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颜妃站起身不安的来回走着,“女儿知道皇上的为人,他不是那种色欲熏心的男人,您能保证那苗女进宫一定能受到宠幸吗?退一万步说,即便是她有手段得到皇上的宠爱,您能保证她势力坐大之后还能为我颜家所用吗?”
颜明川捋着胡子神秘的笑笑。“女儿啊,这个你尽管放心,爹既然有办法捧她上来,就有办法拉她下去。你需要做的,就是把她引荐给皇上,只需……”
颜妃附耳过去,只听得老父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吩咐一通……
皇上醒来的第二天,早朝恢复正常,文武百官除了正常的上朝外,其他时间都忙着一件事,那就是恭迎太后娘娘回宫。
轩辕昊本不是铺张浪费之人,不过此次太后大寿不比以往,所以这才下令举国同庆。
在后宫这边,有一道别具深意的圣旨让期待皇帝恩宠的妃子羡慕嫉妒的不得了,那就是封淑妃为皇贵妃,赐住朝凤宫。
如果只是一个封号,那还不至于让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红眼;但是赐住朝凤宫就不一样了,那里可是历代皇后的居所,皇上下这样的旨意,搁谁谁都会认为墨云兮已经是内定的皇后人选了。
虽然她们心里这样想,可是谁也没有先去恭贺一番。为啥?只因墨云珠的身份:第一,她是墨国的公主,古往今来,无论是和平还是战争时期,从来都没有哪位皇帝封一个别国的公主为皇后。第二,墨云珠的石女身份已经是人尽皆知了,这样一个无法为皇帝诞下皇子的的女人是无论如何都没有资格成为皇后的。第三,皇上一直未立皇后也与太后有关,立皇后除了皇上愿意之外还必须让太后娘娘看中且认可,否则,你即便是仙女下凡也不会成为皇后的。
不管外面的女人如何议论,如何眼红,如何嫉妒,处于舆论中心的朝凤宫里却是一片凄惨。
“滚,都给我滚!”
稀里哗啦一阵响,那些价值连城的瓷器花瓶、砚台玉器全都化为一堆碎屑。
巧灵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她刚刚得到消息就来朝凤宫伺候了,可是连公主的面海没有见呢就被着劈头盖脸扔出来的东西给砸出来了。其他丫鬟太监比她还惨,有额头流血的,有捂着肚子不敢喊痛的,也有屁股上明显挨了一个脚印至今还昏迷不醒在地上趴着的。
抬眼看了一下房门紧闭的寝宫大门,巧灵无奈的挥挥手,让这些倒霉的人都退的远远的,省的再遭横祸。
寝宫内,墨云珠双手掐腰,一瘸一拐的走向她的大床。
为什么是一瘸一拐的呢?还不是那个可恶的轩辕昊害的,硬是折腾了她一个下午外加一夜,把她的小屁屁折磨的又红又肿,刚开始的时候连下地都没有办法。如若不然,凭她有仇必报的个性,早就满皇宫的追杀轩辕昊了。
“可恶的皇帝,铁定是怕我找他报仇,这才把老娘折腾的连走路都困难。哼,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吗?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等老娘好了,绝对让你好看!”
墨云珠拐着腿,气愤之下脚步迈的有点大了,臀间传来的剧痛让她立刻龇牙咧嘴。“哎呀我的屁股,呜呜,这个样子,估计要好几天不能见人了!”
勤政殿,轩辕昊的御书房。
作为皇帝,轩辕昊无疑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在他的治理下,轩辕朝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
当然,皇帝再清明也要天来保佑,如果老天爷一会给你来个大旱、一会又发个洪水,要不然再来场瘟疫,那么再强大的国家也会逐渐没落。
看着左一鸣和他之前秘密派往江南道的李恪前后送回来的密保,轩辕昊的脸色愈见缓和。
暴雨已经停止,而龙江决堤的部分也被抢修好,倒灌进三县的洪水皆因左一鸣的疏通引导而退去。更让他欣慰的是,三县百姓除了有十几户人家是因为房屋年久失修被大雨压塌而致死忙之外,其余的百姓则皆避过了这场灾难。
“真是好啊!”轩辕昊又把密报看了一遍,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天可怜见,佑我轩辕朝躲过暴雨之灾。”
“皇上,颜妃娘娘求见!”
颜妃打扮的摇曳生姿,身后跟着一大群宫女太监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得知她是要见皇上,德福连忙在门外禀报。
“她来干什么?”
轩辕昊眉头微皱,颜妃以前也会借送补汤或探视的理由来勤政殿,那时他虽然不悦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自从和墨云珠有过真正的肌肤之亲后,他对身边的其他女子就没有了什么心思,甚至连面都不想见。
不过,颜妃背后还有一个颜明川呢,这个老狐狸做事太稳妥,没有丝毫把柄落入他手中;在两个人还没有撕破脸皮之前,对颜妃还是不能太冷淡了。
“让她进来。”
“颜妃娘娘请进。”
德福弯着腰推开门,让她进去了。
“皇上,皇上身子刚好,怎么可以如此劳累呢!”
颜妃今天穿了一身明亮的黄色宫装,上绣大团的牡丹,饰以蝴蝶飞舞;精致的滚边领口包裹着纤细的脖颈,收紧的腰身盈盈一握,同时也更显得胸脯高挺丰满;大大的裙摆拖着地,莲步轻移间,婀娜生姿。
“爱妃不在宫里好好休息,怎么跑勤政殿来了?”
轩辕昊放下笔,略微带着笑意看向她。那明亮的黄色是如此扎眼,晃得他眼睛疼。
“皇上,臣妾是心疼皇上,故而前来探望,难道皇上不喜欢臣妾来吗?”
颜妃故作委屈的看着他,那飞扬的凤眼却没有一点委屈的神色。
“怎么可能呢,爱妃能来看朕,朕心甚慰啊!”
“真的吗?臣妾就知道皇上最疼最疼臣妾了。”颜妃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一张艳丽的脸妖娆至极。“皇上,虽然皇上很疼爱臣妾,可是有一件事憋在臣妾的心里,始终如鲠在喉,让臣妾不吐不快,就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