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总裁(阎霄狂)给他的感觉是很冷很傲的,但听说对于这个小妹妹,是比较疼爱的,他不知道说什么话用什么语气来对她了。
不适的咳嗽了声,严秘书才问着这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芯儿,为何要捣乱婚礼,把我劫来这里。”
文芯睁着晶亮的大眼,不解的看着严秘书。
“霄哥哥,你知道的!芯儿很喜欢很喜欢霄哥哥,所以,霄哥哥不能娶别的女人,霄哥哥的新娘子只能是芯儿。”
看着眼前俊美的面庞,文芯眼带痴迷,小手绞着衣服一角,羞涩的小声道。
“——”
虽猜到了这一层,但眼前女人的告白,让严秘书红了一张脸,又青了一张脸,不知道如何回答才是好。
“咕噜咕噜——”
文芯告白完等待着她眼中的阎霄狂的回应,回应是给了,不过不是她要的这个回应。
严秘书尴尬一笑,但这也怪不了他,一大早的被揪起来,早餐没吃,中午代替总裁阎霄狂在教堂举行婚礼也没得吃,接着就被迷晕了带过来,这都太阳下山了,已是晚上了,啥都没吃没喝,不饿才怪。
“都是芯儿不好,芯儿这就叫人准备饭菜。”
眨着犹带些泪花的眸子,文芯先是一愣,再看到严秘书不自然的脸se与表情,自己也很尴尬的抛下一句话,转shen出门。
看了看这间房子,打量着怎么逃跑才好。
在晕过去的那一刻,他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是迷药吧,没想到药效这么重,现在都晚上了,过了这么久了头还是晕晕的,有些找不到北,不知道那边闹成什么样了。
C市某别墅某房间内,
“阎,打算怎么办?”
从电视屏幕移到坐在一旁写写画画的阎霄狂,勒齐发问。
婚礼搞砸了,而阎霄狂所想要的结果并没有发生,假扮他的新郎也失踪了不起,这
“阎,你在写什么?”
阎霄狂不理他,专心的写着他的东西,勒齐好奇了,是什么东西能让他这么专注。
“好好办妥!”
冷酷的抛下这简短的四个字,在勒齐错愕的目光下,阎霄狂唇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离去。
越往后看,勒齐额上的黑线从一条增至三条,实在很无语的发现,原来他从不曾了解这个生活在一起二十年的朋友。
勒齐拿着话筒,拨打了几个电话,按照阎霄狂所说的,劫走的“他”被人救了回来,却身负重伤,命在旦夕。
再抽派人手去找那失踪假扮阎霄狂的严秘书与新娘文研。
是谁能通过他们的防手,悄无声息的放倒他们的人,而进入教堂里劫持了新郎新娘。四个手指头敲打着桌面,一一排除心中的可能xing。
难道,——
六年前,阎霄狂经常xing的遭到暗杀,但察无踪迹,每次是察到了线索,赶到时,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被大火焚烧的废墟一片。
而这六年中来,除了黑道偶尔的一点小动作,与分别两个集团公司与他们的较量竞争外,倒是再没有其它了,那些人,也仿若消失一般,了无踪迹。
这么看来,应该是六年前的那一群人,没想到,事隔六年,他们又出现了。
这下,有好戏上演了。
扬了扬手中的白纸,勒齐扬起唇角,邪恶的笑了。那上面列着的计划,想来,阎霄狂是早已知晓了。
C市某别墅某阴暗房间内,
“嘶——”
文研轻叫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四周漆黑的一片,没有一点亮光,捂着疼痛的头,有些茫然的看着这黑漆的世界。
晃了晃脑袋,让混沌的脑子清醒清醒,她想起来了。
今天,是她跟阎霄狂举行婚礼的日子,是她嫁给心爱的他的好日子,他们即将对对方表示忠诚的时候,教堂内子弹乱飞,而在这混乱时刻,她只觉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侵入鼻孔,待她捂着额头往旁一看时,离她二步远的阎霄狂已没了踪影,只看到教学入口那他消失的背影。
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呢?
文研发现,她想不起来了,头脑一片混乱,有些理不清。
用手用力捶着混乱不清醒的头,渐渐想起来了,后来她追了上去,可才出教堂,跟踪至拐角时,那在教堂内闻到的熟悉香味又袭了来,还没等她看到是何人时,颈上一痛,头被撞到一个冰凉的物体。
接着,想来是她被他们抓到这里来了,而她这一昏,不知道昏了多久。
阎霄狂怎么样了?有没有事?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跟他们有何冤愁,要破坏他们的婚礼?
……
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文研还在琢磨着这一系列事情时,轻微的门把转动声音在黑暗寂静的房间内清晰的传了过来,阳光照了进来,让适应了黑暗,一下子适应不住那亮眼的白光,而黑眸眯起。
“叮”的一声,灯开关按了开来,室内一下子光亮了,揉了揉眼,看着眼前陌生而有些熟悉的男子。
“你是谁?”
扶着墙,缓缓站起shen,文研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