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容情一不小心竟然在他那里擦去,看到黑色上还有水泽,慕容情顿时心跳加速,大眼忙看着床上的人有没有醒来,见晋律冷还是静静的躺着,慕容情才呼了口气,手有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身上的疼痛在那柔软温润的触摸下好像减轻了不少,就算她那特意加重的擦拭,不知道怎么,微挣开眼看着那眼里只有他大腿伤口的慕容情,心里感觉到甜甜的悸动,晋律冷顺应着她的手势申吟着,不过慕容情却以为他是被自己给弄痛了,也没注意到头顶上的那两颗快要喷火了的鹰眸,继续小心翼翼的把他下身的伤口出都给擦了个干净。
“咯。”窗户突然发出一声巨响。
“啊。”被突然的声音吓到了的慕容情,双手无意识的用力掐在了大腿上的伤口上,晋律冷的脸色也是一变,不过不是被吓到的,而是被活活给掐中了大腿枪伤口的手指给逼得冷汗直飙。
风声大作,滴答滴答的雨滴声在屋内啪嗒着,慕容情转头,见大风狂吹,大雨从窗外被大风吹入,单穿着一件长衫的慕容情突然觉得冷得打颤,“妈的,竟然给我找了一间纸房子,这是什么烂房子啊,被风轻轻的一吹就这样了,如果风再大一点,是不是就得飞起来啊!”
慕容情被刚刚吓破胆的恼羞成怒,愤怒的一把插腰就挎着怒气冲冲的姿势,往那被大风吹得咯咯作响的窗户冲去,好像对付杀父仇人似的愤怒冲红了眼。
晋律冷脸上冷汗渗了出来,刚刚被虐待的大腿已经痛得没麻木没知觉了,可是他那双黑眸还是一直不离她,见她竟然对着窗户,一脸红彤彤的怒瞪着眼的骂道着冲了过去,让他不由也瞪大了眼,她的举动老是让他很意外。
被大滴的雨水拍打在脸上,带着冰冷的刺痛让慕容情睁不开眼,用手当在面前,脚下冲的速度可是一点也不减,大雨从窗户上吹打入,让地上的木板已经有被水淹的趋势,薄薄的长衫一下子就被雨水给完全大湿,里面什么都没穿的娇体,在长衫报湿后已经变成了透明的贴身。
眨眼间,慕容情那惹火的娇体已经暴露在一双已经喷火的鹰眸里,晋律冷感觉到自己的视线怎么也移不开,好像粘上了去,为什么他就是放不开手?就算知道绿幽知道能给她幸福,可是他就是放不开,他不是很讨厌她的吗?以前为了把她给赶走,什么事什么话的侮辱她的都做得出,可是为什么当年结婚的那晚,他会那么的不舒服,在婚礼完后他就跑去吹了一晚的夜风,在那个跟绿幽约定的西阳山上的秘密基地发了一夜的呆。
只为了不想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脸,他真的是讨厌她?还是她把她当成他妈妈了,那个柔弱到被自己老公给活活打死的柔弱女人,当年在五岁的他面前给活活的被打死在他房间里的阳台上,他不是一开始就喜欢黑色,而是他害怕看到当年的妈妈,看到爸爸狰狞的脸,所以他的房里不再有任何光线,他的世界里也剩下了黑暗。
也许当年他就是看到了她身上有妈妈的影子,他才会出现在她面前,而她那处处讨好又柔弱的表情,让他产生了当年的恐惧厌恶,而略乎了她那双大眼里的倔强跟不屈,也让他忘了他那被黑暗包围着的心已经不能在有光线的照射,可是慕容情就想那光芒,一直笼罩着他,包容着他的一切,那黑暗已经变质,也已经在发酵成了一种不知名的效果,现在他就是最后的见效者。
看着在大风大雨下关窗户的慕容情,晋律冷眼神不由的变得温柔,眼底的狂妄在她身上早已经破灭了,他的骄傲,他的不可一世,他的狂妄不羁在见到她时,就早注定着有破灭的一天,就算他努力坚守得有多无视,也控制不了那早已经发酵的小芽,那是总有一天会爆发的小宇宙,不过如果没有特别的风雨,那么那小芽也不会在预定的时间里开出花苞,再如果没有特效的交集,那么花苞也不会在对的时间里开花,遇到对的爱花之人。
慕容情呼气的大骂三字经,心里可是气死了,在十月尾的天气可是微凉的了,现在是晚上不说,还大风加雨水的浇淋,这让慕容情冷得不由大骂,她自然没有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醒来了一会,还是在晕迷的短时间里醒来。
把窗户关上后,慕容情冷的打颤,想也没想,身顺手把身上已经湿答答的长衫给脱下,窗户外的大风好像比善罢甘休似的,一直在吹敲打着那不结实的窗户,屋顶也在雨水的关照下,响起了一部滴答滴答的交响曲,慕容情见此,柳眉紧皱起,还没穿上衣服就跑去再次的把房子里的几个窗户给固定好。
那种光溜溜的裸奔,让床上全身都被剥光了的晋律冷感觉喉咙一甜,鼻翼间热热的一股不知道名的东西冒出,双眼可是想沾上了502的沾力,慕容情走到哪里,他那视线可是一刻不闪的跟随,慕容情心里只想着这房子哪里不结实,而没想到自己的娇体已经被看光了,白嫩嫩的豆腐都被吃光了。
在这种天气,打电话那时不可能的,而这里是偏僻的海岛,她是求助无门啊,只能自己想办法固定好安全措施了,光着身子在房间内来回的跑动,就算有运动道,也敌不过十尾的天气,冷不防的大了个哈欠,她这才响起她还没穿衣服呢。
从衣柜里翻了半天,最后慕容情才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衬衫,穿上刚刚到大腿,遮住她那挺翘的浑圆,不是她爱穿他的衣服,而是她已经没有衣服可以穿了,送来的几件衣服都不够换,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