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900000048

048 碰撞(求首订!)

秦御的动作来的迅猛,且毫无预兆,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狂狮,扑向它的猎物,恶狠狠的要将她撕碎一般!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灼热的呼吸,喷抚在夜色下有些幽凉的肌肤上,满满的都是攻击性。

顾卿晚被吓的瞪大了眼眸,连挣扎都忘记了,只感受到下颌上,秦御捏着她的两根手指,强硬的抬起了她的头,迫使她面朝上仰视着,被动承受他扑下来的气息。

那气息太过浓郁,好像要烫伤她的肌肤,顾卿晚一个机灵回过神来,猛然挣扎起来,再也顾不上隐忍了,怒声道:“什么枕边人,我没说过,你放开!臭流氓!”

秦御原本愤恨已极,见自己已念出了孙知府的信,字字句句,不容抵赖,都揭开了这女人的丑陋面目,她竟然还摆手否认,他压下身子,只是想要冷眼看她的反应。

这女人百般手段,要的不就是这个?

他上钩了,她定会欣喜若狂,婉转承受,等她摆出羞怯承受的模样来,彼时他只会冷冷撤开,肆意的耻笑她的虚伪。

然而他怀着这样邪恶的念头欺近后,顾卿晚却完全没如他所料那般反应,她竟然突然挣扎了起来,口中还激烈的冒出狠话来。

这便惹的秦御愈发火冒三丈,也不知是气糊涂了,还是女人叫喊间吐出的气息太过芬芳清甜,亦或者是月光下,她的唇色红润泛着亮光,粉舌微露,太过诱惑,更或者是他被她的激烈挣扎给刺激了。

总之他非但没有撤开,反倒是鬼使神差的,直直便压了上去。

唇瓣相贴,柔软的碰撞,两人同时一僵,四下里突然半点声息都没了。

紧接着,一个像受了刺激,急于征服逃生猎物的兽,毫不迟疑展开了迅猛的攻击,一个却像是受了惊吓,慌不择路企图逃避的兔子,奋力的摇头呜咽,挣扎反抗。

身下女人挣扎的厉害,秦御便又往前跨了半步,一腿微微屈起,将顾卿晚乱踢的双腿牢牢订在墙上,一只大掌顺势将她两只舞动的手,紧紧攥住,固在了她的头顶。

他捏着她下颌的手,更是纹丝不动,唇齿间突破防线,强势撬开她的,攻城略地,横冲直撞。

少女的唇香甜柔软,说不出的口感,就像是开启了一个神秘的花园,里头有着诱人的芬芳,勾弄着人只想深入探究,恣意品尝。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诱惑,好似蜜糖,一尝到味儿便会像偷腥的猫儿,只想要更多。

秦御有些失控,攻势愈发猛烈,只觉身下女人的身体柔软似水,压在上头便像是跌进了绵软的棉絮中,又比棉絮更有韧劲,更凸凹有致,就好像完全为了贴合他的身体而生,只要狠狠碾压,就能挤揉进身体里一般。

他的所作所为,俨然已远远背离了初衷竟然还无所知。却更不知道,顾卿晚此刻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了,她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就这么被非礼了!

他这是性侵,是犯罪!她要告他,要让这个混蛋吃牢饭!

顾卿晚头一个便是这个念头,可转瞬她便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沈晴了,自己现在是什么都没有,只能任人欺凌的罪官之女顾卿晚。

而对方却是连知府都能揉捏的堂堂郡王!顾卿晚悲哀绝望的眼泪顿时冒了出来,她想要挣扎的,然而秦御的力气太大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破布娃娃,被他镇压着,肆意摆弄。

他强悍的力气透过她单薄的身体,甚至都传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引得屋檐下的红灯笼都摇曳不停,墙角的蛐蛐像是在看热闹,又像是受了惊吓,窸窸窣窣叫的起劲儿。连兔兔也从袖子中钻了出来,挂在她的手臂上,吱吱吱吱的又蹦又叫。

都欺负她,全部都欺负人!

悲哀绝望到极点的顾卿晚突然就怒了,像是被逼急的兔子,左右是死,就算死,也要反咬上一口,也尝些血腥才好。她突然不再被动的承受,展开反扑,主动倾身向上,唇齿间也反击嘶咬起来。

本是单方面的攻击,突然那节节败退的一方开始反扑,即便是蚍蜉撼树的力气,也因前后反差太大,被顷刻感受到了。

顾卿晚突来的主动,令秦御本能一僵,好似被唤醒了神智般,一时退去激情,有些茫茫然,脑子发空。

他尚未反应过来,唇间便传来一阵疼,少女的贝齿,尖尖小小,咬住了又疼又麻,说不出的滋味。

秦御瞬间松开了顾卿晚,猛然退开,因退的太急太快,显得有些狼狈,抬手间,摸上嘴唇,触手指上沾了些血迹。

顾卿晚骤然被松开,身子一滑,差点倒地,她强撑着站稳,目光冷然的盯向秦御,道:“我这副尊荣,难为王爷也下得去嘴,小女可真是荣幸之至,意外之至啊!”

她此刻眼眸中还含着一层水光,气喘连连,声音便有些发颤,可挺直了腰背,冷傲抬着头,睥睨的眼神,却无比清冷,映的那双眼眸,剔透亮泽,宛若寒星。

言罢,却又拿眼眸上下放肆的扫了眼绷着脸的秦御,道:“王爷却是好相貌,好身段,这般一瞧,倒还是小女占了便宜呢,只可惜王爷的活儿实在太差,弄疼我了,不然小女倒要再尝尝堂堂郡王的滋味呢。”

她说罢,似笑非笑的挑起唇来,恶意一笑。

月光洒在那张脸上,随着她的笑,脸蛋上的伤痕又都打结凝在了一块,很丑,一双冷冽剔透的眼眸,却满是张扬的嘲讽。

秦御见她这般,简直觉得被人狠狠往脸上甩了一巴掌,他俊面发烫,也觉得自己是疯了,怎么就对着这样一张毁容的脸,发了狂,失了心般,完全不记得自己原本要做什么了,这让他无比羞恼。

她刻薄的话,更像一把利刃,捅进心窝。秦御出身高贵,性子乖戾,何曾有人敢对他如此言语羞辱?莫说是女人,便是男人,也是不曾有过的。

这女人怎么胆敢这样说话,谁给了她胆气,居然敢用那样的言语来羞辱他!

如果是他的纵容,那么他将告诉她,得寸进尺是要付出代价的!

身影宛若闪电,猛然欺近,下一刻,秦御的手已扣在了顾卿晚的咽喉上。

不同于上次在巷子里吓唬她,用整个手虎口勒着她的咽喉,这次他只用了拇指和食指,精准的掐在了她的咽喉上,只要两根指头稍稍用力,就能将她的喉骨碾个粉碎!

秦御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冷锐的杀气,宛若来自地狱的魔君,顾卿晚却早有准备,毫不服软,甚至又冷笑了下,用力张口,道:“只会欺负弱质女流,燕广王不过尔尔,呸!”

说着,竟然就啐了秦御一口!

这么近的距离,秦御避无可避,被她啐了个正着,顿时后槽牙便紧咬了起来,一张俊美的面容因此愈显刀刻般线条凌冽,摇曳的红灯笼打下暖光,流泻在他脸上,都不曾柔缓他冷硬的脸部线条。

她说话间,带动咽喉震颤,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两指间的滑动脆弱,只要他轻轻用力,甚至只要动动手指的气力,便能瞬间终结了她的生命。

他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着没手上施力,直接将这不知死活,现在还在挑衅的女人给捏死,因用力太过,手臂都有些发抖。

顾卿晚盯着脸色变换,杀气沉沉的秦御却一副豁出去不要命了的态度,甚至又抬起手来,没去拽秦御扣着咽喉的手,反倒用手背狠狠摸了两把嘴,嫌弃的举动,毫不遮掩。至始至终,她冷冷盯着秦御,睥睨冷艳的眼神,不屑一顾。

抹去唇上的痕迹,她索性闭上了眼睛,等起死来。

倒是一直挂在顾卿晚手臂上,看傻了眼的兔兔,突然觉出不对劲来,几下荡到了秦御的身上,沿着胸膛爬上去,又顺着他伸出的手臂,跳到了他扣着顾卿晚咽喉的手腕上,一面焦急的叫,一面用双手扣着秦御捏着顾卿晚的两指。

扣了两下见纹丝不动,便又探出牙齿来,啃咬起来。

不管是顾卿晚不要命的举动,还是兔兔分不清主人的吃里扒外,都使秦御简直要被气炸,可越是如此,他越瞧的明白,顾卿晚不是在装腔作势,她是真被逼狂了,她的所有举止都是性情所致。

倘若她存了勾他的心思,便不该是这等反应,真想攀附权贵,就得把握分寸,万不会像她现在这样,简直是在作死!

也许真的是他弄错了,这样想着,秦御虽然依旧怒意难消,可心头那股暴躁却不知怎的消下去了些,杀意也随之锐减。

他扣着顾卿晚咽喉的两指,骤然收回,害得还在努力的兔兔顿时没了支撑,直直往下掉,吱的尖叫一声,及时抓住了顾卿晚的裙带,这才荡了两下,幸免一下子跌在地上,摔成猴子肉饼。

兔兔心有余悸的顺着顾卿晚的裙摆,软手软脚的爬到地上,可怜兮兮的发出叫声。

秦御却往后退了两步,负手只盯视着顾卿晚,一时无言。

夜风吹过来,身前没了阻挡,少了那具暖热的男性躯体,身上的冷汗接触凉风,顾卿晚打了个哆嗦,这才感觉到,浑身都是冷汗,早已渗透了衣衫。

她怎么可能不怕死,方才头一次口出恶言,不过是一时冲动,待到秦御一下子捏住了她的咽喉,她已经后悔害怕了,然而当时骑虎难下,她知道她越是没骨气的求饶,只怕越遭秦御的厌恶鄙视,死的越快,故而才反其道而行之。

越是怕越是表现的硬气,还啐了秦御一脸口水。

索性,她运气不错,赌赢了。

现在见秦御似恢复了理智,顾卿晚却不敢再强硬下去,以免再惹恼了这头狂暴的狮子。她撑着后墙,站起身来,顺了两口气,率先开口,缓和气氛,道:“现如今这信在此,我是百口莫辩,然而王爷是真冤枉我了,我是真没做什么令孙知府误解的事,更没说过什么败坏王爷名声的话。这都是孙知府太过惶恐,急病乱投医,自己臆测,想岔了。这东西我随身携带,就是想找个机会将盒子还给孙知府。”

顾卿晚言罢见秦御依旧站在那里,没什么反应,可也不动不离的,知道他在听自己解释,声音便又平和了一些,道:“王爷您好好想想,我的容貌都毁了,怎么可能还想着去做人妾室?妾者以色侍人,我这不是自寻死路吗?便真有这心思,也该找个寻常男人,而不该找上注定身边美女如云的王府郡王吧。且我不是没见识的,纵再没自知之明,也知道,王府的妾室,也关乎王府的脸面,不可能容一个毁了容的女人进府,惹人取笑,既知是死路,我还去尝试,这不是疯子吗?王爷看我,难道觉得就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疯子?”

秦御闻言,却轻声嗤笑一下,竟是接口道:“爷瞧你,正是疯子。”

他这话一指她方才的宛若疯子寻死般的反应,再来也是她现在的模样,委实不大好。

出来时,本就是匆匆着装,现在因挣扎,一头乱糟糟的青丝滑了满脸,其下是纵横交错,布满疤痕的伤口,衣衫散乱,可不就像半个疯子?

顾卿晚被他噎的差点背过气去,不过他这话却是有些个揶揄成分了,想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中去。

顾卿晚又松了口气,终究是意难平,回道:“我这幅疯子模样还不皆是拜王爷所赐。”

她有些咬牙切齿,可又有些敢怒不敢言的话,让秦御略拧了下眉,就见顾卿晚顺势整了整头发,脸颊上的落发抚开,被他碰过的唇便露了出来。

月光下,她下半张脸倒是光洁如玉,此刻唇瓣上还留了痕迹,微微红肿,像是盛开的海棠花,落到了冰雪之上,红艳的色泽,提醒着方才发生的事。

秦御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踢了脚地上的白玉盒,道:“你可以走了,这件事本王会查证,倘若真是冤枉了你,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

顾卿晚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被人强了,到了最后,还要各种委曲求全,主动服软,缓和气氛,求得生存。

左右不能报仇雪恨,也没法将眼前人如何,她早就不愿多呆一秒,闻言二话没说,转身就往屋中去。

“吱吱。”

坐在地上,有些无措,好似犯了大过错,被两个主子嫌弃的兔兔,瞧见顾卿晚要离开,忙忙站起身来,叫着追了两步。

顾卿晚脚步顿住,回头瞧了眼,月光打在那小不点的身上,显得兔兔的身影愈发小而寂寥,见她转身,它双眼一亮,挺了挺身子,两只手交叉在身前,连连作揖,像是在替自己的主子赔罪。

顾卿晚瞧着这样的兔兔,莫名有些心酸,眨了眨眼,却没再搭理它,转身便进了屋。

“吱!”

兔兔发出一声尖叫,拔腿就追,却闻秦御凉凉的道:“去了就甭回来了。”

兔兔自听出主子这话不是玩笑,一时身子顿住,仰头泪眼汪汪的看了看秦御,呜咽了两声,见秦御不为所动,反倒朝着它冷笑,兔兔到底怕了,身子一哆嗦,屈服在主人的淫威下,灰头蔫脑的顺着秦御的衣摆爬进广袖钻进了笔筒里。

耳房的门被顾卿晚带上,四下一静,秦御在原地站了片刻才沉声道:“去查!”

“是。”

有人与暗处应了声,秦御抬步,见那白玉盒还躺在地上,不由一脚踢出,夜色下散发着温润玉泽的精致盒子一下子撞上墙面,顿时碎成一地裂块,捡都捡不起来。

秦御看也没看一眼,抬脚回了厢房。

明日就要离开,秦逸的伤养了大半个月,早便好的差不多了,今夜出门去了,并不在。秦御踢开门,进了屋,屋中在角落跪坐伺候茶水的婢女忙忙站起身来。

农家小院不怎么隔音,耳房和厢房链接在一块,两人就在厢房外的墙边儿拉扯,婢女自然听到了动静。

心知郡王心情不佳,大气也不敢喘,战战兢兢的留意着那边动静,眼见秦御在窗户边儿的美人榻前站定,伸展双手,才忙忙过去抖着手伺候更衣。

奈何心理害怕,手刚触上腰带,打了个哆嗦,指骨便触了下秦御的身体,顿时便觉一股袖风带起,整个人被拂的跌倒在地,一头撞在土炕上,耳边响起一声怒喝。

“滚!”

婢女骇的也不敢呼痛,撑起身,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连声应是,爬起来便逃命似的去了。

秦御有些心烦意乱的,自行扯了腰带,甩掉袍子,倒在了美人榻上。

他这些时日领兵血洗了三个知府衙门,昨儿才回来,也不耐烦住旁处,左右这里的事儿只剩扫尾,秦逸的伤也大致养好,最多两日就要启程,便让人在厢房支了个美人榻,夜里就歇在了这里,凑合了事。

昨夜躺在这榻上也没觉怎样,如今躺在上头,翻了两下身,却觉逼仄的很,他长手长腿的窝在上头,愈发窝心窝火,秦御豁然坐起身来,靸了鞋,到了杯茶。

饮了一口,那茶水温度刚刚好,可他口中方才被顾卿晚咬破了,平日里温热刚好的茶,进了口便是火辣辣的疼。顿时便又恼的丢了茶杯,兔兔被这动静惊到,探出头从秦御丢出的衣衫里钻出来,看了眼,见自己的主人狂暴难平,顿时幸灾乐祸的咧了咧嘴,眼见秦御的眼角风扫过来,跐溜一下又缩了回去。

秦御砸了个茶盏,倒觉得好受一些了,扬声道:“换杯凉茶来。”

婢女哪里真敢退下,就战战兢兢的缩在外头,闻声忙应了,片刻便托着一杯凉茶送到了依靠在美人榻上,翻书的秦御手中。

凉茶是碎骨子冲泡凉制而成,淡淡的绿,盛在甜白瓷的茶盏中,若一汪碧泉,入口味甘,爽口的紧,清热除烦。

一杯茶入腹,那股心烦倒消了下去,秦御躺在床上,闭上眼眸,谁知道就在此时,却有隐约的哭声传来。

极轻,极低,断断续续,仿若游丝。

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翻了个身,仔细一辨,却果然有哭声,且就是从隔壁耳房传过来的。

若非他自幼习武,这夜里又太宁静,根本就不可能听到。

这样低弱的声音,那女人自然不是哭给自己听的,那么就只能是她伤心的落泪,情难自禁的垂泪了。

秦御豁然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刚刚被压下去的心烦意乱,以令人惊异的速度,瞬间又冒了回来,甚至更盛先前。

这女人什么意思,就算是他可能误会了她,他最后不也没怎么着她吗?不就是亲了一下,她哭个什么劲儿,有那么委屈伤心吗?

秦御双眸眯了眯,冷笑一下,站起身来,随手抓起外裳,大步出了屋,一面自行往身上套衣,一面大步流星的往院外走。

守在门外的婢女愣了下,见他这分明是漏夜外出的架势,忙忙道:“王爷,斗篷。”

说话间冲进屋,取了斗篷追出来,巷子里却哪里还有秦御的身影。

耳房中,顾卿晚闷在被子里,她不想没用的哭,可奈何心里是真委屈!

那是她的初吻啊,前世时,她是沈天王的独女,老爹不惑之年才结婚生子,自然是护女如命,二十岁前不准她谈恋爱。等她十五六出落的亭亭玉立,沈天王盯的更紧,那鼻子,但凡有不怀好意的男孩接近宝贝闺女,隔着太平洋都能嗅得到,立马飞过去护女赶人!

老爹觉得小小年纪根本不懂感情,又觉得闺女天真单纯,又善良,太容易受骗,就要靠他当恶人,把好关,免得闺女受伤。

到了二十以后,虽然管的没那么紧了,但彼时她刚学成回国,一门心思想在国内的室内设计领域打响名号,都在经营工作室,感情的事儿倒放到了一边儿,加上也没遇到特别动心的,后来就干脆到了这鬼地方来。

想到前世被老爹护着的日子,再想到现在受了欺负,还要生受着,连个公道都没地儿讨。

总归是女孩,心里对初恋,初吻怎么可能没有幻想和期待,心里那么多美好的期许,如今都成了泡影,顾卿晚就忍不住心里憋屈难受。

心里不舒服,自然不能强忍着,余美人说了,女人想哭的时候一定要哭出来,释放了情绪,自然便好了。千万别压着,内伤了,老的得多快。女人本来就是水做的,想哭就哭,只要记得哭完还要笑面人生便好。

故此,顾卿晚回到耳房,独自躺在床上,便将被子压在了脸上。因怕隔壁听到动静,又翻了个身,捂在了褥子里。

她若是知道这样哭都还让秦御听到,看了笑话,说什么也不会放纵自己。不过若是知道,这样能把隔壁秦御吵走,她会嚎啕大哭,气死对面人也不一定。

总之这一夜,顾卿晚是哭累了,迷迷糊糊睡着的,梦里却不安宁。

她十八岁生日时,老爹送了一块地给她,告诉她成年了,可以按照自己的设想,自己设计建造自己的小家,以后真想要独立空间,允许她搬出去,不过每个周末都要住在家里。

她当时兴致勃勃,打了鸡血一般,花费了很多时间,画好了图纸,设计了花园,画好后,激动的跑着一堆图纸去给老爹看,当时沈天王看着那些图纸,欣慰又骄傲的直赞。

后来她美滋滋的打电话安排动工事宜,夜里起来喝水,却不小心撞见余美人在客厅里安慰独坐喝酒的老爹。

“孩子长大了,总是要有自己空间的,你总拘着她,可小心你的小公主有一日嫌你糟老头子管的多!你看,那块地皮是你送的,建议也是你提的,怎现在又后悔起来了?”

“是啊,咱们的小公主,长大了……”

老爹的声音好似一下子苍老了不少,神情从没有过的没落,一下子好似褪去了天王巨星的光芒,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为女儿长大将要离开自己而心伤失落的父亲。

后来,她到底没令开工建那小窝,封存了图纸,只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想到了好主意,翻出来添加几笔。

然而在梦中,她却梦到了图纸上的花园别墅,一如她图纸上的样子,有暖暖的阳光,竹子篱笆上缠绕着各色的牵牛花,篱笆前的草地上,碧草如茵,两只小狗嘻嘻闹闹,她坐在雪白的秋千吊椅上,被一个面容模糊,却浑身散发着儒雅阳刚之气的男子拥在怀中。

一阵风来,旁边的樱花树洒下纷纷扬扬的花瓣,他们在花香中拥吻,可好景不长,眨眼间那男子的身影摇身一变就成了一只大黑熊。

张着血盆大口就舔了下来,獠牙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顾卿晚一身冷汗,猛然坐起身来,大口喘息。

她捂着脸,半响才意识到身在何处,望去,外头已经天光熹微,一夜竟都过去了。

想到方才的梦,顾卿晚只觉半刻也坐不住了,匆匆穿戴好便出了屋,直奔灶房,洗漱起来。灶房还有婢女值夜,顾卿晚拿了细鬃毛的刷子,一遍遍的擦牙,那动作好像牙齿和她有仇一般,鬃毛刷子,自然不能和现代的牙刷相比,没几下就被她捯饬的牙龈出血,嘶嘶抽气,引得婢女来回看了她好几次。

这一夜秦御并没再回来,而是直接住到了城外驻守的军营中。

这时候,他早已起身一个时辰,正在临时辟出来的校场上练枪。夏日城外的清晨很是凉爽,他却已出了满身的汗。军营中没有女子,都是糙汉子们。秦御练枪前便褪了身上衣衫,只穿着一条玄色绸裤,扎了猩红的绑腿,紧绷结实的小腿线条显露无疑,蹬在玄色绣金的鹿皮靴中。

手中精铁长枪,足和长年男子身量足长,乃是玄铁锻造浇筑,通体实心,沉的一般农家汉子,一身子蛮力也未必能轻松提起,握在他手中却像是捻着绣花针一样轻松随意。

结实的手臂一抽一送间,长枪飞旋,婉若游龙,枪尖下绑着的红缨,若一道残影,带起霍霍风声。这边动静早已引得十几个小将停了手中操练,远远驻足观看,有的也挑了根长枪出来,揣摩着比划了起来。

见校场边儿上,亲卫宋宁快步过来,秦御精瘦的窄腰拧转,强健的腹肌滚动,引得身上汗珠急速坠落,他已飞身而起,一枪腾空刺出,矫健的身姿宛若游走云端的龙,暴出无尽威力来。

待落地,那长枪在腕间一转,脱手而出,长枪已咣当一声,稳稳落进了兵器架上的枪座中。

校场一边儿并排放着十多个大水桶,秦御迈腿过去,随手执瓢舀了水,昂头间往身上一浇,水珠哗啦啦往下滚,瞬间清爽了起来。

他又浇了两下,恰那边宋宁已到了近前,跪地道:“王爷,各处都已就绪,辰时便可启程。”

秦御闻言丢了水瓢,略抬了下手,却道:“玄武回来了没?”

玄武乃是秦御的隐卫,和宋宁一明一暗,并不归属宋宁管制,宋宁对玄武的行踪并不了解,不想秦御竟会问他这个,略怔了下,本能抬头看了主子一眼。

主子立在身前,迎着朝阳,身上挂满了水珠,因赤胸,身下玄色稠裤又被水打湿,贴在身上,那笔挺欣长的身形便愈发一览无遗,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气势,水珠挂在油光结实的胸膛上,闪烁着七彩剔透的光芒,令人有些难以直视。

宋宁只看了一眼便忙垂了头,道:“属下未曾回帅帐,不大清楚,这便去查看。”

秦御摆了摆手,大抵也知道自己问错了人,道:“不必了。”

言罢,转身便往大帐处去,他回到营帐,自行换了衣裳,在帐中撩袍宽座,道:“说吧。”

光影一闪,原本还空荡的营帐中央已跪了一个灰衣人,正是玄武。

他声音清冷无绪的回道:“属下查问了几人,事情源自王爷处罚拔舌的那婢女,消息传到知府衙门,孙知府便亲自审问了那丢进青楼的婢女,后特特挑选了十四个婢女送到了胭脂巷,请了顾姑娘过去掌眼……”

他将彼时顾卿晚和孙知府说的话,一字不差的都复述了一遍,这才又道:“事后,当夜孙知府令其下崔师爷送了个玉盒给小院伺候的婢女秋水,秋水趁着送药,将玉盒送到了顾姑娘手中,那婢女离开耳房也就不到一盏茶时候,顾姑娘便寻了过去,想要退还玉盒,那婢女却跪地哭求,言道崔师爷说了,玉盒送不出,便不必再当差了,会卖掉她,并请求顾姑娘将玉盒亲自退还给孙大人,言罢就匆匆跑了,翌日那秋水便没再到小院当差,玉盒也便留在了顾姑娘手中。”

秦御闻言面色有些不大好看,若说昨日通过顾卿晚的反应,他已有八成肯定是自己误解顾卿晚,此刻听了回报,还有什么好说的,分明就是他误解了。

玄武禀完,不闻主子再行询问,更不闻旁的指示,便略抬头瞄了一眼,竟然见秦御端坐着,脸色凝重好像在发怔。

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主子,玄武诧了一下,好像看了不该看的,忙忙垂下眼,心里一阵跳,悄然闪回了暗处。

日头渐渐升高,天色大亮时,有侍卫进厢房中收拾了秦氏兄弟二人的东西。

孙知府早早便到了,准备恭送两位贵人离开,进了小院方才知道,秦御兄弟二人昨夜都没住在这里,见秦逸的亲卫来收拾东西,便跟前跟后的笑问可有需要协助的。

他塞了红封,又是一府知州,多少有些脸面,加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侍卫便也提点一二,道:“世子爷和郡王一会子直接就从城外军营拔营了,不回这里来,大人真要相送,还是去城外候着吧。”

言罢,挥手令人将几样这些天秦逸用惯了的东西收起来,带上路上用,又亲自将几本翻看了一半的书和一些文信之物仔细收好,检查无甚遗落,便大手一挥,带着人呼啦啦的离开了。

孙知府也从厢房中跟了出来,落后两步,崔师爷上前请示,道:“大人看这里留下的人和物件该怎么处置?”

孙知府扫了眼小院,却低声问道:“那顾家姑娘呢?郡王可带走了?”

崔师爷嘴角抽了抽,道:“不曾,顾姑娘还在耳房里呆着呢。”

孙知府闻言便蹙起了眉,一时也拿不准这是什么状况,便吩咐道:“物件先都留着,至于伺候的人,先撤些,留两个婢女,先呆在这里候命便是。”

他说着急匆匆的往院外走,得赶紧去城外候着,行了两步却又站定,吩咐道:“那顾姑娘,你让人带上她,一块到城外给王爷送行。速速去办!”

要知道他可是在顾姑娘身上花了大价钱的,燕广王对顾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总要见了人,才能分辨出一二的吧。

要是顾姑娘就留在这小院,燕广王那边走掉了,他这礼是不是白送了且不说,燕广王身边没个人为他说好话,那才是要命的大事儿呢。

这厢孙知府急匆匆的去了,那边顾卿晚见人一*都走了,只觉浑身清爽,走出屋子,只觉小院也清爽了起来,空气也无比清新,简直浑身骨头都轻了三分,便笑了起来,道:“可算是走了。”

这些时日,庄悦娴也浑身不自在,以前顾家没败落的时候就不提了,外男哪里能入得顾家内宅?抄家后,即便是一路落魄到了这洛京城,那也总是独门独院,没和什么外男住在一个屋檐下的。

这些时日,院子里住着秦家兄弟,虽然也带来了许多物质上的方便,可却非她所愿,只觉浑身不舒服,更何况,这秦家兄弟还带来了不少惊吓和危险。

如今他们终于离开了,便像是送走了一场疫病般,笑着拍了拍顾卿晚的手,道:“是啊,可算是走了。”

谁知姑嫂二人刚送一口气,那边崔师爷便带着人折返回来,笑着冲顾卿晚道:“顾姑娘,外头马车都已经套好了,这便可以出发了,您请。”

顾卿晚愕然瞪眼,一脸茫然,道:“去哪儿?”

崔师爷却笑,回道:“世子爷和郡王要启程,姑娘自然该前往相送啊。”

见崔师爷的神情有些说不出的暧昧,顾卿晚顿时头疼,自然明白这都是那白玉盒惹的祸事。

先前她都想好要把盒子还回去的,可是昨夜出了变故,那盒子后来去了哪里,顾卿晚根本就不知道。反正今日一早她起来,那银票和盒子已经不在院子中的地上了。

想必是被秦御拿走了,如今还也没地儿还,孙知府这里明显过不去,顾卿晚只觉自己穿越后,当真是流年不利,各种头大情况都能遇上。

眼见崔师爷瞧着客气,态度却强硬,顾卿晚心知胳膊拧不过大腿,便也不再徒劳挣扎,冲庄悦娴道:“崔师爷说的也对,到底世子爷和郡王在咱们家客居了一场,如今要走,做主人的送送也是应当。”

庄悦娴觉得有些不对劲,上前一步,道:“便如此,也该我这个当嫂嫂的去送,哪里有让未出阁的姑娘去送外男的道理。”

崔师爷却假笑起来,挡住了庄悦娴,道:“夫人还是莫要为难在下的好,在下这都是听候我们家大人的吩咐,大人让咱们请顾姑娘去送人,咱们可不敢违命啊。”

言罢,他一挥手,道:“还不快请顾姑娘上车,耽搁的时辰,误了大人的事儿,你们担待的起吗?”

两个婢女上前,半是请人,半是拉人,顿时便簇拥着顾卿晚去了,留下满脸焦急忧虑的庄悦娴站在院子中满心疑问。

------题外话------

谢谢大家的首订支持,群么么。提醒下,今天开始阔以投给素素月票了哦。

谢谢Iffy 送了184颗钻石,飞叶似舞 送了6颗钻石、请叫我已逆 送了1颗钻钻9朵花花,孟心宇 送了1朵鲜花、jasmine602 送了6朵鲜花、刘彦希214 送了9朵鲜花、240672778送1朵花花,13317138456 送了1朵鲜花、筱茉君 送了1朵鲜花、素衣清漪 送了52朵鲜花,银楸嘉1朵花花。还有投素素评价票的姑娘们,因为现在作者后台取消了查询道具功能,评价票页面只显示最后投票的几个姑娘,没法再一一谢过,请见谅,么么哒,谢谢投给素素票票。

另,wytt领养玉莲花神器,大家快来膜拜神器,养颜神品哦。

同类推荐
  • 大唐寻梦

    大唐寻梦

    一个80后的小青年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回到了高宗李治统治的大唐王朝,他在这里见到了历史上的第一位女皇帝武则天,他从一个被怀疑的蛮夷奸细一步一步爬到了高宗御弟的洛阳王的爵位。
  • 祸害大清

    祸害大清

    卢一峰是我大清第一祸害!不杀此贼,朕誓不为人!——某个自称在一天之中射死三百一十八只兔子而被誉为兔子终结者的小麻子如是说。卢一峰是个大祸害!这个祸害不除,我们大清永无宁日。——包衣奴才和铁杆汉奸们都如是说。卢一峰就是祸国殃民的千古奸臣典范,吃着我大清的禄米,拿着我大清的薪俸,可是每干一件事,都是为了挖我们大清王朝的墙根,掘我们大清王朝的屋基,祸害我们大清王朝的每一位良善臣民,忠心奴才!强烈建议当局给这个奸臣贼子铸一座跪像,跪到我大清太祖太宗陵前,让我们大清子民鞭笞唾骂!——某个无比吹捧大清酋长的清史砖家痛哭流涕的这么说。卢胖子是好人。——普通老百姓这么说。
  • 卑鄙的圣人:曹操8

    卑鄙的圣人:曹操8

    历史上的大奸大忠都差不多,只有曹操大不同!曹操的计谋,奸诈程度往往将对手整得头昏脑涨、找不着北,卑鄙程度也屡屡突破道德底线,但他却是一个心怀天下、体恤众生的圣人;而且他还是一个柔情万丈、天才横溢的诗人;最后他还是一个敏感、自卑、内心孤独的普通男人。
  • 读史别裁:中国历史文化的关键话题

    读史别裁:中国历史文化的关键话题

    历史是古人活动的舞台,文化则是其中积淀而成的传统。以史为鉴,可知兴替。历史与文化是精神与思想的遗传基因,对现代人具有深刻的影响。在浩如烟海的典籍中找出其本源,揭示中国传统世界的内核,便是别裁。 《读史别裁:中国历史文化的关键话题》作者用现代的理性思维去理解历史上一些典型的事例。对于人们耳熟却并不能详的一些历史故事,书中细致地加以拆分,一步一步进行分析,对于故事的出路或结果,提出多种可能性,然后通过排除法,得出历史自身呈现出来的结论,并分析出为什么只能是这个结果的道理。书中讲的道理,事关价值体系,都是大道理。但不是空洞地讲道理,而是建立在大量的细节描述基础上。
热门推荐
  • 空间站之窗

    空间站之窗

    空间站之窗空间站之窗空间站之窗空间站之窗空间站之窗空间站之窗
  • 穿到古代做妖女:两宫皇后

    穿到古代做妖女:两宫皇后

    想她无缘无故穿来三年,战战兢兢的过着自己的小资生活,做她的第一美女,战神妹妹,成日等着那仙人一般不惹尘埃的未婚夫凤国三皇子娶她过门,却阴差阳错的成了鸾国的王妃,因为意外救了妖娆魅人的鸾国皇上,转身却又成了鸾国的皇后。且看她长袖善舞的后宫生涯——鸡飞狗跳后妃闹!!!
  • 敬业工作为了谁

    敬业工作为了谁

    唯有敬业工作,我们才能发现,自己拥有的不仅是一个岗位和一份薪水,更是一个收获快乐和成长的平台。而只要怀着一颗敬业的心,无论什么样的工作都会成为机遇,成功也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 帷幄奇谋:刘基

    帷幄奇谋:刘基

    刘基(1311~1375),浙江青田人,元明之际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政治家、军事家,被明武宗誉为“渡江策士无双,开国文臣第一”,是朱元璋最重要的谋臣,并对明初的制度建设作出了重要的贡献。刘基博学多识,学究天人,其诗被允为“一代之冠”,其文《郁离子》、《卖柑者言》都是脍炙人口的名篇,对明代文坛影响至深。其“盗天”、“措用”的认识论思想以及教育、人才观念仍具有现代价值。刘基因博识与卓越而受到后人的崇信与神化,成为至今在民间文化中具有广泛影响的历史人物。《中国文化知识读本·帷幄奇谋:刘基》生动介绍了历史文化名人刘基的传奇一生。
  • 贤妻良母难为

    贤妻良母难为

    莫黛本以为自己盲掉的双目这辈子都不会再次发挥它们的功用了,但老天似乎有意给她一次重见光明的机会,在她28岁生日的当晚安排她穿了——她该感谢老天的,真的————感谢他让她甫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挂在半崖的一根树杈上,下一秒便自由落体向下坠,身体横向着陆,直挺挺砸向岩石;——感谢他让她穿到一个女养家的女尊世界中,成为一户家徒四壁穷得不能再穷的农家中的“妻主”;——感谢他让她这个前世没什么恋爱经验的大龄女青年已经有了丈夫,三个孩子(一个三岁,一个两岁,还有一个尚存在肚子里)的惊悚现实感;——感谢他让她知道她的人缘有多么微妙,亲戚不亲,邻里不睦,丈夫吧,一个貌合神离,一个胆小怯懦,还有一个压根儿就瞧她不起.人生在世总要有个奔头,重生的惊喜很快便被困窘的现实打破——她为什么而活?她要怎么活?当一声怯怯的软软的糯糯的小猫似的童音传进她的耳内——“娘.”她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个瘦得皮包骨头,明显已经病态的小萝卜头,她的心尖儿颤了,虽然这具身体里的芯儿是换了,但血缘亲情却是磨灭不去的,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一刻已经认命了——丈夫神马的先忽略不计,为了孩子们她也要努力活好。她要为孩子们支撑起这个贫穷的家,她不求大富大贵,但至少要把孩子喂饱喂好。运用前世不多的经验智慧,再偶尔使用一下坑爹的异能,坚忍低调做人,不卑不亢行事,踏踏实实种田过日子,勤勤恳恳赚钱养好家。看着孩子们渐渐圆润起来的小身体,看着家人愈来愈舒展的眉眼,她从心底升起一种满足感。她希望日子会如此顺遂地过下去,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狗血的。她忽略了老天一直以来偏爱的“小言情”,从穿越后的那一刻她就努力摒弃掉的感情问题,渐渐显露出来。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中统特务实录

    中统特务实录

    “中统”,是国民党的主要特务机构之一。本书系统讲述中统组织的历史沿革、遍布全国的情报网,介绍其核心人物,描述它对民主运动的残酷镇压,对中共组织的破坏、渗透活动。揭露其反共、反人民的罪恶本质。采用全新的历史叙述风格。
  • 娘子好抢手

    娘子好抢手

    她只不过在大街上遇到痞子,急中生智借用了下他的名声喊了声相公,他就抓住她不放,还让皇上给他们主婚,还好到最后关头她逃跑了。那这个王爷又是怎么回事啊,不过是看了他几眼(因为他长的比较帅啦!)然后说了个谢谢,在然后不小心跳舞被他看到了嘛,有必要丢下青梅竹马来半路抢亲吗?还有那个什么堡主啊,自己不过就是在行礼的时候红盖头不小心掉下来了,人家来抢亲,你盯着我干嘛,你在盯我可不嫁给你喏!哼,我还怕你怎样,想娶本姑娘的人多的是!本姑娘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主,还怕没人要!精彩片段一狐狸将军“娘子,这就想走了?”那冷冽的眼忽然不见了换上玩味的眼。此刻的他脸上没了那将军的威严到有些像痞子似的笑。不是吧,干嘛怕什么来什么啊。本姑娘还不想嫁啊,特别是嫁给一个古人更有问题啊。我还想回到现代看我的帅哥啊。好吧,虽然我承认他是个帅哥,但是他太冷了。我才不要做他的娘子呢!看着那骨碌乱转的眼,不是在算计他吧?现在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是太无聊了,反正有这么好个送上门的娘子不用可真是浪费了呢。想到这薄唇勾起一抹似有所悟的笑。看着那么冷的一个人的笑感觉背后阴风阵阵,他该不会不想放她走了吧!也对哦,人家都还没找你算账啊。“那个将军,我要回家了,改天我再来谢谢你啊!”本人最大特色,情况不对赶紧溜。这几句话说的是忐忑不安啊。那将军的表情怎么像个狐狸啊。“娘子,饿了吧,为夫叫人给你弄点好吃的!”说罢对我温柔一笑,可那笑却没到达眼底。正从马上准备爬下来的我被这句话一吓,就这样直直的摔下来。妈妈呀,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不会下马啊,谁让他的马那么高啊。完了,这下肯定会摔断骨头。我闭上眼睛准备等死吧!精彩片段二王爷秦飞扬秦飞扬看着那朝自己走过来的人儿,心里竟砰砰跳个不停,很是紧张。像一个小毛孩子。“大师兄请你和青萼说,我不怪她,我伤心和她无关。让她不要自责!”那风吹云淡的声音幽幽的传来。秦飞扬问:“朵纳,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大师兄,不要问了,知道多了,对你,对我,对青萼都不好。”苏朵纳看着秦飞扬又低下头。他知道了又怎样,皇上的主婚谁也改变不了。“朵纳,我想帮你!”秦飞扬说的很是诚恳和轻柔。那语气似要将她融化。“大师兄,谢谢你了,可是你帮不了我!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一定会来找你的。大师兄不要忘记哟!”朵纳脸上露出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正真的笑。“好,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一定要来!”秦飞扬看着她笑了,他也笑了。那笑连太阳都不敢与之争辉,躲到乌云里去了。精彩片段三堡主楚天傲很好,这个女人彻底惹火他了,结婚当天给他闹乌龙不说,先是半路来个截亲的,拜堂的时候又来一个抢亲的。最后连皇上都来凑热闹。现在连他整个堡里的仆人都收买了。他瞪她一下,既然的接受全堡人的哀怨眼神。看来他的好好教训教训她,不要猴子上了山,都不知道大小王了!贝壳的群119180966,敲门砖:贝壳,呵呵。
  • 湮没在森林的奇迹:古玛雅的智慧之光

    湮没在森林的奇迹:古玛雅的智慧之光

    玛雅文明是美洲文明中绽放最早的一枝。玛雅文明是在与其他古老文明相互隔绝的情况下创造出来的,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在天文、历法、数学、象形文字、建筑上,玛雅人都取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成就,尤其是在农业上。玛雅人培育的玉米、土豆、西红柿,即使在现在,也是人们餐桌上必不可少的食物和蔬菜。然而,让人费解的是,玛雅文明就像谜一般销声匿迹了,它秘密隐藏在中美洲的热带丛林中,没有人知晓其历史的悠久。没有人能说得清,在这千百年的时光里,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故事。当这片土地尘封许久时,后来的人叫醒了它,并开始对它进行“拜访”,退去了厚厚的外衣。
  • 俏狐狸:误惹腹黑殿下

    俏狐狸:误惹腹黑殿下

    她是小狐狸,顽皮,淘气,胡作非为,因为娘要闭关修炼,只好变成人形身子,回到人族爹的大将军府里呆上三年时间。他是六殿下,长了倾城倾国,绝色无双,妖魅,腹黑,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心狠手辣。人族的美男,遍地开花:二殿下暴躁,四殿下狡猾,五殿下洒脱,六殿下腹黑,七殿下文雅,八殿下率真……到底,谁是自己的菜?诸殿下既爱江山,又爱美人。最终,谁能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