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速度快的惊人,待汪建宇反应过来时,宋若予已在浴室里大声尖叫起来。
“小野猫,怎么了?我……”
“滚开,你个禽兽,你混蛋,你欺……我。”
“小野猫,你开门,你不是愿意吗?你开门。”
“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你乘人之危,你下流,你无耻。”
双手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汪建宇懊恼中带着一丝沮丧。
“你不愿意?可你分明是愿意的。”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宋若予狂吼着。
“砰”的一声巨响,汪建宇挥向浴室门的手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刚转头看向房门方向,一记暴拳迎面打了过来。汪建宇的身子猛然撞向了浴室的门,跌落在地上,那嘴角已有鲜血涌了出来。
浴室里的宋若予先是被那声房门的巨响吓了一跳,以为汪建宇要破门而入,慌慌张张地穿着浴袍,手却哆嗦着几次都不能将带子绑起来。
“靳楚轩,你凭什么打我?”
汪建宇就地一滚,闪开了靳楚轩又踢过来的一脚,撑起身来,挥拳迎上,上次被打不了了之,这次他再不还手,他就不是汪少了。
听到“靳楚轩”三个字时,宋若予呆呆地跌坐在了地上,手里紧紧地握着腰带,一张脸吓得没了血色,发颤的牙齿许久之后才重重地咬上唇瓣,一双眼睛死盯着那浴室的门把手,似是将它穿透了一样看向了外面。
“混蛋,不打你打谁,敢动我的女人,今儿不把你打残了,我就不是靳楚轩。”
发狂般的拳头一点都不停歇地挥向汪建宇,靳楚轩一颗心都快要气爆了,眼里的火焰不时瞄向紧闭着的浴室,再看向汪建宇光裸着的上半身,熊熊的妨火又高涨了许多。
靳楚轩快要发狂了,她不接他的电话,她不知踪影,她的父母去世了,在她身旁陪着的是汪建宇,下午接了她的手机的是汪建宇。
“你的女人?”
只是一愣,脸上又挨了一拳,汪建宇努力地摇着头,抛开他一闪而过的怀疑,挥起拳头打向了靳楚轩,重重地落在靳楚轩的胸膛,让他倒退了几步。
“别打了,少爷,我报警。”
“不许报。”
两个男人高声的吼叫把急的一团乱转的刘妈喝斥在了原地,不敢再动向门口跑去。
“哎呀,怎么办啊?少爷,小心啊,哎呀流血了,别打啊……”
脑袋空空的听着屋外的打斗声和刘妈的惊叫声,宋若予握着门把手的手定定的放在上面,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不该出去面对他们两个。
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耳的传了进来,宋若予再也忍不住了,扭开门把手冲了出去,脚下却被斜躺着的椅子绊倒,扑倒在了地上。
“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能看路吗?”
“小野猫,摔痛了吗?”
抬头看向两个同样出声关心着她的男人,宋若予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再要问出口的关心语句消失在靳楚轩看到的宋若予穿着的宽大浴袍中,挨了汪建宇一脚的靳楚轩暴跳如雷地扯起床头的台灯就砸向了汪建宇。
“啊,别打。”
宋若予惊跳起来,在靳楚轩听到她话的微愣中冲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靳楚轩,如一个流离失所很久的孩子找到了家人般,投向那安全舒服的怀抱。
“轩,别打,警察会捉你的。”
被宋若予紧紧抱住的靳楚轩,僵直了身子把台灯扔到了地上。
轻如蚊蝇的一句让瞬间还沉浸在以为她是为了他而喝停的汪建宇的一颗心凉了下来,曾是一点的怀疑得到了证实,原来,她是他的女人,那么,方才她的意乱情迷也是以为他是他了?呵呵,真是讽刺的女人,把他当作了靳楚轩。
“你们再不滚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走。”
一把拽了宋若予走向门口,看到那刺眼的浴袍,靳楚轩脱下身上的风衣,在出门后快速的撕扯下她身上的,将风衣包裹住了宋若予,打横抱起她走下了楼梯,刘妈跟在汪建宇的身后出来,看到厅房的门关上了,汪建宇俯身捡起还有她身上余温的浴袍,微眯起眼睛,双眉紧紧地聚拢起来。
这是第几天了,宋若予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来,身上依然穿着的是那天靳楚轩硬穿在她身上的他的风衣,而她从那天被他从汪建宇家带了出来后,她就被他软禁了起来。
锁在这间屋子里,每天只有一个女佣按时的为她送进来饭菜,而她想要出去,身上却只裹着他的一件风衣,还有那门口守着的两个壮汉,屋子里一个电话也没有,这些都让她出不去。
“小白,今天是第几天了?”
“小姐,你在这里住了四天了。”
“哦,靳楚轩把我扔在这里不准备管了吗?你叫他来,就说我找他。”
“小姐,先生临走吩咐了,等他度完蜜月,他就回来看小姐,让小姐乖乖的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度蜜月,真有他的,那你问他,现在可以给我找一身衣服回来吗?他的衣服都臭了。”
“小姐,先生临走也说了,等他回来再亲自给你换衣服,这些天就委屈小姐穿他的那件衣服,或者,小姐也可以不穿,这间屋子没有先生的允许,其他男人是进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