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晴,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照进病房,凌晨坐在SOMNUS的床边深情的眼神痴痴的看着SOMNUS,在那一刻,凌晨明白自己绝对不能没有她,不管她是SOMNUS还是像那个人……此刻的SOMNUS就像一个玻璃娃娃,那样的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凌晨迁起SOMNUS的手,轻轻的靠在脸边,“我到底要怎样才能保护你,为什么你总在我面前埋藏最深的自己,为什么舒枫的一句不要你会伤你伤的这么深,竟让你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他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如果有如果,我可以取代舒枫在你心中的位置吗?那怕就只有一个小小的位置也行。”
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凌晨的思绪。
“凌少爷,这是少爷要我传来的少奶奶的衣物和一些日常用品。”袁叔说话时,眼睛却不停的描床上的SOMNUS。
凌晨冷漠的看了眼袁叔,冷冷的问:“舒枫呢!”
“少爷在家。”
“在家,哼哼……好,很好……”凌晨嘴角浮出一些冷笑,拿起昨天被SOMNUS吞了一身是血的外套往外走。
“凌少爷,凌少爷。”袁叔放下东西跟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袁叔总觉的刚刚凌晨的那个笑有点古怪。
凌晨刚步出医院门口,就看着舒枫坐在加长的林肯车上,凌晨拉开车门,把舒枫硬生生的从车里拉了出来,一拳就挥了过去:“舒枫,舒大明星,舒大音乐家,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竟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舒枫踉跄的倒退了几步,用舌头添添了添裂开的嘴角流出来的血,用一种无所谓的冷漠眼神看着凌晨。
看舒枫莫不关心的样子,凌晨火不打一处来,拉起舒枫的衣领:“你知不知道,昨天,她……她……她差点就死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心到底有多冷啊!就算你不爱她了,你又何必如此伤她,她才刚刚渡过危机。你就这样把她丢了,就算你们不在相爱了,但你们还是一个团体的吗?就算你们连团体都不算了,就算你们是陌生人你也不应该这么对SOMNUS,难道以前是我看错你了吗?还是你跟本从头到尾都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舒枫其实已经从KEN的嘴里听说了,在听到的那瞬间,自己差点想拿刀杀了自己.表面上,舒枫嘴角挂起一个轻浮的笑:"SOMNUS不是没事吗?还有,你是千寻的未婚妻,你不该过问SOMNUS的事."
凌晨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舒枫,是啊,我怎么忘了千寻,可自己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真的不懂,一个人怎么可以突然变成这样,这样的冷漠,这样的绝情,而看到这样冷漠的舒枫,自己就起了保护SOMNUS的欲望,看着她难过,自己会不由自主的跟着她难过.
凌晨突然抬起着,用一种很坚定的眼神看着舒枫:“从今天起,我会不顾一确的保护SOMNUS,我不会在让你在靠近SOMNUS一步,我会让你为今天的决定后悔一生。从今天起我们……我们……我们不在是朋友,像你这么冷漠无情的人,我凌晨……不屑。”
凌晨决裂的松开舒枫,转身离开……
要是凌晨在转身后回过头看舒枫一眼的话,他刚刚的话绝对说不出口。
在凌晨转身的那一刹那,舒枫整个人垮了下来。
袁叔赶到就看到凌少爷脸色极度难看的走回医院而少爷却整个人垮了下来。
袁叔走到舒枫身边,轻轻的叫了声:“少爷。”
舒枫无力的抬起头看着袁叔,“走吧!”
袁叔本想说什么,但看舒枫现在这个样子袁叔心想,只好在找时间了。
车缓缓的在六行车道上行驶着,车里静的出奇。
成功了,深深,哥,只能帮你帮到这里了,其他的就要靠你自己和凌晨哥对你的爱了。
还记得我曾听过一曲歌,歌词写的正是现在我的心情。
不能给你未来我还你现在
安静结束也是另一种对待
当眼泪流下来伤已超载
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
我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要一张双人床中间隔着一片海
感情的污点就留给时间慢慢漂白
把爱收进胸前左边口袋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袁叔不时的从后视镜中张望着舒枫。
舒枫突然开口:“袁叔,我这样做对吗?”
“少爷,有些事是没有对错的,只是……只是你放的下少奶奶吗?”
放不下。舒枫想也没想,脑中就浮现了这三个字。
要放下SOMNUS比杀了自己还痛苦,不过……为她好,我可以的,绝对可以放开……
“总裁,总经理已经五天没有来过了,而且不管怎么样都连系不到她。”
秘书看着可天方,想从可天方那里得到指示。
可天方从文件中抬起头,看着秘书,“你有打电话去舒家吗?”
“有,可是舒家的佣人说总经理不在舒家了。”
“不在。”可天方皱了下眉头,“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有没有什么事。”
秘书看了下可天方的行程,“只有一个饭局。”
“推掉吧!今天我会准时下班,你到时候叫车在楼下等着。”
“是的。”
她,不是一个不付责任的人,怎么会突然这么久都不来上班呢!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了。晚上看来要去舒家一次了……
舒家
舒枫坐在酒台前,背影是那么的落莫,就想鸟类失去了同伴。
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得雪站在楼梯口,看着舒枫的背影轻皱眉头。
SOMNUS走了五天了,舒枫就一直不停的喝,醉了就在酒台前趴着睡,醒了又接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