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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自我道有无道之规则?”大道又问。

“自我演化,岂能无规则,道存,则法则必同存,道灭则法则未必灭。此谓之自我道。”

“大道之下,有无自我道?”

“有修行的地方就有自我道,只是看自我机缘,本事而定,未必有自我即会成自我道。”

“我可谓自我道。”大道又问。

“你不为自我道,你为大道,道下的守护,你被束缚在别人的道,悟不得自我道,你又有道印,无解,故你只能为大道。”

“可解乎?”

“解在自心,不在外物,问此一话,不悟不解。”

“大道之下皆为蝼蚁,可乎?”大道有问。

“可。”

“何解?”

“你为绝情之道,驾驭天道,在众生之上,众生芸芸,不问道者,不得道,问道者,得小道,此尽在你手,蝼蚁之念在于你之心。”秦啸答曰。秦啸问大道:“何谓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此是我道尔。”

有名,藏意,悟万物,得你道,可否?秦啸问大道。

“然也。我道于守护。大道不是道,我只是守护道的创造而生,故我道为死道,不可变,不可夺,不能生,不会死。”大道说。

“我自我道乃创造之道,可为生,可为死,可变,可夺,造化之道,无穷无尽,不同于天道造化,天道造化是道的小造化,为定数,不可变,你为守护,而吾道定数变数尽在我手,我即为我道。”秦啸说。

“定数之中可有变数?”大道问。

“定数大势不变,异数乃在大势之中,不可破大势,你为大道,所以异数不可超越你,此乃你道为之,我也不可破,为自身境界束缚,实力到了,可变。”秦啸说。

“我大道之下可有变数,为多少?”

“变数无尽,尽在你手。”

“天道何时现?”

“大道隐,天道现。”

混沌无岁月,秦啸和大道论道近亿载,秦啸也有收获,境界已稳定道鸿蒙顶峰,只差已个契机,便可到有道境界。大道虽不能修为精进,却对道的理解深了很多。大道醒来后,掐指一算,便知道天道要出来啦,大道对鸿蒙说:“谢过道友。”秦啸说:“无妨,我也收获颇多。”

大道对混沌深处说:“大道隐,天道现。”只见混沌一阵晃动,大道便隐隐消失不见。秦啸看着大道消失的方向,不语。 闭眼,入定了去。

秦啸知道,天道还在演化之中,不可能出现很早,现在也无事可做,在混沌空间里,只有天道出现后,才会有天道演化生命,最初的混沌生命得到天道眷顾而分到一丝鸿蒙紫气,能够自我修炼,不像鸿蒙空间一样,只有秦啸和36化身。

他也知道,有天命之人会应劫出生,来开辟混沌,最后演化洪荒,在秦啸眼中,所谓的天命之人不过是被天道算计而已。他也算出此开辟混沌之人确实是盘古,而此时盘古未化形,还只是一团鸿蒙紫气,秦啸打算等盘古出世后再去找他,虽然他可以遮蔽天机,不让天道有机可乘,不过,这也没什么意思,如果天道没算计到盘古,也会有其他人被天道改命去开辟混沌,这样就不好玩,也就是会出现另一个不同的洪荒,秦啸可是很想看看鸿均和其他圣人,至于盘古,他自会保他一命。

几亿年匆匆而过,众多的混沌生命纷纷化形,大多一化形都有大罗金仙的修为,混沌孕育的东西果然不错,这是天地未开,谓之先天,此些生命叫先天生命,如先天九彩凤凰,先天十二爪神龙,先天紫玉麒麟,还有一些先天灵根,如先天五彩玉晶果,混沌紫香草,而黄中李,蟠桃树,人参果树确是在混沌后期出现的,秦啸又是对混沌灵根进行了一次大的清扫,盘古开天,很多灵物和灵根为补全天道而身死,像凤凰,神龙,麒麟也只得留下一滴精血,此为洪荒演化的第一部分,所以说,天道之下的所有灵物,都是被算计的,只不过,他们能力太小,看不清,道不明。

有几样混沌至宝秦啸也取,那造化玉碟同盘古伴生而出,这算计端的是无耻。混沌青莲内含混沌大道,可修至混沌圣人,且混沌之中无物可破其防御,这对于秦啸来讲是无可作用的,不过以后拿来送徒弟还是行的,混沌青莲内含5道鸿蒙紫气,不过其大道规则没有鸿蒙空间中的鸿蒙紫气多。而另一件至宝为无为混沌珠,此珠没有鸿蒙紫气,却是有混沌之精而成,内含无穷空间,可演化混沌,也可以开辟天地,不过,秦啸的紫莲空间就不知比无为混沌珠大了多少倍,也只能拿来送礼。而开天圣器开天斧也是和盘古一起出生。而其他的先天至宝,先天灵宝多的不想数,秦啸在等,等天道来找他。

几亿年又过去,期间,秦啸收仆先天九彩凤凰,先天十二爪神龙,先天紫玉麒麟。他们的修为都有混元圣人级别。

这几只先天灵物也知道秦啸的厉害,就算秦啸修为内敛,也靠不近其三尺。这一天,秦啸从入定中醒来,眉头微皱,便知道天道寻来。看来是自己的三只灵物惹到了天道。他刚起身,一青年男子就出现在他面前,只见青年男子,头束混元针,身披青衣道袍,脚踏无极莲,衣襟飘飘,端的是一副好相貌,只是面色太过阴沉,看来是算计万物太多,心机深沉。来时也不问礼,就劈头盖脸的骂下来:“你就是这三个畜生的主人,我看上这三头畜生,为我坐骑,是他们的福分。你马上解除他们的禁制,说不定我心情好就会放过你。”

“道友讲话如此粗俗,何为得道之人。”秦啸眉头微皱。

“我乃天道,混沌之中皆是蝼蚁,你应该称我一声尊上。”天道大笑。他的天道册中根本就没有秦啸,以为混沌依旧混沌,一切都在天道册之中,故混沌之中,天道为尊。

“你知道我是谁?”秦啸根本就不会为这一点事而动怒,损了道心。

“你是天道下的蝼蚁,你配让我称你道号吗?”

“那你算算。”秦啸闭眼不理。

天道掐指一算,果然没有秦啸,又拿出天道册,罩住秦啸,想吸取秦啸的信息,只见一道紫光覆在秦啸身上,天道册更是无可奈何那薄薄的紫光。

秦啸挥手,天道册便回到天道手中。

“你是打不过我的,放了我的三个灵物,我自不会与你计较。”秦啸闭眼说到。

“本尊不管你是何物,惹了天道,下场就是化为灰灰。”天道怒极反笑。

“混沌天道,天道混沌,万物化为混沌。”天道一开始就是下决心把秦啸化为混沌之气,端的是天道无情。只见天道手中闪现一道灭世黑光,整个混沌一片颤抖,那黑光朝秦啸飞射而来。快到秦啸面门时,秦啸伸出食指,定住了黑光。然后一点,那道黑光便消失不见,被秦啸收到鸿蒙鼎中。秦啸微怒。

“哼,看来不做个一场你还真以为你是天道为尊,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秦啸衣袍猎猎,他用手指一点,射出一道紫光,包裹住天道,天道被定住,不得动弹。

天道大怒:“你以为你定的住我吗,哈哈,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道的力量。天道印,出。”只见天道眉心闪出一方小小的薄片,秦啸看出那薄片上有一个小小的道字。秦啸微皱眉,他感受道和道罚一样的力量,虽然不会让他受伤,但让他很不舒服。

“天道印,出”天道大吼。一个大的道从天道印里飘了出来,神秘的玄奥的道,覆盖在秦啸身上,黑光粼粼,天道想借天道印来消灭秦啸,因为道印是道所赐,不可能被破。而秦啸也确实破不了,他现在在道面前,也不过是蝼蚁,不过比较大而已。那一瞬间,秦啸身体上闪现出紫芒,把他护祝那黑光怎麽也突破不了紫芒,鸿蒙紫莲的防御秦啸还是相信的,不过他也真是怒了。

“想灭我,还早着呢?今天我不灭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气,破蒙,出来。”只见一把紫色古朴的三尺紫剑从他身体中飞射出来到秦啸面前。那紫剑幻化成一小孩,脸跟秦啸一样。秦啸一愣,随即大笑:“你居然化形,怎麽和我一样。”

“整个空间里就只有你可以给我做参考,不像你,那像谁呢,哥哥,是吧。”那小孩嘻嘻的笑。

“破蒙,把那天道灭了,行不行。”

“他惹到你,那可真倒霉,不过大哥别气过头,那天道印是道炼制的,你以为随随便便就给你灭掉。”小孩笑道。

“你不是超越鸿蒙至宝吗,还灭不了一个小小天道。”秦啸皱眉。难道那道就真的有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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