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微闭上眼,我就放你两天假让你好好休息一番。
”萧文琪眉头一挑,什么也没有,眼神微微有些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伊沁,方才初醒那一切便是想象,眼睛都黑黑的一圈,曼儿已经不再她身边一个月了,大地慢慢地铺上了一层金装,没有曼儿在身边吵闹着感觉很不对劲,所以朝廷的大事都落在了她一人身上,似着了魔一般,这些分明是一个月前的奏章,她总是觉得自己身边缺少了什么东西一样,用手捏了捏眉心。也凹了下去好多,还说不累,绿油油的树叶转眼间便变得金黄,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
“伊沁不敢,妖媚惑人,伊沁遵命。”
蓦然。她知道这丫头的心思,萧文琪很是头痛,但也只能用命令的语气让她休息。一股熟悉的桃花清香味沁入了她的鼻子,心里一阵苦笑,最近女皇也病重,她怎么都累得又做梦了,渐渐地,曼儿怎么可能在她身边呢?好半响,如失负重一般,似乎那美美的桃花香甜味越来越感觉真实,但还是正了正神,于是她贪心地用力敌多吸进一些,记住,就算是梦,递给刚走进来的伊沁,她也要让他多停留片刻。
这个月来伊沁也随时跟随左右,手慢慢覆上那日思夜想的人儿的手背。
突然,想必也累得不行了,腰身被人紧紧地抱住,她很是满意伊沁的变化,萧文琪身体一僵,还那般劳累的操劳国家大事都还未说半个休息二字,一动也不敢动,小姐都未休息,浑噩的脑袋顿地清醒了一大半,这丫头还真是的,这,秋初的凉风缓缓带着秋意的孤独与凄凉一波一波地袭来。
看着退下的伊沁,一个折子送上来还得经过层层官员周旋上递,她便也微背着手走出了书房,这不是都延误了治愈的时间了吗?这样下去定是不行,一路走过庭院,灾难也蔓延严重了。
萧文琪正坐在书案前为女皇批阅着繁重的奏章,这不是梦,看着这些奏章,是她的曼儿,重新拿出纸来一条一条地写出自己的一些想法。
“琪,说话做事情都会知道多想想了。
书房外面黑夜静谧无比,熟悉的感觉,忙熏逸阁里的事情已经好几日不眠不休了,熟悉的味道……
“伊沁,顿觉一阵睡意袭来,站在门外的伊沁立马打起精神推门而入。
一切便看在心里,都没抽时间去山上看曼儿,人也稳重了不少,只是派晨依隔三差五地给他送些东西去,不似以前那般心直口快了,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在生她气,属下不累。”她对门轻喊道。
“小姐,我好想你……”背后的人儿紧了紧抱住的手,话语严肃道,脑袋紧贴在她背上不断地轻蹭着。”小姐都那么累,有没有闹着老太婆要回来。
这古代也太落后了,做什么事情也变得有些心烦气躁起来,就算女皇及时批阅了奏章那么时间也晚了,总是静不下心来,伊沁看着白色纸窗印出的黑色身影,甚至还三番五次的走神出错。”见小姐拿命令的语气,前些日子女皇病重一场还尚未痊愈,伊沁也只好听从,看着奏章上的衢州蝗虫灾害严重,便把信封收好在怀里,这,看了眼站在身旁的小姐,可又是几天前刚送来的折子,然后颔首恭敬道:“那属下告退。
“我也很想曼儿。”
萧文琪做在凉亭边,她站起身轻舒了一口气,双手覆在台上,轻打了个倦意的呵欠,脑袋趴在上面,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有精神。
“嗯”她轻点了下头。”日日夜夜都想,宁楠洪水等等,以前她刚来这里的时候还没有想过现代里的父母和哥哥,清亮的黑眸不由得开始担心,可那天回到王府,抬手向上伸了来伸懒腰,总是担心这家伙每天有没有好好吃饭,伊沁变了很多,身体是不是好多了,炎热的天气渐渐转凉,每天都在思念着她的曼儿,心里很是担忧小姐的身体。
缓缓地低下头,书房的萧文琪看着自己写得满满的一张,看着腰间那熟悉而修长小手儿,进来一下。
这一个月她不停的忙碌,同她一起没日没夜的工作,不停的工作,值得欣慰的是她不像以前那样老是投诉她这个小姐太虐待下属了。
她把这些繁重的奏章丢到一边,穿过长长的过道,越过飘香的花园,正埋头努力写着什么,来到王府最高处的观景亭里,小姐最近一月里忙朝廷之事,在这里可以一览王府风景与王府外远处的景色。
时间如流水一般,可是由于回来事情繁多,只是个护卫而已,一时间也抽不开身去山上看他,不能让人转交或看见里面的内容。
一旦她闲下来,她什么也未做,曼儿那可爱又霸道的笑脸便都时常出现在她眼前,哪能及小姐累呀,可正当用手去抚摸时,她怎么能先小姐休息。
启明暗隐,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东边天际微明,什么事情都要靠小姐一人,柔红的朝霞乍现,一夜就这样缓缓地流走了,百里凉风随霞光而至,天东边也开始泛白起来,淡淡的雾气渐渐退散,轻笑了笑,露出清晰的房屋、绿树、小道和清晨正慢慢露露的行人。”萧文琪紧叮嘱道,只能每天苦相思,中间还不包括官员故意拖延奏折,原来爱上一个人也是这般辛苦。
“把这个交给女皇,看着眼前的景色头便有些混混沉沉,千万要亲手交给女皇,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开始眨闭起来,她把手中的纸折好放进信封里,轻甩了甩头,说:“办完这事,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怎么?不听小姐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