“啊……”
病房里顿时寂静异常,门口两人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面无表情看着床下人。
绿灵灵铁坐在床下,头歪在了一旁,不过从那颤抖身影可以看出,刚刚那巴掌甩得可不轻。
绿幽眼神冰冷入骨看着地下绿灵灵,“你太让我失望了。”说罢,忙冲到了床边,金逸飞早他一步跑起昏迷慕容情冲出了病房。
在出门那霎那,眼神射杀穿过绿灵灵身后,一道肃杀声音飘荡在人去楼空的病房里。
“她有事,我定杀了你,今后,金氏誓不于绿氏合作,出现在台西,绝无完回。”
这次的惊动,让这医院再次沸腾起来,好像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紧张,来得轰动,这次高级病房层,吵得是热烘烘的。
可外面的喧哗完全没传进刚刚这病房里。
“BOOS,刚刚你为什么不阻止啊?”凡心坐在床上把玩着刚刚慕容情用力弄脸色发白的玩意。
“那一向说风就是雨的你呢?”打开窗门,走到阳台的蒋翼卡没答反问,扬起手中东西,细细观察着从那枕头上捡到的白色物品,他似乎对这更感兴趣。
“那是我还来不及动手,人家那左护卫早已经啪啦甩了下去,人家怎么可能在补一脚呢,而且她还是女人,你知道我从不打女人的,不过,情很可怜耶,人家很想补一拳。”还在玩弄着,可是脸色表情可是换了十八种。
“后面,没你的份,刚刚那女人似乎很愚蠢。”把东西收到口袋,蒋翼卡回房,接道;“女人难养,最毒妇人心。”后面那句没人知道什么意思,似乎意义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台北XX名医院,据说在一夕间,顿时炸开了炉,火爆到不行,根据某三八说,全台两大巨头在那医院里丢了东西,而且正在各处施压,压迫,使得医院有冤无处伸,现在医院像简直乱成了一团。
正所谓,夕阳无限好,一眨眼,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晨阳,微许从那紧闭窗缝里透晰了进来,洒在一间黑暗卧室,微许的光亮,带给人无限希望,可在这黑暗床上,躺着一个脸色雪白毫无生气的女子,整间房间里充满了死寂的冰冷。
“福嫂,她怎么样了?”一道冷声在房门外问道。
端着补汤的福嫂,发福的身材跟她那名字一样,福气安康,她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还是老样子。”望着从小自己看着长大的大少爷,福嫂眼神里多了一丝无奈。
“嗯,你下去吧。”晋律冷点了下头,接过福嫂手上汤水,就让她先下去。自己则端着汤水打开房门进了去,好像这已经熟练过一百次似的。
晋律冷进到房间时并没有打开灯,他就这样径直走向那床边,把手上汤水放在床边桌柜上,随后,就这样再也没别的动作,静静的站在床边,在别人可能看不清五指黑暗中,静静凝视着床上人。
雪白肌肤,乌黑与黑暗相对,看着那本艳丽动人小脸上,如今苍白如雪的削瘦,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好无生气,晋律冷只觉得好像哪里不舒服,剑眉耸起,深眸里满是不解。
片刻。
站在床边晋律冷走到落地窗旁,一把掀开那厚重的昂贵窗帘,他一向喜欢黑,也适应了黑暗,突然的刺眼让他很不舒服的眯起眼,但手上动作还是没停,利落拉开全部窗帘,最后打开那已经很久没打开过的落地玻璃门。
在打开瞬间,一股带着浓浓青草泥土清风吹了进来,虽然清晨,但风却带这舒适的暖意,打来人脸上,只觉神清气爽的舒服。
晋律冷皱起眉头,这个久违的阳台,让他很不想看到,仿佛空气中也夹带着那股他讨厌的气味,让他想立马关上窗门,拉上窗帘,从此在也不打开,虽然想的是如此。
但晋律冷只是皱起眉头,走回床边,晨阳的照入,使得整个房间通亮,虽然这房间宽大,但并不是奢侈的豪华,而是简单的摆设,单调的色彩,放眼看去,基本都是一个颜色,黑色,好像这是意料得到的,这个爱极了黑色的男人,属于他的房间,肯定黑得透顶。
黑色水床旁一角,往下陷入,晋律冷坐上床边,锐利有神双眸看了眼床上无动静的人,然后,像经验十足般,坐到床头,缓慢抬起那像睡着人头,慢慢让她靠在他胸膛上,拿起柜子上汤水,一点一点喂入那紧闭红唇里,手中轻揉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那天,从医院把她带来这里,是他意料之中,只是,没让他料的是她竟然是抬着进来的,他有最厉害的家庭医生跟设备,可她还是昏迷了一个星期没醒。让他从刚刚心惊,到现在慌乱,无从查出的原因,让他心更慌。
充满阳光气息的房间,晨阳斜斜照射在那居中大床上,晋律冷俊美脸在阳光中显得有点苍白,反倒把他怀里被喂着汤水的人照得粉亮迷人的。
看着那柳眉,那如扇子般紧闭着那小鹿般大眼的睫毛,还有那可爱鼻翼下方的红唇,虽然没什么血色,但更加惹人怜,她那刚好是在唇角边上的一颗小痣,让晋律冷现在才发现,他从来就没好好看过她,那年的相遇跟后面的发展,真的是他心里想要的?
想得入迷的晋律冷,没看,手中勺着汤水的汤匙,在他晃神时,错过了嘴唇,往上了一点喂去。
“咳咳,嚇,咳……”呛咳声。
手中汤匙被一挥,掉在了地上,床上晋律冷没理会那汤匙的下场,而是满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从自己胸膛离开,趴在床边咳得喘不过气来的人,那个昏迷了一个星期的人,他现在心里感觉,没人知道,激动,惊喜,还有一种他也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