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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天上掉馅饼的事儿

顾卿晚休息了片刻便靠在床上看起了医书,婆子来传话让雪景院所有下人都去凌寒院,她并不知道。

文晴面色惨白的回到雪景院,进了屋,顾卿晚凑巧眼睛累了,放了书轻揉穴道,见文晴一副丢了魂的模样,她愕了下,下了床,道:“这是怎么了?”

文晴抬头看向顾卿晚,这才睫毛轻颤着道:“姑娘,奴婢……奴婢没事儿。”

见文晴明显不大对劲,顾卿晚扶着她,走了两步将她按坐在八仙桌旁,又亲自给文晴倒了一杯水递到了文晴的手中,自己也拉了个春凳在她身边坐下,才又道:“没事儿?需要我找个镜子来让你瞧瞧自己现在的样子吗?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茶盏中温热的水,流动着暖暖的温度,传递到了冰冷的指尖,瞧着顾卿晚明净而不掩关切的美眸,文晴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了下来。

她在顾卿晚的示意下,喝了两口水,这才忙放下茶盏站起身来,福了福身,道:“三郡王得知了二爷今日开了库房,亲自挑选礼品带姑娘回娘家,闹到了刘侧妃处,恰好王爷也在……”

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有些惊魂未定的道:“太可怕了,比廷杖可怕多了,秋鹃的头最后就那么垂落下来,鞭子带的满地都是血……”

顾卿晚略拧了拧眉,道:“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顾卿晚言罢,站起身来,拍了拍文晴的肩膀又道:“我这里不用伺候了,你乖乖回去喝点安神汤,睡一觉就好了。去吧。”

文晴被顾卿晚善意的目光瞧着,整个人才像是从惊惧的世界回来了,福了福身,道:“那奴婢去了。”

顾卿晚打发她出去,坐在春凳上又慢慢嘬着水想起方才文晴说的事儿来。

她倒没想到,刘侧妃和三郡王被罚的事儿,竟然还和她有关联。

当初在凌寒院时,秦御让丫鬟将她的衣裳和秦御的放在一起,顾卿晚便觉得此举不妥。不过当时她心思一动,便没再阻止。

她当时就是想用这件不合规矩的事儿做个试探,瞧瞧此事会不会激起风浪来,探探王府的水有多深,也看看她身边有没有居心叵测盯着她的人。

她在凌寒院时,一直没闹出事儿来,没想到现在挪了窝,进了雪景院,倒闹腾起来了。

果然,礼亲王府表面上瞧着风平浪静,其实却暗藏各种危机。

秦御进来时,就见顾卿晚坐在八仙桌前静思的侧影,沉静而优美,他脚步略顿了下才走上前,将顾卿晚抱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她方才坐着的春凳上,将美人抱坐在了腿上,道:“想什么?”

顾卿晚却耸动着小巧挺翘的鼻尖在秦御脖颈和身上一通乱闻,道:“怎么没有血腥味?”

文晴方才说话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顾卿晚一直觉得有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可这会子她竟然没从秦御身上闻到,难道是他身上惯有的苏合香的味道遮掩了血腥味?

秦御闻言便知道她已听说了前院的事儿,顿时便拧了下顾卿晚的脸,道:“爷怕脏了你的地儿,特意回翰墨院换过衣裳,清理了一下才过来的,爷的事儿,你能不能留点心!”

他语带控诉,顾卿晚瞧了瞧秦御,这才发现,他身上还真是换了一件衣裳。她依稀记得秦御离开雪景院时特意换了一件墨色常服,可如今他身上穿着的却是玄色镶墨蓝边儿的长袍。

所以,他真的是怕血腥味冲撞了她,还特意去翰墨院换了衣裳,这才过来的?

文晴都不曾留意的细节,秦御倒是放在心上了,顾卿晚觉得有点发懵,怔怔的瞧着秦御半响说不出话来。

还是秦御拥着顾卿晚,轻点了下她的鼻尖,顾卿晚才回过神来,道:“先前在洛京城时,殿下当着我的面疗伤,吓的我吐的稀里哗啦,后来,殿下还设了陷阱,引那些刺客夜袭小院,那个夜里,残肢断臂,血肉横飞的情景……现在殿下怎么倒变得这么体贴周大了?我听文晴说,鞭刑是宋宁执行的,殿下身上应该没什么血污才对……”

秦御像是没料到顾卿晚会问起这个问题,他高高扬起眉来,啼笑皆非的看着眼眸写着迷惑的顾卿晚,道:“如今怎么能和当初一样,当初你又不是爷的女人,爷行事自然不会顾念你半分,如今卿卿可是爷唯一的女人,爷对自己的女人,当然要周全。”

顾卿晚闻言眸光微动,心头微微一跳。

唯一的女人?对她自然要周全?

她垂下眼眸来,忽而觉得心里有些乱糟糟的,这种感觉让她本能的排斥,轻喘了一口气,顾卿晚抬眸果决转移话题,道:“殿下不觉得今日的事儿太过蹊跷了些吗?怎么那么凑巧,三郡王就刚好在王爷在碧云院时冲了进去?我觉得这背后有一只黑手,想要搅起王府的浑水来。”

秦御挑起眉来,道:“怎么说?”

顾卿晚却舔了下唇,道:“殿下想想,如今刘侧妃和三郡王吃了这么大的亏,会不会觉得是遭了算计?又会觉得是谁在算计他们?”

秦御是正宗的古代男人,即便性格上有些桀骜不驯,离经叛道,没太将规矩礼数放在眼中。可他从小接受的却也是再传统不过的教养,信奉的是男主外,女主内,这种内宅之事儿,秦御还真没细思过,他犯了所有古代男人都爱犯的毛病,小瞧女人。

先前还真没往深里想,闻言他挑眉道:“卿卿的意思是,那幕后的黑手,想要让刘侧妃母子恨上母妃,搅弄的王府不得安宁?对付王府,使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实在是让爷大开眼界。”

顾卿晚闻言眨了眨眼,她觉得男人和女人考虑事情的角度果然不同。她的意思是,王府中不是只有刘侧妃一个妾室有孩子,也许是其她妾室办的,让刘侧妃和王妃嫡庶争斗不停,从而渔翁得利。

比如那个生了四郡王的赵夫人,就很有嫌疑啊。不过一计,既能让礼亲王厌了刘侧妃,又能挑起刘侧妃母子和秦御母子的争斗,礼亲王说不得还能多去她那里坐坐,简直一箭三雕。

可秦御呢,却没将目光盯在内宅,直接就想到了朝堂争斗上去。

顾卿晚不觉晒然一笑,道:“我指的是王爷旁的妾室,毕竟侧妃不光刘氏一个,有儿子的也不止刘侧妃一个,刘侧妃倒了,还能腾出一个侧妃之位来呢。”

顾卿晚觉得赵氏在这件事上得利最多,礼亲王统共就这么几个儿子,厌了赵氏所出的三郡王,和三郡王一母同胞的五郡王也有可能受牵连。

秦逸兄弟历来和礼亲王不亲近,顾卿晚这些时日也打听了些王府的事儿,听闻四郡王学问不错,待礼亲王从来恭敬襦慕,比刘侧妃所出的三郡王和五郡王要性情沉稳,举止有礼的多。

刘侧妃倒台,赵夫人抬侧妃简直是指日可待,顺理成章嘛。

至于另一个侧妃魏氏,听说从前年轻时也坐了两次胎,只可惜一次小产了,一次生了个女儿,还早早夭折了。这些年,好似是灰了心,一直很低调,在自己院子里吃斋念佛,很少出来走动。

礼亲王还有两房夫人和几个侍妾,不过都是无子的,也没特别得宠的,这事儿好似和她们牵扯不大。

秦御闻言抿了抿唇,亲了顾卿晚唇瓣一下,道:“此事爷会让人往深里查的,母妃头风之症发作了,起不得床,不过想来陈嬷嬷也会深挖此事的。”

顾卿晚却惊讶道:“王妃头疼发作起不得床?”

秦御叹了一声道:“老毛病了,这些年太医一直给母妃调理,可天一凉,头风症却还是如期而至,太医针灸和汤药也只能起到些缓解作用。”

顾卿晚对礼亲王妃还是很有好感的,下意识的抚了抚手腕间挂着的玉镯,道:“一会子我想去探望下王妃,是不是不和规矩啊?”

秦御却眸光一亮,盯视着顾卿晚,忽而揽着她的腿弯,像颠孩子一样,将她上下抛了两下,笑道:“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一会子爷带你过去便是。卿卿愿意和母妃多亲近,爷很高兴。”

他一副兴奋过头的样子,顾卿晚倒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两人用了晚膳才一起往秋爽院去,他们到时,礼亲王妃正靠在大迎枕上,由向雪伺候着喝粥。

她脸色发白,额头上还缠着宽宽的抹额,神情有些恹恹的,只用了小半碗便摆手道:“撤了吧,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她言罢,抬手按了按一直作痛的两额。

向雪轻叹了一声,站起身端着托盘出去,恰顾卿晚和秦御进来。顾卿晚扫了眼还剩大半碗的粥,跟着秦御进了屋。

“母妃可好些了?”秦御上前关切问道。

礼亲王妃打叠起精神来,笑了笑,放下揉按额角的手来,道:“好多了,卿晚也来了啊,过来这边。”

顾卿晚这还是进府后头一次见礼亲王妃,她乖巧的走了过去,福了福身,礼亲王妃倒还笑着问了问她可适应之类的话。

只她没几句,额头便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来,神情更加疲倦痛苦了。

顾卿晚瞧在眼中,恰好陈嬷嬷端着药碗进来,顾卿晚便忙接了过去,侧身坐在床边,舀了一勺送到了礼亲王妃的嘴边,礼亲王妃勉强笑着道:“放边儿上吧,等凉些了,一口气喝便好。”

顾卿晚却坚持,道:“药还是这么趁热喝,药效才最好。卿晚笨手笨脚的,旁的活儿也做不来。从前在闺阁时候,倒没少伺候祖母用药,这种活儿还是做的来的,王妃便让卿晚伺候一回吧。”

礼亲王妃闻言便没再推辞,顾卿晚是拿捏着时辰过来的。汤药喂了一半,果然就感觉手腕上有熟悉的微热感传来。

她知道是玉莲花要渗透花蜜了,不动声色的引导礼亲王妃和秦御说话,趁机便将一滴花蜜弹进了药碗中。

自从知道这花蜜食用和加入汤药都对人体有极好的帮助,顾卿晚便偷偷给关心的人食用花蜜。

上次在家中,她专门弄了几坛子果酒往里头加了不少花蜜,言道看医书说每日少喝两杯果酒对身子好,劝庄悦娴每日都喝一些。庄悦娴已答应了她,那些加了料的果酒,顾卿晚预计庄悦娴也能喝上两三个月了,等下次回去了,她寻机会再加。

礼亲王妃对她还算不错,顾卿晚还是愿意尽一份力的。

喂礼亲王妃喝完加了料的汤药,见礼亲王妃神情疲惫的很,顾卿晚便和秦御告退出来。

又过了两日,秦御却告诉顾卿晚,刘侧妃和三郡王受罚的事儿,查来查去,只发现,当日是三郡王的通房丫鬟紫燕在秦剑面前嚼了舌根,秦剑这才冲动之下跑去了碧云院,闯出了祸事来。

而紫燕却是从另一个通房丫鬟紫苏口中听到凌寒院的事儿的,三郡王罚跪了两日祠堂,回到院子,便查问了那日的事儿。

紫燕哭着喊着说冤枉,一口咬定,她当时只是见秦剑心情不好,这才随便说了些闲话调节气氛。

又辩解到,她根本就不知道礼亲王在碧云院,怎么也不可能是故意跟秦剑说那些话的。更何况,她是秦剑的通房丫鬟,秦剑受罚没脸,她也没好处。

而秦剑相信了紫燕,却恼了将流言蜚语传进院子的紫苏,还将嚼舌坏事的紫苏重打了三十大板。

秦剑受伤,紫燕不辞辛劳的精心照顾,倒隐隐成了秦剑身边第一得宠的丫鬟。

秦御还查到,当日礼亲王是衙门清闲,心血来潮回的王府,且去碧云院也是突来之举,并非有人特意安排。

故此,秦御也好,陈嬷嬷也罢,深查之下,都觉得当日的事儿,大抵只是三郡王身边两个最得宠的通房丫鬟,紫燕和紫苏之间的争斗。

顾卿晚听了这些,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既然礼亲王并非有人特意引去碧云院的,这事儿便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本来此事虽然因顾卿晚而起,火最后却没烧到她的身上,查不出什么来,顾卿晚便将此事丢到了脑后,因为随着武举的文试越来越近,顾卿晚开始忙着处理刘府的事儿了,也着实没那么多心思再揪着王府那点没影的事儿不放。

这日,刘民生从衙门出来,便和几个同僚相约了到仙岳楼吃酒。一行人从仙岳楼出来,已有些微醺。

刘民生在酒楼前和同僚道别,带着个小厮却往前头不远的刘氏笔墨铺走去,到了笔墨铺前,他许是觉得一身酒气,进笔墨铺子不大好,便站在店铺前,指使了小厮进去买东西。

小厮刚进去,便有个穿布衣的青年撞在了刘民生的身上,青年低着头,匆匆冲刘民生道了个歉,飞快的就跑了。

刘民生先还没反应过来,接着才觉出不对来,这铺子门前宽敞的大道,人也不拥挤,怎么那人就偏偏撞在了他的身上呢?

他低头一检查,果然,腰带上系着的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配件被刮断了系绳,没了踪影。

好啊,小贼,顺东西竟然顺到了他这个四品官的头上!

刘民生顿时大喊一声,酒气上头,追着那跑远的身影便冲了过去。

还是鼎风茶楼,正是牛,周两位大人在茶楼上听说书吃茶的时辰,周大人听到下头街上有动静,往下瞅了眼,正好就瞧见一个布衣男子在前头跌跌撞撞的跑着,后头刘民生带着小厮使劲的追。

眨眼间几人就从鼎风茶楼外的街上跑了过去,周大人好奇呀,隐约可听着刘民生那小厮吆喝着抓小贼呢。

刘民生身上可还穿着官服呢,小贼偷到了官员身上,这事儿多稀奇啊!

周大人觉得自己得跟上去看看,万一是真的,他得弹劾啊,得弹劾京兆尹不作为,京城贼人才猖獗成了这样。

周大人一跳而起,旁边的牛大人也不甘落后,拍拍屁股便站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又是哈哈一笑。

“联名?”

“成啊!”

于是,两人匆匆下了鼎风茶楼,缀在后头便跟了上去。

前头刘民生追的气都喘不过来了,就见小贼终于钻进了一条小弄巷,刘民生瞧了眼弄巷,冲小厮使了个眼色,道:“你去前头堵他!”

小厮答应一声,继续沿街往前跑,刘民生却追进了弄巷。他拐了个弯儿,却见那小贼大概是知道跑不掉了,竟然停了下来,刘民生冷哼一声,还没说话,那小贼就捏着玉佩冲他跑了过来,道:“大人,给您!”

小贼说着,从怀里摸出两样东西来便塞进了刘民生的手中,接着小贼二话没再说,转身便又飞快的跑了。

刘民生怎么也没料到会这样,略怔了下,那小贼已冲过弄巷尽头没了身影。

刘民生低头看,却见手中除了他的玉佩外,还有一个极厚实的荷包。这荷包可不是他的东西啊,他怔了下,将荷包打开,抽出里头的东西一瞧,顿时便倒抽一口气。

好家伙,竟然是银票!

面额很大的银票,一沓,打眼一瞧少说也得有三五千两银子啊。

刘民生大吃一惊,心思微转,顿时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荷包一定是小偷顺来的,现在被他追的急,大抵是知道他是官员,怕惹不起,后怕了,害怕之下,归还了他玉佩不说,连不知从哪儿顺来的荷包竟都慌乱的一并给了他。

刘民生觉得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他本能的将银票赶紧都塞了回去,又四下看了两眼。

眼见弄巷里什么人也没有,刘民生咳了一声,迈步往前匆匆去了。他拐了弯儿,却不知道他方才和小贼的一举一动都落到了藏在暗处的周,牛两位大人的眼中。

周,牛两位大人从暗处走出来,望着刘民生消失的方向,皆是若有所思。

周大人道:“这不对啊,那小偷明明有机会跑掉的,做什么又转回来将东西还给了刘大人?”

牛大人道:“刘大人刚升任礼部侍郎没多久,礼部素来是清水衙门,刘大人身上怎么会带那么多的银票?”

周大人点头,认同的道:“是啊,刘大人上衙门,带那么多的银票做什么?还有,老夫方才瞧的清楚,那装银票的荷包也不大对,银红绣荷花的,这瞧着可不像是大男人会用的荷包啊。”

“这事儿怎么如此蹊跷呢。”牛大人附和。

周大人沉吟了片刻,道:“这事儿不大对头,最近咱们还是多盯着些刘府的动静,弹劾京兆尹的事儿缓缓,再看看。”

牛大人认同的点头,道:“周兄所言甚是。”

那边,刘民生转弯儿没走几步,他的小厮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道:“大人……小的无能,没……没能拦住他,让他给跑了。”

本以为要遭受一番训斥的,谁知道刘民生却不在意的摆手,道:“罢了,玉佩本老爷已经亲自追回来了。回府吧。”

回到刘府,刘民生便先进了书房,仔细数了数,荷包里不多不少,足足四千八百两银票,都是金鑫钱庄的票据。

银票是小偷不知从什么地方顺来的,如今到了他的手中,神不知鬼不觉啊,即便他偷偷将这些银子提出来,小偷也不敢找他麻烦。

至于那被偷了的人,说不定到现在还没发现丢了银钱呢。

刘民生刚刚升任了右侍郎,家底没起来,俸禄有限,应酬却多了,府里为了摆四品官的排场,开销也比从前大,加上给刘惠佳准备嫁妆,又出去老大一笔,刘民生最近正缺银子。

这些银子刚好能解燃眉之急啊,简直是不拿白不拿。

刘民生只思索了一瞬,便定了心思,叫了心腹官家来,将银票给他,吩咐道:“提银子的时候先在四处多瞧瞧,看看有没有人在暗处盯着钱庄,确定没问题就赶紧将银子取出来,也不要露了任何行迹。”

管事只以为这银子是自家大人收的贿赂,连连点头,表示明白,带着人便匆匆的去了。

刘民生就在书房中来回走动的等着,他有些担心,害怕丢银票的失主已经发现了银票被偷,让人守在钱庄的附近埋伏。万一闹出动静来,就不好看了。

小半个时辰后,官家带着人,押着白花花的银子回来,再三保证没露出任何行迹,也没被人看到他们押银子进府,刘民生才扬声而笑,屏退下人,丢着白花花的银锭子哼起小曲来。

又过了七日,便到了刘惠佳出嫁的日子,想到刘惠佳婚前闹出的那些事儿,再想到刘惠佳是高嫁,刘民生到底有意挽回锦乡伯府这个亲家,咬牙将白得来的银子又往刘惠佳的嫁妆里添了一千两银子。

日子一晃便到了武举文试的前三天,鼎风茶楼里,周,牛两位大人听了说书吃了茶,晃着袖子刚从茶楼下来,就见街上一个穿藏青色箭袖锦缎长袍,束方巾的男人低着头匆匆自鼎风茶楼门前经过,往前头的青月楼去了。

周大人拧了拧眉,道:“我怎么觉得方才过去的那人有些个眼熟呢?”

牛大人也正蹙眉想着,听周大人这么说,道:“老弟也觉得他眼熟。”

两人对视一眼,牛大人一拍大腿,道:“是他,那日被刘大人追着跑的那小偷!”

“是了,那小偷鼻子边上老大一颗黑痣,额角还有一小片青色胎记,当日老夫瞧的真真的,准错不了!”周大人也想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这事儿愈发古怪了。

怎么当日穿布衣,做小贼的人,几日功夫,摇身一变,又穿锦衣,进了武举人聚集的青云楼呢。

再想到这次武举文试由刘民生负责,周刘两位大人愈发觉得不对头了,果决的迈步往青云楼而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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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中的‘草包废物’女皇VS俊美摄政邪王,谁更技高一筹?她苏倾皇本是一个很低调的,上可飞天捉贼,下可入地可徒手放倒罪犯的年轻有为的人民警察一枚。一生都在走扮猪吃老虎的路线,但是论无耻起来她若是称第二,谁也不敢称第一!若是触及她的底线,她很有必要让人看见她可憎的一面的。奈何,最大的一次可憎的一脸刚刚乍现,没有被强劲的对手放倒,却被一件金缕玉衣给‘放倒’了!再次睁眼竟成了那个女扮男装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却怂到一塌糊涂的大陈草包太子苏倾媓的身上…内有一心想夺寡人权的美貌小皇叔和揽尽皇权、腹黑妖艳的奸相,外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摄政王,还有…眼前这个喊寡人父皇的水晶娃娃是怎么回事?不是要斗吗?和一大群的女人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宫斗的最高境界就是和男人斗!女皇大逆天!废物草包大逆转!!夺权,挟寡人以令诸侯的,看寡人以女子之身是如何把你们这群自诩不凡的男人一个个收拾的俯首称臣!当低调扮猪的女警花变身为古代杀人不眨言的暴君,美男来袭,遭遇到一群群心怀叵测的美男诸侯、大臣之时,会迸发出怎样的火花?扛上那目中无人、外表俊美的摄政邪王,龙争凤斗,谁先拜倒在谁的‘衣袍’下?片段一:“来人,开门放狗!”苏倾皇望着从东宫房檐上偷窥她多时的某摄政王大吼道。内侍闻声而来,“陛下,哪里有狗?”苏倾皇指着某男吼道,“听不懂人话、不说人话,还不从人应该走的路上走。这不是一只狗那是什么?开门,放慕昭信!”“是…”某摄政王摇了摇头,脸色阴沉,“不劳烦太子陛下,本王自己走…”邪王VS太子,太子胜!片段二:“寡人要选秀!”某个装男人的皇帝一本正经的说道。“选秀?怎么个选法…男的还是女的?如果陛下硬要选的话,那本王如何?”某位腹黑无耻的摄政王倒贴的靠了进来…某女浑身颤抖,故作镇静:“摄政王请您自重,寡人…寡人不是断袖!”“就因为陛下不是断袖,本王才要和皇上永结于好哇!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陛下春心萌动了,不如成亲加洞房今就一起办了吧?”某王奸笑着望向某皇。“你你你…你挟君!”某女弱弱的大喊道。“什么?陛下等不及要直接洞房?好嘞!”某王奸计得逞直接扑向某皇。邪王VS太子,邪王胜!片段二:“苏倾皇,你臭不要脸,敢抢老娘的男人?”兰陵翁主苏甄挑衅道。“嗯?哪个是您的男人?来!所有的内侍们都站成一溜!知道自个是翁主的男人的赶紧的出来,翁主喊你回家吃饭啦!”某皇翘起二郎腿,放肆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