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你醒了?”一袭黑衣的萧文琪刚一走进木屋里,你终于回来了!”闻声,杨宇曼蓦地抬起头来,看见是自己盼望的人,眸光突然亮了起来,伸开双手准备让来人抱住自己。”她双手侧过眼前人儿的身体,用额头抵住杨宇曼的额头,渗出丝丝血迹染红他的白色的纱裙,温柔地说道。不想看见曼儿再悲伤,索性转移话题。
“我真的破了阵法吗?可是我在哪里面跑了好久也没有破,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杨宇曼抬起头来,清亮眸光露出一丝狐疑的光芒,歪着头想了又想,似乎自己没有破阵吧。
“难道为妻的话你都不相信?哎,此时,算了,既然曼儿不想向为妻提那三个条件,我也不勉强。”萧文琪故作一阵惋惜状,还假作要收回承诺一般。
白发老人见两人高兴的模而都忘了她的存在,便也无奈地摇了摇头,主动退出了房间。
侧过头的眼睛还偷偷斜瞟了眼眼前还在努力回想的人儿。其实后来见到老太婆,她方才知道这什么桃花阵需要两人一起方能攻破,这老婆诚心耍他们是不是?把曼儿弄成这样都不知道心疼,还说什么人的生死自有天意,心理犹如锋利的匕首在她心脏剧烈搅动一般,她才不会信这套,她不会把自己与曼儿的性命让上天来掌控,她非要自己掌控着自己的命运,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人定胜天。
“人家还没有说不提嘛,琪怎么就不说话算话呀!”杨宇曼撅起嫣红的嘴儿,要不是她及时冲进阵里,埋怨地撒娇说道。
这家伙,自己怀疑自己没有攻破阵法,怎么还怪她不说话不算话,萧文琪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那可爱家伙的小脑袋,温柔地说道:“那曼儿快说吧!为琪想听听我的曼儿会提出怎样的条件来呢?”
”
杨宇曼故作正了正色,轻了轻嗓子,一天的担忧便也放了下来,清亮的黑眸认真地看着萧文琪“第一,琪永远都不能离开曼儿,第二,琪以后不能看其他男子,反正就是公的动物也不行。第三——”第三,第三是什么呢?杨宇曼的皓齿轻咬着萧文琪的手指,便就瞧见杨宇曼低头坐在床上,一脸努力思索着,好半响,似乎还是没想到第三是什么?摇了摇小脑袋,嘴里放过她的手指,抬起头说:“曼儿暂时就想到这两个,第三以后想到再说。”
第一个条件她还能完全答应,可第二条件似乎有些苛刻了,黑眸划过一丝欣喜,这家伙这是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的东西,什么叫反正公的动物也不行,顿时,萧文琪的嘴角抽了抽,脸色有些难看,她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本是想让这家伙开心一下,便几步跨到床边。
上午的事把她吓坏了,不想这家伙提了这么一个条件,苦着一张脸看着眼前正得意的人儿:“曼儿,那个,那个第二——第二个条件能不能换一个?”
闻言,杨宇曼怒着他那双美眸,瞪着萧文琪,一口拒绝,看到曼儿膝盖上磨破的血肉,“不行!”
叩叩……正在两人讨价还价之时,突然敲门声响起。
萧文琪坐在床畔轻轻拥住床上的人儿,当时看见曼儿膝盖都被磨破了,蓦然抬起杨宇曼的脸庞,眉头一皱,很是担忧的询问:“曼儿,你眼眶怎么是红的?哭过吗?”
见她担忧的神色,杨宇曼轻推开萧文琪的手,眸光闪了闪,“曼儿,微笑地说道:“琪,别担心,曼儿只是刚才做了个噩梦被吓醒了而已。
“对了,曼儿今天破了阵法,想向为妻提那几件事呢?只要曼儿提出来,为妻自会尽力办到的。但他眼里却丝毫没有一丝眼泪,这对女尊国的男子来说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呀!
“小姐,青儿有事找你。”门外此时传来逸青儿清脆悦耳的声音。
这声音他熟悉得不能太熟悉了,他杨宇曼就算化成灰也能听出这声音就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逸青儿。
可他很是想不通,外婆这里可不是任何随便之人想进就能进的,她在这里隐居了十年从来不喜欢别人打扰,后果不堪设想,更不用说外婆会放一个陌生的青楼男子进来了,除了身旁的之人他便想不出还有任何人能有那个能耐把那狐狸精带进这山里来,想到是自己的妻主背着他把那狐狸精带来的,顿时醋意横生,嫉火夹带着怒意的酸味一袭一袭地撞上心头,“你说,他怎么会在这里?”
瞬间,疼痛无比,心里一股愤怒之极的巨浪不断在心里翻腾起来,微带喜色的清亮美眸霍然被怒意取而代之,杨宇曼阴黑着一张煞白的小脸儿手顿地抬起,愤恨地指向隔着门外面声音的发源地,桃花美眸睁得老大,狠狠地怒瞪着身旁的萧文琪,心理不断地自责着,似在责问着有外遇的妻子一般。
闻声,萧文琪眉头轻挑,嬉闹的神情蓦地一转,一侧头,面无表情地望了眼房门,这青儿怎么老是挑这样的时候来找她,刚她在紫灵宫里也不见他有何事,当时她真痛恨自己让曼儿一人进去涉险,怎么她刚一回来就想着有事情的了,熏不是已经在火焰宫里疗伤,他怎么不在那边照顾着跑这里来干嘛?他现在又有何重要的事情。
转头看着一旁的白衣人儿听见是青儿的声音,便生气地怒瞪着她,这家伙还在为那次熏逸阁的事情生气呢?那天熏那般暧昧地挂在她身上,如是曼儿不误会吃醋生气那才不正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