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满意看着,因惊吓脸上扭曲五官的西门浩然,随后,对着云霄喊道。
“霄弟,之前在大门口被抓住‘风夫人’呢?”云霄还一直好奇着她干嘛要留着,那所谓风夫人的命,原来是……
风族大厅内地面多了从‘冰风戒’丢出来衣着华丽的妇人,满头的青丝,凌乱不堪,看来是惊吓过度,抬起头看见吊着房梁的风傲天,更是尖声大叫。
“夫……人……”半死不活的风傲天,艰难的吞吐出话语。
药力此时已经发作的西门浩然,用残存理智启齿说道。
“我是你亲父,你竟然……”
“住嘴!等你死的时候,自然会让你明白,就让风族长死之前,欣赏最后一场好戏!我们出去了哦!”
“夕姐,等等!”云霄提起被禁锢的西门烈,将他与风傲天吊在一排,便和云夕双双走出大厅,身后跟着目瞪口呆中的青衣男子。
厅内传来衣衫撕裂的声音,迷失情欲中的西门浩然,红着双眼扑向瘫倒在地面的风夫人,整瓶媚药的药力足以让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不停的索取直到暴毙在床。
厅门外目光停留在云夕身上没有转移半分的青衣男子,冷酷无情、性格亦正亦邪,见惯血腥厮杀场面的他,当亲眼目睹云夕、云霄从对付风族之后到西门父子整个过程,不禁自叹不如,这对姐弟到底遭受了些什么?年纪尚幼一身从未见过的冰火又是从何学来?两把灵力浩瀚神器又是如何得到?
眼前的双生姐弟,皆抬头看向空中弯月,神态自若,丝毫不受厅内声音的影响,那种优雅与残忍同在,高贵与邪恶并存的性格、气质,看在他的眼里,兴趣盎然之下心里顿生浓厚好感,尤其是云夕那魅惑如火的容颜,邪恶残忍的手法,完全颠覆对女子的定义。
“在下莫言绝,能否告之小姐芳名?”
做出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询问女子芳名,不禁变得用词极为儒雅、生涩,这要被另外三个令他头疼的弟弟看见,不知是否会笑破肚皮,算了,既然狠下心已经问出,心里何必还在意其它想法,莫言绝露出有史以来最为友善的目光看着云夕。“不能!”
云夕的回答让他愣在当场,热切心一下子跌进谷底,回答的人连眼皮都不呈抬一下,第一次遭到拒绝,从不知道被拒绝的滋味是如此的难以下咽,终于明白为何之前被他冷脸拒绝的无数女子,何以泪流满面;目光定格在云夕脸庞的莫言绝被晾着一边,走不是留也不是,窘迫之极。
忽然云夕开口了,莫言绝目光一闪,对象不是他,心中失望之极,未免颜面尽失,迫切的抢白说道。
“在下有事回庄,戏就当是看完,后会有期!”话一说完,飞身月空,消失在皎洁的明月之下。“夕姐,他的自尊心被你伤害了……”云霄看着飞速消失的莫言绝,从他看着夕姐的眼神里明显就充满好感,刚一开口就被夕姐给呛回去,哪里还有面子继续留下来。
“他自找的,看戏就看戏,有边看戏边问主人家名字的吗?”云夕理所当然的辩驳。
“人家至少帮了你,不然你上哪里找媚药去!”果然还是男人才明白男人,冷漠少言的云霄为了不算是认识的陌生男人与云夕辩驳着。
“霄弟,你不会对他有意思吧,竟然偏帮……”云夕回过头,邪恶的看着云霄,眼里满是兴奋的问道。
“我一直都喜欢女人的,别瞎说!”
云霄不觉冒汗回答,要把死丫头和前世充满爱心的兽医联想一起,还真的很难!还是说她一直隐藏的很好,对了,充满爱心的兽医这句话不也从她自己嘴里说出的吗?
突然,云夕嘴角一弯一丝浅笑挂在嘴边,目光盯着月空上并排而来的炎煌、冰森,云霄随着云夕目光转过头,炎煌、冰森已经降落在两人面前,炎煌呼哧着火焰张嘴说道。
“主人,灵气山庄现在已是一片废墟,玄族所有弟子已被我们歼灭!”
“嗯!我要让伤害娘亲的三族,一夜之间全族消失!”云夕走去炎煌身旁,果然不出霄弟所料,玄天所带来风族的弟子,都是些泛泛之辈,只是没有料到,亲自探明虚实却让自己命丧风族!云夕眼神寒光一闪。
“霄弟是时候去西门家族了,这里就交给我,黎明时分我们‘眺望涯’见!”一扫之前邪恶神色,恢复之前的神态自若。
“好!‘眺望涯’见!”云霄头一点,身躯跃起跨坐在冰森背上,冰森咆哮奔起空中,身影不见。整座西门山庄在灵气充沛的五蕴峰蔓延数十里,可见其家族不仅财雄势大,弟子众多,云霄不屑的俯视下方,修真之人皆清心寡欲,如此的显摆,也只有他们这些贪恋世俗的假道者才会如此。
“冰森,这里就交给我!你回图腾!”
“好!”冰森闪身进入图腾,云霄飞速闪落在山庄内。“哎呀,怎么还没回来!这都快天亮了!”
艳丽的卧房内,打扮俗艳的妇人,焦急的徘徊着走来走去,脸色的粉因她皱起的眉头,都要掉了下来,听她的口气定是那西门浩然的夫人,苏媚颜,确定之后,云霄人影闪进,出现在她眼前,张嘴喊叫的机会都没给她,丝丝极寒的气体将其晕倒,便被丢进了‘冰风戒’。
正欲闪人,就被进门送茶的婢女撞见,尖叫声引来庄内弟子,云霄神情冷漠的击昏婢女,思腑道。
“也好,自动送上来受死,原本也没打算让山庄弟子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