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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巳中。

素心院耳房。

素栀无意中翻出一本食谱,心血来潮想试一试自己的手艺。

耳房其实就是一个小厨房,素栀刚开始并未发觉因为那实在灶台由整块的大理石砌成,又有水磨石为底,大气华丽。

就着食谱,素栀套了雪花呢的围裙,双手粘满了面粉和糖浆,正奋力将这褐色的糖浆搓成球状。

门“吱呀”一声开了,素栀忙唤了声:“琳琅,帮我重新挽一下头发,发髻松了。”

琳琅依旧一声不吭走过来,默默挽起她的发丝。奇怪的是,那双手似乎很是笨拙,弄了半天才算挽好。她一愣,随即闻到了那淡到及至龙脑香和男子的体味。

她匆忙转身,入目是他身上平绣的银线藻饰樊龙纹。抬眸,是那双清亮的眸子。呼吸之间,是他的气息和温度。素栀低下头,向后退了一步,却忘了后头是灶台,一个趔趄向后栽去。

素栀一身惊呼,却在下一瞬间向前倒入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那股若有若无的龙脑香直撺入鼻中。

脸上热浪滚滚。她垂眸,却瞧见自己粘腻的的双手直直抓住他的华衣。她慌忙从他怀中跳出来,不敢看他,匆匆作揖道:“王爷恕罪,素素无意冒犯。”

刘焕笑意浓浓,目光炯炯:“素素这是……”

素栀娇羞一笑:“素素今日心血,便想做个糖膏。不想王爷早早下朝,撞个正着。”

刘焕有意戏弄:“怎么素素姑娘嫌本王来得早了?不是时候?”

她一愣,脸上红云密布,一时哑言。

恰时琳琅进来,恭敬说道:“还请王爷先移至素月堂更衣。”这才使她不再窘迫。素栀向琳琅投去感激的一眼,琳琅却别开视线仿佛没有看见。

一炷香之后,素栀端着琉璃制的托盘袅袅走进素月堂中。

托盘中整齐摆放着浅褐色的糖膏,与那翠色相映,晶莹剔透。素栀微微施礼:“素素献丑了,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味道如何。”

刘焕换了也无纹饰藏青色长衫,笑着夹了一块,含入嘴中。初入极滑,瞬间融入了嘴中,夹杂丝丝香甜,真是不错。只是……

他抬眸,看见她灵动的双眸中那明显的期盼,淡淡一笑:“好吃,王府的厨子也无素素姑娘的手艺。”

素栀听了莞尔一笑,如同春日中最灿烂的光辉。

刘焕愣了愣,原本还想说什么。不知何时从暗处现身的仇夜附在刘焕耳边,轻言几句。刘焕变了脸色极为严肃,又在下一瞬恢复如常,向素栀温文一笑:“素素姑娘,本王有要事不得不离开了。见谅。”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便甩袖大步离开了。

素栀笑着目送他消失在视线中,才缓步走到案几边,夹起一块糖膏送入嘴中。

柳眉微蹙,素栀囫囵吞入:“好甜埃”她接过琳琅手中的水壶,匆匆含了一口,只觉喉中仍旧甜腻。想必,是糖浆放多了。刘焕他……

怎么说……

琳琅“恩”了一声,难得主动发话:“甜吗?王爷一向不喜甜食。”素栀听了,盯着那褐色糖膏,真是玲珑剔透。

“怎么?”刘焕刚一挑帘,就问向屋内端坐的红衣男子,“到底出了何事?急急唤本王来。”

莫齐言连朝服都未换,便匆匆赶来。一见刘焕,忙迎起身行礼:“王爷,您可来了。今日退朝之后,皇上留我等密谈。有意封十一皇子为颂王爷!”

刘焕一挑眉,负手走到书案前,问他:“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刘焕缓缓坐下,皱眉道:“皇帝打算何时召明此旨意?”

“末将觉得,皇帝就想这几日颁布。王爷该如此对策?”

刘焕轻轻一笑,淡定地轻敲着案板,“如此对策?为何要对策?皇帝的旨意便是不可违抗的。”

莫齐言焦急地赶来,却见又是一副淡定模样,正是一句古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刘焕见他不解的样子,开口解释道:“前几日吾皇刚提出立太子之事,今日就提出封十一弟为颂王。一是因为提拔稳当,或是因为安抚。现在仍不知吾皇是何意,要看他下一步如何,现在急,有什么急的?”

莫齐言微一颔首,抱拳施礼:“末将驽钝,多亏王爷提点。”

莫齐言离开后将近半炷香时间,刘焕依旧凭窗而立,望向那沉蓝碧虚,双眼微眯,似乎欲看透苍穹。

盛夏已至。

满池莲花开。

素栀闲来无事,自作主张想去莲花池泛舟。

翠色映着娇红,一派生机景色。

池里闲放的小船已有些年头,素栀朝琳琅笑笑,兀自上了船。琳琅刚想跟上来,素栀急急用桨抵在石岸边,一用力,船就离开了岸。

素栀狡黠地朝琳琅笑着,一个人划着船离得越来越远了。琳琅很少见她这副小女儿做态,看她今日心情好,只好无奈摇摇,站在岸边遥遥观望。

碧藕连天,掩盛炎。

那莲花长得好,她坐在船上,极目都是翠色,看不见岸上的青衣女子了。淡淡的荷香萦绕在鼻尖,抬首,阳光穿过罅隙直射在脸上,那样温暖。

荷香……

对啊,采些荷花荷叶,回去做荷花糕,味道应当不错。这么想着,遂起了身,小心立在船上去采摘开得正盛的花叶。

岸的另一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位白衣男子,眉宇间甚是俊逸。他看见远处一碧绿女子隐在翠色中,娉婷美丽。他虽看不清那女子的面貌。

可她袅袅的身姿和温婉的手势中是那清秀淡然的美丽。香荷仙子……脑海中是这样四个字。

“十一弟。”不远处传来了慵懒的声音,“不是说好了来下棋的吗?一盏茶功夫跑到哪去了?”刘焕负手缓缓走来,斜瞄了眼水面上的小船。

刘昭还未回答,忽见那小船忽然摇得厉害,船上的人儿也在摇晃。好像随时要跌倒入水中。刘昭忙欲飞身过去,身边却是一个人影闪过,随即看见那一抹玄色在碧波之上轻点几下,稳稳停在小船上,差点跌到水中的女子被他稳稳拉入了怀中。

素栀惊魂未定,还未回过神就对上了他的那双眼眸,想挣脱他的怀抱,却听耳边是他笑意浓浓的戏虐声音:“若素素姑娘不想把船弄翻了,就尽管乱动吧。”

素栀远远看见岸边还有人,脸上更是火烧:“王爷怎么来了。”

“凌波微步。总不能见到如花仙子真的成了出水芙蓉。”他笑得理所当然,“素素姑娘不会是想去摘荷花,失了平衡吧?想不到素素一亲芳泽落空,却让本王一亲芳泽了。素栀羞赧得垂下头来,”只想把船弄翻,好把二人跌倒水里去,也少去几分尴尬。

“真是搞不懂这对兄弟。”十一王的贴身侍卫飞羚双手环在身上,与仇夜并排站在围场一边,“大热天的还比试什么箭法,不嫌热得慌。”

他张望着场上那一黑一白两个策马奔腾矫健的身影。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两人无不样样精通,只见长矢如流星,破竹之势无人可及。飞羚微微叹息:“照这种比法下去,又是平局。真是浪费时间……”

仇夜冷眼瞄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仇大哥。”琳琅不知何时站于身侧,手上端着一个琉璃盘子,“姑娘做了荷花糕,特让琳琅给王爷送点。”

飞羚凑过来,盯着那盘子半晌,咽了口口水。

琳琅在飞羚将魔爪伸来之前,把盘子收起,瞪向他:“这是给王爷的,你是何人?”

飞羚还想回嘴,却见远驰而来的马匹,悻悻收回收了手。刘焕翻身下马,朝刘昭拱手:“十一弟箭法又长进了,看来本王真是比不过了。”刘昭笑着下了马,把缰绳递给了飞羚:“哪里的话,都是八哥教导的好。等到入秋了,我们便去郊外狩猎可好?”

刘焕但笑不语,看见仇夜手中捧着的琉璃盘,微微挑眉。仇夜回道:“是素素姑娘特谴人送来的。”

刘昭也看过去,见那剔透盘中整齐摆放着翠白的糕点,娇艳欲滴的颜色,玲珑可人。

刘昭笑笑:“这是方才那位采荷女子做的吗?”

刘焕和他坐在树阴下布置的雅座,褪下外袍,也不回答:“十一弟来尝尝。”然后率先夹了块放入嘴中,丝丝清香在嘴中散开,到后来待糕点在嘴中融化,荷香回荡不绝。奇怪的是虽好吃却没有甜意。

刘昭也尝了块,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如星辰的双眸闪过光彩,盈盈流光。

过了午时,密密的厚云堆积起来,遮蔽了灼热的阳光,天气忽然转凉了,没有早晨的燥热。十一王有要事便离开晋王府了。

刘焕依旧坐在围场边的树阴下,悠悠地品茶。见着不远处有一抹月白影子,他看过去时,她也看见了他。似乎没有行礼的意思,装作没看见匆匆要离开,刘焕微微一笑,命人唤她过来。

过了半晌,素栀迈着碎步过来,规规矩矩的屈膝行礼。刘焕似笑非笑邀她坐下:“素素的荷花糕真是可口。谢过素素姑娘了,本王如今很少吃到这么称心的糕点。”

素栀听了,眼中秋水流动,莞尔一笑:“王爷过奖了,素素闲来无事打发时间而已。”

“打发时间?”刘焕闻言挑眉,“不知素素姑娘可有兴趣学射箭?”

“射箭?”素栀看着他愣了好一会儿,忽而露出皓齿笑了,“王爷,素素一女子,学射箭……”她原本想说没那个必要,可看见那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应许的期待,不由自主说道:“也……未尝不可。”

刘焕笑出声,亲自上前扶她起身:“如此甚好,本王近日比较闲暇,就来教你可好?”

“啊?”素栀有些不可置信,他亲自教自己?

“怎么,信不过本王?”他换上玄色束袖窄袍。一面举起手腕扭上珠扣,一面侧眸三分玩味的看她。

“素素不是那个意思,素素是觉得……”素栀开口解释,还未说完就被刘焕拉入围常刘焕走到兵器架边,取了一副体型较小的弓,递给她,温文开口:“你来试试,能不能拉起来。”

素栀张望四周,空无一人。

又看看刘焕,微一颔首,挽起宽大的袖子,露出素手和一节碧腕,走上前拉弓。摸上弓,发现触感很是滑润,使用上好丝竹磨削制成釉上白漆,在弓角的兽角装饰上还刻有简单流畅的水波纹。白羽箭是尖锐的三角锥型铁制箭头,箭身是有坚硬的实心竹制成。她刚刚试着把箭放在弦丝上,刘焕喊了停:“不对,应该身体成丁字,右手持弓的中央。将弓握在左手,右手取箭,将箭梢卡在弦上,这样才好。”

素栀歉然一笑:“素素不太明白。”

刘焕看她一头雾水的模样,淡淡一笑。继而微叹声,褪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在素栀未反应之前,拉起她的手,将这樊龙纹白玉扳指戴在她的拇指上。而后却没有放开的意,绕道她身后,一手握住她持弓的左手,一手握住她持箭的右手。

他就这样将她环在了怀里。

素栀身子顿时僵住,二人肢体相贴,甚是暧昧。

可刘焕浑然不觉一般,握着她的手摆好姿势,却见她微凉双手僵住动不了,微微一笑,在她耳边轻言:“丫头,专心点。”

那热气就在她耳边,挠得她痒得很。 鼻尖是熟悉的龙脑香,萦绕不绝。他的掌心温热还有粗糙的老茧,那温暖直传入心房。她的脸通红灼热,也不知道是天气的缘故还是羞赧。

刘焕执着她的手将弦拉至她的耳后,弓满。

耳边他轻言道:“看准目标,看箭头只在红心上。要沉住气……”言罢,忽然松力,箭羽倏得飞出。

直直钉在箭靶中央的红点上。

素栀看着还在颤动的箭尾,欣喜的转身看他:“中了!中了!”不料,正对上他炯炯的眼眸。瞳仁中,是双颊绯红的自己。两人捱得极近,几乎鼻翼相贴。

素栀暗自深吸口气,不留神色地从他怀中离开,隔了几步路站定。

刘焕只觉怀中幽香真切,还有那双秋水清亮的眸子流光溢彩。呼吸间全是栀子般的香气。几欲把持不住,那幽香却悄悄离开了,却有暗香残留。怀中一空,他收回了手臂,心中竟有一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到了初秋飞花飘零的时候,素栀终于可以熟练的用长弓短弓了。更可喜的是,素栀竟然学会了骑马,虽然不会策马奔腾,但也可以溜着自己的千里胭脂雪“踏雪”跟着刘焕的撵月白龙驹“腾云”小跑。

素栀说不清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就如说不清他对自己是什么感觉一样。对他,有感激,有尊敬还有仰慕。而她对他,时而温柔体贴,时而漠不关心,时而彬彬有礼,时而有意戏弄。

只是她只道,只要他愿意让她一直留在府中,她就会一直留着。甚至她可以忘却一切,逗留在他身边。

“踏雪,快点。再快点!”广袤的草原上,一紫衣女子骑着雪白的马驹肆意奔跑着,左手握着缰绳,右手虽持着马鞭却从不见打下去,想来是极爱惜她的马儿。清风吹散她的发髻,乌发随风飘扬着,那纱制的的裙衫上下翻飞,俨如娇日春花。她的脸上笑意盈盈,眉宇间是难得的神采飞扬。

白马身后紧紧跟着匹“青风紫”。琳琅一面暗自加快速度,一面摇头叹息:天啊,姑娘跑这么快做什么。想来半年前见到的那个素素姑娘,抑郁之心难以抹去,而现在的素素姑娘……

素栀扭头看她,莞尔一笑:“琳琅姐姐,你快点儿。你可要输给我了!”

琳琅微叹声,加快了速度。

素栀见她速度便快,扭回身子继续向前奔跑,却见百步之内刘焕坐在撵月白龙驹上一动不动看着她。素栀一惊,忙忙勒住缰绳,可踏雪难得撒开蹄子跑,一下子收不住蹄子,眼看就要撞上去。

素栀一声惊呼,直直盯着前方的刘焕。

刘焕见状,迅速策马移了位子,顺便伸出手揽住了踏雪的缰绳。踏雪终于停下来在原地打转,鼻子里喷出哧哧的热气,以示不满。素栀松了口气,感激地看向刘焕。见他今日一身沉蓝色骑装,身形显得更加颀长挺拔。

“多谢王爷。”素栀也不下马,就在马上施礼。

刘焕见她因奔波而浮起的红云自然地晕染上了双颊,微微笑了:“素素今天可尽兴了?”

素栀露出皓齿笑了:“嗯,可真尽兴。王爷从不食言,真的带素素来郊外跑马。”

琳琅识趣地退下后,刘焕翻身下了马,走到素栀马前伸出了手:“骑得久了容易僵住,下来走走。”声音柔和带着一贯的慵懒。

素栀顺着他的力道下了马,一下子倒在他的怀中。她是这样熟悉这个怀抱,熟悉这个男子身上淡淡的龙脑香。可脸依旧不由自主发烫了。

下一瞬,刘焕扶她站直,自顾自牵起腾云朝前走去。素栀牵起踏雪跟在后头。

近黄昏。

她抬眸,望向远方的连绵山峦,勾勒出无尽的金线。就连眼前的男子和他的爱马也笼罩在金色中。刘焕蓦得转身,柔柔看向她。金线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形,柔和了他脸庞上的分明的棱角。他的深眸映着金色光辉闪烁着难以掩盖的情愫,看得她心中漏了一拍,却转瞬是无尽的喜悦的甜蜜。

佛祖终究许了她的一个心愿。

两人不知何时走上了一处高地,刘焕居高望去,看脚下山川河流洒上点点碎金,熠熠生辉的壮丽景象,会属于他的,会属于他的。他转头,看见目光灵动的她,柔柔笑了,会属于他的,会属于他的,一定会的。

素栀缓步上前,与他并肩立着,望向夕阳下朦胧却真切存在的美丽,说不出一句话来。

“素素。”他轻轻唤她。

“嗯?”素栀侧眸看向他,等着他的话。

“很美,不是吗?”刘焕的脸庞因为夕阳的照射,一半染上金色,一半却隐在阴影中,看不清神色,只见那双炯炯的眸子暗流涌动。

素栀颔首,看着那的俊朗的面容越离越近,越来越大。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甚至心跳,最后,只看得见那双如同黑色玛瑙般的眸子。她一直这样盯着他,一眨不眨,连睫毛都没有颤动过。

那双眸子忽然染上五分无奈三分笑意二分气恼:“丫头,不会闭上眼睛吗?”

素栀此时脑中一片空白,依言闭上了眼睛。

下一瞬,唇上暖意,温柔带着眷恋一袭而来,与她缠绵。

她浑身一僵,忙欲向后退开,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揽住不能动弹。她的身子发烫,头也晕晕沉沉的,她忘记了反抗,忘记了挣扎,失去力气般倚在在他的怀中,缓缓闭上眼睛。

她饮下了夕阳,醉了,醉了。

也许就算那是一杯毒酒,她也会不假思索饮下。原谅她吧。怪只怪,夕阳太美了。

可她却忘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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