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把门锁上,咱们就出去。”
“止歌,你不会不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浅浅盯着一脸平常的止歌,有些沮丧,声音听起来都没了精神似的。
止歌讶然,惊呼,“浅浅,你不是又失恋了吧?”这也太快了吧,才一周多的时间而已。
回答她的是浅浅没好气的白眼。“我失恋也得先有个新恋好不好,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我没事自己失恋玩啊?”
拭了一下冷汗,深呼了一口气,笑着问道:“怎么,浅浅,今天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浅浅这回彻底无语了,看着止歌一点都不像能自己记起来的的样子,推了一下眼镜,黑黑的眼珠都像是要蒙起了霜,无比失望的说:“止歌,你整天除了工作就不能想点别的吗?明天是你的生日,你都不记得了?”
生日?是真的不记得了,一忙起来,每天都是一样的事,所以也就不看日历了,反正日子怎么过每一天也没什么不同,没有什么需要特殊铭记的,也就无所谓日期了。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每到有人过生日,总会找一些好友,一起去聚餐,然后唱K唱到深夜,打牌,喝酒,疯疯闹闹一整天,散场时还张罗着不够尽兴。那个时候,把生日看的格外的重,必须要隆重的过才会觉得心安。现在反而是习惯平静了,即使生日,也不过是出去给自己买一份礼物,若是心情好了,也许会动手做点自己喜欢的饭菜代替常年的快餐,就算是长了一岁。
和欧阳在一起的几年,形式上,本质上也并没有太多的特别,只是和欧阳一起去买一块蛋糕,就算是完成任务。止歌总是感慨,奔三的人了,不过生日还能觉得自己年轻一些。欧阳老大不情愿的看止歌吃完蛋糕,笑着抱怨:“让人看到,肯定会笑我,好歹也是个总经理,女友过生日就请吃一块蛋糕。”止歌每每都是俏皮的伸出两个手指,对欧阳无比认真的说:“那,我再吃一块,反正我爱吃蛋糕,你买两块就不会被人笑了。”
事实上,自从离开何叙,就连曾经喜欢的蛋糕的味道也变得寡淡了。
反倒是浅浅,总会在自己生日时,寄一份礼物过来,然后打个电话聊上一个多小时,无非是一些琐碎的事情,可总归是开心的,和浅浅在一起总有听不完的趣事。止歌总是在挂断电话前郑重其事的感激一番,“有友如此,夫复何求埃”如此而已,却是四年来自己生日唯一的特别之处。
“止歌,你别光顾着笑啊,有什么计划没?”浅浅用手捅了捅止歌的腰,贼兮兮的笑道,“我是怕你明天有个约会什么的,我就不好打扰了,所以今天特地过来,提前给你庆生,我想得周到吧!”
“哪里有什么计划,走吧,去吃饭,不是说要给我庆生吗?”止歌锁好门,和浅浅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