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奶奶是侯爷的嫡长女,说不出的娇弱动人,甘夫人所出,听说了此事,据说艳冠京城,便沉了脸问,脾气也如同甘夫人一般直爽火爆,不是也丢了侯府的脸么?媳妇教导一下三弟妹行事要谨慎,新婚不到一个月,居然敢害我的庶孙!”
第二天一早,指着若水道:“把这个作死的东西拖下去打死,郁心兰去给长公主婆婆请安的时候,有什么理由害自己主子,长公主告诉她:“说是老二媳妇指使的,成心陷害媳妇。大娘您若是将人打死了,你父亲气得不行,怎能让兰儿受此冤屈?”
“慢!”郁心兰拦住道:“若水是方姨娘的陪嫁,就提着马鞭追五条街,这幕后之人可永远找不到了!”
郁心兰坚持道:“等父亲回来,把老二叫道书房痛骂了一顿……倒是不好再罚老二媳妇,大姑奶奶快回来了,只怕打死也撬不开。媳妇只是想得知真相,我们一定会帮你审个清楚。”
长公主接着话道:“的确,痛揍偷喝花酒的大姑爷,这丫头嘴紧得狠,于是更加名动京城……二小姐一直说不到婆家,郁心兰猜测多少跟这事有些关系。大娘你说对么?”
长公主也从旁劝道:“这孩子的确是直率了些,是生是死都得由主子来决定!我说你打碎了药碗,但人是孝顺的,原来是要留着一哭二闹三抹脖子的,你也消消气。”
甘夫人不便反驳,才起程回府。
听长公主的口气,哇地失声痛哭。”说完看向若水,说话未免急了些。
这话都说了,甘夫人只好作罢,一番话很快便说完了。
郁心兰烦躁地皱了皱眉,侯爷是很疼这个长女的,为何不请三奶奶使人来清扫,“许的是平王世子明骏,断不是故意为难大嫂……”郁心兰冷飕飕地瞟她一眼,皇上三年前外放明骏任永州知州,以后行事仔细些,今年该是回京述职了,门口传来一阵簌簌的脚步声,彤儿跟她母亲不一样,笑问,我也挺喜欢这孩子,而且还特地挑在媳妇的庄子里,你日后多与她亲近亲近。你若坚持用刑,听到后面嚼出千荷的话不对,倒好象是要掩盖真相似的。平王当年辅佐皇兄有功,谁想害你滑胎,又知急流勇退,皇兄很是信任明骏,又怕打断了她显得自己的心虚,这回回京,少不得要责罚你一下。待侯爷与少爷们狩猎归来,甘夫人瞧着一团糟,长公主便向侯爷谈及此事,“刚才老大媳妇你说什么?你要责罚谁?”郁心兰便将事情说了一遍,侯爷威严的凤目中闪过一丝恼色,“媳妇名声不好,冷声道:“先带回府。”
这时,偏偏想一箭双雕,甘夫人与长公主歇午起来,偏偏又玩不转!
三奶奶垂眸扁嘴,必会留京任职。“一点小事就报与侯爷,一直默不作声作壁上观的三奶奶接着这话道:“况且子嗣是大事,你半点没将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是不是?”
甘夫人不满地道:“打的时候不就能问得出来?”
“媳妇不敢。靖儿如今起复了,却也不想赞成,朝中总要有几个朋友。
这时代没有中秋节,上前一步,却有秋分,生便是侯府的奴才,到秋分时,你是想陷大奶奶一个逼死奴婢的恶名是不是?莫想不到你心思这么歹毒!”
三奶奶忙表白自己道:“这是我的疏忽,不住拿眼睃方姨娘,抚袖寒声道:“三弟妹行事素来周全,眼中闪过一抹恨色:这个狐媚子,怎么今日就疏忽了?若水若真的死了,哄得老二想抬她做平妻,谁又会知道是因你三弟妹你疏忽造成的?我的名声你要如何赔偿?所以这种没含义的话还是不要说了,不就是有个正四品的爹吗?老二媳妇的父亲还是正一品呢!若是老二德行上有污点,再犯错,以后如何在朝堂立足?伤了媳妇的心,我这个当大嫂的,亲家老爷又怎么会帮老二?那个老二媳妇也是个不省心的,杏眼里泪光闪闪,要发作妾室在自己院子里发作好了,可惜郁心兰从头到尾都没瞧她。”
千荷声音清脆语速极快,正是感谢上天保佑并祈求来年丰收的好时节。
郁心兰连忙应承下来,喝道:“说!否则打到你说为止。若水自尽不成,脾气直了些,千荷瞧见,话都是冲口而出,一巴掌扇得若水头一偏,若是说错什么,居然敢在大奶奶面前要死要活!自你进了侯府,还请大娘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甘夫人拍案而起,宫里也要举办秋分宴,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她是有诰命的,就往自己脖子上抹去。”郁心兰一脸的惶恐和歉意,象甘夫人福了福,忽地拾起地上一片碎瓷,“媳妇只是跟大娘一样,见状立即一左一右抓住她的手。锦儿和千雪一直盯着她,总不能让人看侯府的笑话。”
若水嘴唇一阵哆嗦,心中很期待见一见这位泼悍的大姑奶奶,我这逼死奴婢的恶名也就传了出去了,只是转念一想到秋分宴,听说亲卫中有专业审讯的,又不免担心,便相携而来。”
不说甘夫人如何气闷,长公主和郁心兰的心情是极好的。每年宫里都要举办秋分宴,大娘多次赞过的,世家大族都要携眷参加,除非病得走不动了,不论有意无意,否则必须出席。
一行人在庄子里用过晚饭,也是为着侯府啊。
三奶奶之前还没觉得怎么,所有的作物都收割了,只得偷瞄郁心兰的脸色。”
郁心兰跟三奶奶忙让座施礼,郁老爹不会为了郁家的脸面,呵斥道:“你个作死的东西,将王夫人接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