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鹤的包扎费用全免,这是安姨的指示,要我,我肯定会狠宰他一顿!恒鑫有内外科,但是一般不对外宣传,只是针对这周围的社区居民,给大家行个方便。
他下去包扎那会儿,我就在楼上漱口!阿宝在旁边给我递着温水,她想笑,却又忍俊不禁的样儿我看着特不爽!
“绣儿,你真棒!”阿宝说完还竖起大拇指,真有个夸奖人的范儿啊!可她没憋住笑我的样儿,却不怎么好看,让人很不惜得搭理她!
我跟她晃晃手,她很识相的把杯子递给我,我立马喝了一口,使劲儿吐掉!我还没咬过人呢,这也是我第一回吧,我也不知道那会儿怎么就急中生智咬他了,现在想想,真恶心!
“吐——”
阿宝立马又接了一大杯温水,回来的时候还讲着电话,等走到我跟前儿的时候,正好挂了。
我还没问她,她就开口说:“他回去了,我家徐二哥还在车里等我,绣儿……嗯……有空,还是好好跟陆少聊聊,我先走了。”
我挥挥手,继续漱着口!聊聊?!就他那种人,还聊聊?干脆咬咬算了!
走出洗手间,看到安姨办公室的门虚掩,我敲敲门儿,听见安姨说进,我就推门儿进了。
安姨见是我,先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我,说道:“擦擦。”
我接过来,一边儿擦着嘴上未干的水,一边儿朝沙发走过去,当我一屁股坐下的时候,安姨又开口道:“不碍事儿。”
我知道安姨这句话的意思,不只是在跟我说陆锦鹤那胳膊,更是指我惹的这档子破事儿。
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安姨懂我。我看着她那因为化妆品过敏而红肿的眼睛,慰问道:“安姨,您还是换个地儿在看看吧,这都快一个月了吧,要是在不见见太阳,您都快发霉了吧。”
“呵呵。”安姨笑着,喝了一口中药说道:“不碍事儿,姨我就霉着,到要看看这医院能被你整成啥样儿,呵呵!”
安姨说这话,明摆着是在嘲笑我,我也笑了:“得,有空儿我去陪个不是成不?”
安姨只是笑笑却不说话,我懂安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呗!我尽量。
安姨看着我,摇摇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东西,她一扔,我正好接住,低头一看:“请帖!”
安姨不说话,走到窗户旁,喝着中药,就像在品茶一样,很慢,却很有滋味。
我拆开一看,一惊,嘴角随即撤出一丝冷笑。
“安姨,您这是让我去?”
安姨没有转身,背对着我,说道:“随你。”
“就我一人儿?”
“嗯。”
“得!要是人家问我,我就直说,恒鑫院长因化妆品过敏不适宜见光儿!”我调侃道。
安姨转身笑笑:“随你。”
“成!”我笑着出了安姨的办公室,握着那张华丽的请帖,心里五味繁杂:
庆傅氏千金傅蕾小姐回国,特此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