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小。”陆锦鹤随意的说出这句话,身体却在下一秒移到我眼前儿,双手使劲儿按住我的肩膀,“哄”的一声,我被摁到身后的硬墙上,我嘶了一声,疼!
我只是微眯了一下眼,咬紧唇,这厮是想跟我硬碰硬?!
“听好,”他说:“你们医院要是想在京里混,你就给我安分点儿,别整的跟交际花似的,我都觉得认识你都没面子!我告儿你,别不听话,小心哪天,我真把你废了!”
“呸——陆锦鹤,你TM当我是什么?!我苏绣做事儿从来不需要别人‘指点’,你丫算哪颗葱!”我毫不客气的跟他硬碰硬!他这话说得,越来越难听,我没有义务听我不喜欢的人说我不爱听的话!
我把头使劲儿的抬着,他有身高优势,我有气势,不服输不屈服的气势,不信压不倒他。
昏黄的走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他抓我肩的双手的力道,又加重了,TNND!
“哼哼。”他冷笑着,身子忽然靠近,说话的气息就在我脸上晃悠着,他说:“若是你敢,你就试试!”
肯定句!可那又怎么样,陆锦鹤就该归属在神经科一栏里,纯精神病人一个!我想笑,可肩膀还疼着,我勉强的挤出几个字儿:“不试了,不试了还不行么?”
如果这个时候我还不屈服,那我就是傻子,命都快没了,还跟一精神病计较什么?!
不过,这话虽然是假的,可还挺管用的,陆锦鹤听完这话就松开手了,我那两只胳膊让他摁的,血液都不流通了,活动不了了,疼!
“哈哈哈——”陆锦鹤笑了,笑的很舒坦,可我听着却觉得很欠揍。神经病!陆锦鹤就是一十足的神经病!
“苏绣儿,”他喜欢连名带姓儿的叫我,尾音总是拖得很长,像是在威胁我一样,NND,好女不吃眼前亏,我点头应着,他却声音突然严厉起来,说道:“这么听话,小爷我不信!”
“你!”我生气了,牙都痒痒了,平时没这个习惯,就是看见他,我邪恶的血液就开始循环了,我张开口,就想咬一下儿。
当是真没忍住,我刚拽起他胳膊,丫哗啦一声把我卷怀里。
“你松手!”我扭着身子,拼命挣脱他的牵制。
陆锦鹤绝对是一个会仗着自个儿优势欺负劣势群体的人,也怪这回廊里灯光不够好,丫胆子够大,我“啊”一声,还没啊完,他直接拿手捏住我的两颊,疼!
“还想咬我?嗯?”
“嗷!唔——”丫竟然咬我,就在我引以为豪的锁骨上,突然间一股难抑的疼传遍全身,我喊也喊不出来,丫捏着我的嘴,我开不了口!
什么叫有苦说不出!我就现在这样儿,估么着已经出血了,他松口的时候,我就已经没劲儿了,轻抚了一下儿伤口,X!有血!
“神经病!”我啐了一口!
就听陆锦鹤一副气定神闲,哈哈直笑,他指着我的胸前说:“苏绣儿,味道不错,很性感!哈哈哈哈——”
看着这厮离开的背影,我真恨不得拿个砍刀劈了他!神经病!
本来挑身上这一套儿,就是看他能突显我特有型的锁骨,这会儿到好,直接被那神经病重伤,我却不能声张,我只能在心里把丫里里外外骂了个遍,以后还是不要招惹这种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来到大厅,灯光突然变得很亮堂,我有点儿不适应,勉强睁大眼,却发现对面站着一个人,黑色的小礼裙儿合体的搭在身上,微笑很适中,却也很虚伪。
“苏绣,好久不见!”傅蕾就像一个女王,此刻正在高傲的问候她的子民,语调中带有不屑,她轻举着高脚杯,意思性的抿了一口。
我笑着,却没说话,左手拿包,右手捂着伤口,漫不经心的从她身边儿走过,有的时候,你不想跟人家说话,并不代表,人家也不想跟你说话,就像现在,傅蕾忽的拉住我的右臂,她说:“顾念的祭日,你知道是哪一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