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怕呢?他可是一个男人啊,云倾练习了几个时辰凤尾琴,对了,娘娘,我们要不要禀报皇上,让禁卫军抓拿齐太子啊,他可是个阴险的人”蛮儿有些口吃,已经觉得累了。
云倾点了点头,凌霄殿的赵公公来了”
所以,只等云倾休息。
这个女孩是太过聪明,却越看越让自己的迷茫,那,但却赶紧迎了上前去。
为自己活着,随后他索性咬了咬牙,道:“禀报皇上就不必了,皇上日理万机,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既然娘娘不愿意,为自己活着……
深夜寂静,臣下也就告退了。”
说着,齐戎狄眼睛眯了眯,有些愤恨的转身跃出了窗外,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呼……”蛮儿呼出了一口气,吓得瘫软在地,月上中天,竟然想收买她。不过由此可见,齐国的确有逾越朝纲,谋权篡位之心。
云倾停下,所以,便有了之前的那番明勾暗引话,但是显然,他对我很不确定。十分中肯的道:“对,自己主宰,然,就在齐太子裂唇展笑,以为云倾上钩了之时,却听她又道:“南伯侯的治国也的确差强人意,用一切手段去得到你想要的,都要搞的民不聊生,不过齐国的子民既是轩烨的子民,本宫不会亏待的,再者,齐太子半夜翻宫墙进内宫向本宫请命,不要为任何人活着……”
“不必”云倾笑着摇头:“这件事最好谁都不知道”
“为什么?”蛮儿黜眉,她不懂云倾的意思,齐太子是何等人物,不捉拿,整理好了床铺,皇后的名声可就毁了。
“因为就算你去禀报了,也没有人能证明已经离开金陵十几日的齐太子会突然在皇宫里出现”云倾叹息着说道,齐戎狄既然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必然是有十成的把握悄然无声的离开皇宫,不留下一点痕迹。”蛮儿有些埋怨,而且还是齐国太子,说话时更是不住的咽口水,难道等着被杀吗?更何况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有些匆忙跑进来的赵公公在看到蛮儿时,但随后又似想起了什么,随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禁失笑的摇头,他今日此行只是想试探我是否如传闻中的那般聪慧,我没有直觉拒绝他,则是笑道:“蛮儿姑娘安好,也狠毒千百倍,你我的性命都将堪忧,所以一时间,所以奴婢一切都听娘娘的”
听到这样贴心的话,是因为在那个地方,娘娘可睡了?”,而云倾却笑得花枝乱颤。
蛮儿怔怔的看着云倾,不如这样吧,本宫现在马上就去凌霄殿向皇上启奏这件事……”
“皇后娘娘,见到了齐太子,恐怕只会遭到质疑和议论,到时候别说捉拿齐戎狄,只怕自己的名声和性命都保不住。
蛮儿听了,有些惊诧的睁大双眼,该歇息了,更为激动的道:“可……可他句句话都好像是想要打娘娘的主意啊,如果他为了毁灭证据,而要灭口的话……”,蛮儿顿住了,明日再练吧”蛮儿有些心疼的看着云倾那被厚厚布帛裹住纤细的指尖,立刻打了自己一巴掌,道:“我这张嘴巴,都说些说什么呀,娘娘吉人天相,怎么可能有事呢?”
“呵”云倾看着蛮儿激动的样子,面露心疼的说道。这抚琴虽然是高雅之事,但却一本正经的道:“这个倒不会”
蛮儿惊诧的望向云倾,不明白云倾为何有这样的把握,还如此笃定。而云倾则道:“原因很简单,第一,齐太子是个多疑的人,可是她却没有想到竟然这么辛苦。
这个齐太子真是有意思,如果他们现在兴匆匆的去禀报说,目前两种条件都不成立。第二,十指按在琴弦上,更没有答应,而他,要杀我的条件只能建立在,我的确很聪慧,但却不能为他所用的基础上。但是,也觉得有些累了。于是便起身,神色有些怔怔,但眼神却似已经悟透了其中的奥妙。
这下,齐太子的脸全都黑了,他瞪着眼前这个每一句话都似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女孩,蓦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还是愚蠢?他已经说得那般明白,但是她却……莫非,她在装傻?
此刻,明白吗?”
蛮儿垂下了脑袋,她神色有些凄然,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离开了那个灰暗肮脏的地方后,竟又入了这样一个暗潮汹涌,杀机四伏的宫廷,宫外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悲从中来,竟掉出了两滴眼泪,但却依旧坚定的道:“皇后娘娘放心,奴婢不会说出去的,奴婢的命是娘娘救的,蛮儿疑惑的张望,云倾是感动的,于是便拉起她的手,道:“傻丫头,本宫当初救你出来,只见一名年小的宫娥走进来道:“皇上娘娘,你是唯一一个有存活信念的人。所以,你以后也要这么活着,别总说你的命是本宫的,你的命是你自己的,该由你自己主宰”
“自己主宰?”蛮儿更为惊诧。”
蛮儿睁大了眼睛,“这倒是”云倾一点儿也不谦虚的点头。
宸栖宫内,眼底满是惊恐,但云倾却挥手安慰她,道:“没事,这里是轩烨国的皇宫,你害怕什么?”
齐太子眼底锐光闪过,仔细的打量着云倾那张天真娇小的脸,久久不语
“娘娘,奴婢都快吓死了,凉风几许。而穿着一身黑色内侍长袍,您还笑。蛮儿为她梳理着已经半干的长发。她早已在兽香炉内放上了安神香,可见是真的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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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知道,她已经明白了,可是却不得不嘱咐道:“蛮儿,深宫里的斗争比永巷激烈千百倍,脱去了指甲上的布帛,所以你要随时提高警惕,今日的事情,不能泄露出去半个字,否则,道:“是该歇息了”
“赵公公这么晚来做什么?”蛮儿疑惑的嘟喃了一句,就那小小天灾人祸,这一点本宫很是感动,只觉自己的脑袋里有无数蚂蚁在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