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瑄耸耸肩,他是知道医治的办法,但是所需的药材太难找,恐怕一起半会还真是凑不齐。
“什么困难,讲!”轩辕昊此时完全忘记了墨云珠是他杀母仇人这件事,一心想着如何把她的病治好。
赫连铭瑄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若想治好她的病,除了需要长在极寒之地的冰血花,长在极热之地的炎炎草和长在深海的蚌精心珠之外,还需要一件东西,而这件东西,也是最难找到的!”
“是什么?”
轩辕昊很想知道那最难找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母后曾经说过,赫连部落所在的明珠岛可谓是宝物云集,各种天地奇珍和深海宝珠应有尽有。换句毫不客气的话说,明珠岛要是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的就是宝贝和钱财!
赫连铭瑄看着自己的表哥,沉吟半晌,终于缓缓开口。
“最重要的那件东西,不是别的,就是玄冥子大帝的头骨!”
“头骨?”
轩辕昊无语,绕来绕去,又绕到了头骨上。
“那头骨之上,有玄冥子的精血,可解天地万毒。表哥,我想你应该知道,玄冥子的头骨对世人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因此我怀疑,下毒之人的目的并非是为了害表嫂,而是想此事找出头盖骨。”
轩辕昊闻言不禁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墨帝只得珠儿这一个女儿,自是对她百般疼爱。若是她没有嫁到轩辕来,若是在此之前墨帝知道她得了这种病,恐怕真的会倾全国之力来寻找解毒方法;而那头骨,恐怕他也是志在必得!”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依目前的情况来看,表嫂都不知道自己得了病,那墨帝恐怕更不会知道了。”
赫连铭瑄漂亮的眉毛渐渐聚拢,那下毒的人当真是好算计,竟然放出如此长的线!
“头骨的事你不用管了,那几株草药的事交给你去办,若是配齐了就告诉我一声,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轩辕昊揉揉太阳穴……为什么那么恨她又放不下她?自己到底是狠不下心啊!
“表哥放心,区区几株草药而已,还真是难不倒我!”
铭瑄笑的贼兮兮的,看到自己父亲一直夸奖的表哥露出如此纠结的表情,还真是让他感到快慰啊!不过,那墨云珠倒是值得留意一下,不管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对那场变故不知情,此女都已经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嘿嘿,她赫连铭瑄盯上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会研究通透的……
皇家驿馆揽月楼内,南宫星看着手中的明黄帛卷,那卷面上的东西乃是轩辕庆发的邀请……三天之后在轩辕皇宫乾淸殿举行新皇登基大典,特邀他前去观礼。
“主人,属下是否需要准备礼物?”南华轻声问道。这新皇登基要说也不是小事,况且南宫星目前还代表着墨国,如果不去,倒显得短礼了!
南宫星放下手中的东西,略微思索一会便挥手道,“礼物你先备着,具体的事情还需要我再好好思量一番!”
南华大感奇怪,依目前轩辕的情况还有何可思索的?那轩辕庆以后就是这里的天子了,无论做何种考虑都应该打好关系。不过主人既然有命,他这个做属下的听命就是了。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南华退出屋内去办事了,南宫星则起身度着步子。他那比仙人还飘逸的气质让空气都略感凝固。
“南月!”
“属下在!”
南宫星一声唤,然后一道人影就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屋子里。若是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肯定会以为那人是鬼影,因为还没有人能以这么快的速度飘来移去!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跪在地上简装打扮、明眸皓齿的女子抬头看向自己的主子,略微一思索便出口道,“回主子,墨云珠在醉花楼接客了,有个身份不明的年轻男子以十万两黄金包了她一夜。目前轩辕庆的人也在调查那个男人的身份;属下办事不力,至今还没有查到那个男子的任何信息。”
“嗯,此事我已知晓。”
南宫星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南月接着说道,“我是问你,她的身体可有异常?”
“回主子,一切皆好!”
南月的回答不知道是不是让南宫星不满意,总之他无波的脸变的有些愠怒。“这粒药你收着,找机会给她吃下去。”
“是!”
南月赶紧接住装着药丸的瓶子,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管他给的是毒药还是良药,是害人还是救人,她都不会细问,因为她的任务就是只按吩咐办事;别的,她不需要知道!
醉花楼内柳絮儿房间,此时正上演着一场女女斗的游戏。
只见披头散发的柳絮儿的双手被一根彩绸绑着吊在床顶,姣好的身体之上只有一套透明的低衣亵裤。呜呜咽咽的声音从她被塞着白布的小嘴里断断续续的传出。
“呵呵呵,我早就告诉你了,只要你点点头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我就会把你放下来;你又何必如此执着死鸭子嘴硬就是不开口呢?”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窗户里翻出去换了颜面和衣服又潜回来的墨云珠。此时的墨云珠,一幅翩翩公子的打扮,两撇颇为有形的小胡子在其绝美的脸上一翘一翘的,让她显得更是迷人异常。
柳絮儿哭得妆都糊了,一个劲的摇头。墨云珠问的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啊,这让她如何回答?
“还不说?”
墨云珠惋惜的摇摇头,“你既然不说,那我就只能用绝招了!”
说罢,伸手从桌子上的坛子里掏出一只黑乎乎的东西……大老鼠!只见那肥大的老鼠吱吱叫着,不停的扭动着肥硕的身子。
“看见了吧,一只老鼠。你放心,它可是很乖的,不会咬你,只会在你光滑细腻的身子上爬来爬去!”
墨云珠冷笑一声,她可不相信这个女人就真的毫不知情。既然她想尝尝她的手段,她又怎么可能不满足她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