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予听到乔兰萱嘴里说出靳楚轩时,心中痛的如绞刑一样,不由地将手指紧握在掌心中,尖锐地的指甲将掌心戳的好痛。她怎么可以让兰萱失去靳楚轩,她怎么可以让靳楚轩履行那一年之约,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年之约是建立在乔兰萱对靳楚轩的深情之上,是建立在她随时可能失去生命的痛楚之上。
“兰萱,并不是只有靳楚轩有钱才能办这场宴会,你呢,也是有钱的啊。”
“我?可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呀?”
乔兰萱彻底的是被乔耀庭说的更加迷糊了,苍白的脸上微微地晕出一点红色,那是对于自己钱财底细知晓的一份尴尬。
“兰萱,你爸妈留给你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
宋若予再次诧异地将目光锁定在乔耀庭的身上,乔耀忠夫妇的公司和钱全都被乔耀庭侵占了,他不可能好心地给兰萱留了一份的,那他又怎么会说出这笔钱是来自兰萱父母手中的钱呢?宋若予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看乔耀庭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兰萱啊,叔叔辜负了你爸妈的嘱托,没把公司办好,可叔叔这些年来一直找你,不就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了了你父母的遗愿。唉,说起来你爸妈那天去找你,狂风暴雨的出了车祸去世,我也知道他们是非常牵挂你的,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了你,也算是为哥嫂留了一条血脉,这笔钱呢,是你爸妈活着的时候以你的名义存在银行里的,过了十几年了,你也早过了法定成年的年龄,这笔钱你可以取出来,叔叔呢,没有跟你商量就先跟你借一些,你不会介意的吧?等叔叔的矿开采后,叔叔会加倍还给你的。”
乔耀庭的话说的极是漂亮,但只要用心去想想,就会觉察出这话里许多地方的怪异,不说乔兰萱已被找回了多长时间,就她出嫁之时,乔耀庭也从未给她透露过她有这么一笔钱。而且,既然是乔兰萱的钱,他怎么可能会先预支了出来,直接就上了。
现在,乔贤和宋若予也立刻知道员工的工资是怎么发出来了,这借的是乔兰萱的钱,而让乔耀庭在员工们面前当了一次好老板。
“耀庭啊,不用说,那员工工资也是用的兰萱的钱吧,唉,你怎么能不通过她就把钱给取上呀,你的办法还真多。这一定是秦行长帮的忙吧?兰萱啊,记得把钱收到自己腰包的时候,可得好好和你叔叔算算帐,让他多付些利息,他现在可是又有钱的了。”
宋若予语不惊人不死心,说了这么几句话自然是把乔耀庭如此的举动不屑到了极点,乔贤听了乔耀庭的话后就猜的事,宋若予说了出来,他皱着眉,似乎又闻出了养父打完了乔惠的钱的主意后,现在又把手伸到兰萱身上了,这让他心中极为的不舒服,对于乔耀庭的种种行为,他只觉他似乎从来都不了解他这个养父。
“叔叔,你先借的那些钱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请你以后有事先跟我商量一下。”
乔兰萱尽量把话说的平缓而客气,但在场的人还是听出她对乔耀庭私自使用她父母留给她钱的事还是有些不情愿的,其实,在乔兰萱来说,她并不是爱钱如命的人,但她也有她的原则,她不喜欢事关她的事而不让她知道的这种作法。
“兰萱,叔叔真的抱歉了,本来今天是要叫上你一起去银行办手续的,然后给你提借钱的事,但没想到楚轩和乔贤都上了报,我想你也不太方便,所以才叫人先送了你来这里,让秦行长那边先把员工的工资给发上了,如果你不乐意,那也行,我这就把我的房子抵押了把钱先给你还上,等矿山下个月开采工作进行的差不多时,我再把房子的抵押状赎回来。”
“叔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乔家的一份子,乔惠都能把钱拿出来帮你,我就更没有理由反对了,毕竟这公司也是爸妈辛苦开办起来的,我能帮一定会帮。我是想说,有事我们是一家人,叔叔不要都操心着办了,我们做小辈的,也应该知道家里、公司的情况,叔叔最好有事和我们当面说。”
王芳菲对他们的亲情谈话一点都不感兴趣,于是插口道:“爸,兰萱的遗产很多吗?她已经结了婚了,是不是也应该算作与靳楚轩的婚后共同财产呀?”
“咳咳。”乔耀庭干咳了两声。
“这些钱都是兰萱的,那都是婚前的财产,兰萱有权自己支配,这是乔家的钱。”
乔耀庭说到最后一句有些激动,对于攀了靳楚轩当侄女婿却一点好处没得上,还被他在这一次的工程中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不借钱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想起靳楚轩来就是一肚子的气,还有他和宋若予的那些丑事,要不是还查不清宋若予的目的,他早就找人拿宋若予来对付靳楚轩了。
接下来的时间,乔耀庭带了乔兰萱去银行补办手续,而乔贤和王芳菲则同他们一起回城里去准备,诺大的别墅里只留了宋若予一个人,让她等家政和请来的厨子等,让他们准备两天后的生日宴。
李杰的这一天过的极为痛苦,手中拿着报纸去见了一个人,就是那个人在那一天带他去跟踪了柯雨,看到柯雨在咖啡厅里见了一个男人,还收了那个男人给她的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的是什么,他猜猜就知道,一定是钱,柯雨卖身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