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两队人打了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依然半斤八两,谁也没占着谁一点儿便宜。最终忍者神龟队也发现了虚耗下去实在就是等死,随即便果断英明的撤退了。
幕天南说我们今天出现已经给幕天安添了够多的麻烦了,甚至还因为这群莫名其妙冲出来刺杀的人,扰乱了婚礼现常一听扰乱这个词,我就恍惚了——这玩意儿不是我的初衷吗?怎么被人搅黄了吗,算了,人反正都洞房去了,从此我与他也只是叔嫂关系,见面笑笑转身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就今天的刺杀事件跟幕天南做了一个详细的口头总结,以便有什么不懂的能够及时的请教他。
忍着神龟队所使用的神秘武功乃是雪域王族冷家家传秘术,从来不传外人。那些我所以为的铁筷子其实是助于使用者冷气养成的圣器,据幕天南掌握的情报看来,今天这只忍者神龟队只是他们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如果鄙人没有猜错,私以为这只队伍应该至少分为天罡、地煞两部分。
由于这群人的身份的特殊性,鄙人以为,他们只能是随雪域使团一同前来的。理由如下:
有能力差遣这只队伍的人,只能是两个人:一个是已耄耋之年的雪域王冷傲君,而另一个便是储君上官傲。
“雪域使团不是来同天琴和谈的吗,又怎么会派出他们压箱底的神龟部队前来行刺你呢?”
“朕从来不认为雪域能同天琴真正的和解,冷慕两家积怨太深,两家先祖曾相互立下祖训老死不相往来。就算平静也只能是达到不再在两国边境间有大规模的军事行为,以求一方百姓安乐。”
原来如此,突然想起上官傲的母亲,不敢想她当年又是顶着何种压力嫁入天琴慕家的。最后却死的那么落寞凄凉,不过照我看来,这件事一开始就注定了最后的悲剧:爱了不该爱的人,嫁了不该嫁的郎。
可是,既然雪域的神龟特种部队那么牛叉无比、天下无敌。为什么今天完全被人压着打呢,此乃之前鄙人以为的今晚两方群架形式怪异之一。
神龟部队武艺是高强到诡异没错,我想这种打法至少在我看来是完全不合章法的。哪有人参加大型群殴行刺行动完全不带支援,单单只凭借着区区十几人一人带一双银筷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带装备来喝喜酒的。
一般人的确是攻不进他们的气场中间去,我想就算是影卫也不应该那么容易接近他们。但是完全违背常理的,今晚影卫采用的打法,貌似完全是针对着神龟部队的漏洞而攻击的,招招制敌好不勇猛。
影卫所攻之处均是一般人绝对不会去攻击的地方,地支气场最强处仿佛也恰恰成为了神龟部队最易受到攻击的地方。虽然影卫能够略占优势,但他们攻入神龟部队的阵法也是相当不易的。看样子需要花费很大的体力耐力意志力才行。总之就是感觉好像……他们都很了解彼此,能瞬间抓住对方的弱点而攻击。
“敢问皇上大人,影卫为什么能够破那神龟部队的神龟阵法呢?就算他们平日里再厉害,也不至于瞬间抓住对方弱点压着打吧。”
我跟柯南似的抓住身上的大牡丹花饰品当红蝴蝶领结傻了吧唧摇头晃脑自以为是的分析道。幕天南微微将身体向后倾倒靠在马车里的大锦缎抱枕上,微眯起眼睛一手把我薅过去拉进他宽大的怀抱中。
我自个儿蹭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长发上他大手乱揉着青丝。
“影卫同雪卫一样,均是依附于彼此而存在的。卫队中的死士都是代代相传,忠心不二。他们研究彼此了几百年,是最了解对方的朋友,也是最容易暴露破绽受到攻击的。”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幕天南今天很累——虽然他的同我说话时的语气仍然底气十足,透露着不容侵犯的威严。我不由自主的起身坐在他身边,用手指抚平他紧拧的双眉。他下意识的突然睁开双眼,掐着我的手腕,怒目而视。
我心疼的轻轻帮他拍打着他因受惊而略微有些起伏的胸膛,轻声安慰道:“别怕是我,我一直在你身边,安心的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醒你。”
幕天南感激的放松我被他紧紧扼住的手腕,将手拉至唇边,轻轻的吻了吻,便合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