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脸上的怒气也随着一抹微笑云开雾散:“依月小姐在这欣赏景色自然是没有危险,只是……”她拉常了尾音。只看依月轻轻地抚上幽兰花。她知道这个人的耐性和淡漠是天生的,一刻也不会消失。“只是我们家庄主说恭送二位离开,特地设了个宴。”话虽这么说,但她的眼光一刻也没离开依月手上的幽兰花。
我手中的花一颤,嘴角漾开一个弧,心道:那羽落也终究不是太坏。
“那好,依月这就随红衣小姐去。”想到羽落那晚的表现,心理也是奇怪。“不知红衣小姐有没有请玉笛公子?”我话锋一转,问出心中所疑。有他在也许更好…….
红衣好象早知道我会那么问一样,只是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玉笛公子早比依月小姐先去了。”她说话始终一本正经,不知道曾经受过训练还是天生如此!
来到“永和”,其实是他专用来摆宴的,挺大的个亭子,旁边不知名的花开的很旺,不知道那些花粉有毒没毒,在这样的地方用膳让我感到微微的不安!
微风吹动,衣褶随风晃动,头上的飘带也随着风飘散,花瓣一点点的落下。一男子,手持白色玉笛,面带银色面具,嘴角微扬,在另个路口和女子相会,两人相视一笑。
我主动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感觉到他微微地颤抖,脸上随即浮上笑容。他也轻轻地握住我的手,两人幸福地走向羽落。
他早以在亭子里等候,此时看上去有点不耐烦!
羽落,看到花瓣在她身旁飘落,如同百花仙子般出尘不染。微微的风吹过,几屡青丝也在风中乱舞,阳光洒在她身上,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光环。玉笛的出现,打乱了他的幻想,看着两人相视一笑,心中一颤。到手的美人怎能让人!
羽落愤怒地拿起修萝花,朝依月一掷。
玉笛一把拿过修萝花,纵身一跃,上了屋顶。银针死死地定在的树上,如玉笛公子没有离开,现在已中了银针!
“琴翼,你没事吧?”我扶住他,此时的琴翼已经浑身无力。“你怎么,是不是中了针!”我担心的问,想到自己中针时的模样,很是后怕。
琴翼微微张张嘴,用力的站稳:“月儿,你听着,我中了毒,若我没记错,你应该会轻功。”他努力的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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