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连客房都没有回,径直逃出了锦绣居。
掌柜在偷懒,小二也忙着招呼贵客,没注意到鬼鬼祟祟溜走的花雅,虽然花雅挺心疼押在前台的那堆首饰,可丢掉一些首饰总比丢掉小命好得多吧!
趁着花雅逃命的空当,小烂与鸟鸟闲聊起来。
“我就说祭千澄的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原来是当今圣上。”
“我在灰狼谷的这几年简直是与世隔绝,记得祭千澄应该是十四皇子,而太子应该是六皇子才对,怎么十四皇子做了皇上?”
“据说四年前正临登基大典之际,太子突然暴毙,而十四皇子能文能武,又与太子情同手足,便理所当然登上帝位。呃,当然,这只是听说而已,看今天的情况,传言明显不可靠。”
“那刚才出现的男人被皇上称作皇兄,难道是……”
“没错,他就是当初的太子。”
“那个据说已经暴毙的六皇子祭月璃?”
鸟鸟愈发震惊,但他震惊的不是太子没死,而是身份尊贵的太子居然认识花雅。
“嗯,但他如今早已改名换姓,现在他的身份是大名鼎鼎的水月庄庄主,镜月罹。”
小烂说得头头是道,令花雅无比愤慨,她一边在简陋的巷子里瞎跑,一边生气地说道:“你们怎么不早说啊!还总是吹嘘自己有多久历史,给我倚老卖老,哼,连当今皇上的名字都不知道!真丢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敢议论皇上啊,更别说提起皇上的名讳了。”小烂不满地反驳,“我能知道这些,已经算我学识渊博了!你不夸我就算了,还对我诸多意见,哼,你自己不也什么都不知道嘛!”
“我一个女孩家家的,知道那些做什么,你问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之类的,我都可以对答如流,国家大事我可没有兴趣!”花雅左顾右盼,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