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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苏格拉底:因此,我们的那个不冷静的部分提供了大量种类繁多的材料给模仿。而那个理智的平静的精神状态,是不容易被模仿和鉴别的,模仿起来也是不容易看懂的,因为它几乎是永远不变的,尤其不是涌到剧场里来的那一大群杂七杂八的人所容易了解的。因为被模仿的感情是他们所不熟悉的。格劳孔:当然。

苏格拉底:很显然,从事模仿的诗人本质上模仿的不是心灵的这个善的部分,他的技巧也不是为了取悦这个部分的,如果他想赢得广大观众的好评的话。他本质上是和暴躁的多变的性格联系的,这是很容易模仿的。格劳孔:这是很明显的。

苏格拉底:现在,我们已经可以把诗人捉住,把他和画家并排放在一起了。这是很公正的。诗人在两个方面像画家:第一,诗人创作的真实性是很低的;第二,诗人的创作是和心灵的低贱部分打交道的。因此拒绝诗人进入治理良好的城邦是完全有理由的。因为他的作用在于唤醒、滋养和加强心灵的低贱部分,毁坏理性部分,就像在一个城邦里让坏人拥有政治权力,使他们去危害好人一样。我们同样要说,在每个人的心灵里模仿的诗人都建立起一个恶的政治制度,为了讨好那个不能辨别大和小,把同一事物一会儿说大一会儿又说小的无理性部分,他是一个影像制造者,是远离真实的。格劳孔:没错。

苏格拉底:但是,在我们的控告内,我们还没有提出诗歌最大的罪状呢:它甚至有一种能腐蚀最优秀人物(很少例外)的力量呢。这无疑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格劳孔:是的,如果它真有这样的力量,的确是很可怕的。

苏格拉底:请听我说。当我们听荷马的一段文章,或某一悲剧诗人描述某一英雄受苦,长时间地吟唱或悲叹,捶打自己的胸膛,你知道,这时即使是我们中的最优秀人物也会喜欢它,热切地、同情地听着,听入了迷的。这样一个能用这种手段最有力地打动我们的情感的诗人,我们会称赞他是一个优秀的诗人。

格劳孔:是的,我知道。

苏格拉底:然而,当不幸发生在我们自己的生活中时,你可能会发现,我们就会反过来,以能保持平静能忍耐而自豪,相信过去在剧场上所称道的那种行为乃是一种妇道人家的行为,相信我们的平静和忍耐才是一个男子汉的品行。

格劳孔:是的,我也知道这个。

苏格拉底:那么,当我们看着舞台上的那种性格——我们厌恶并羞于看到自己像那样的——而称赞时,这种称赞真的正确吗?我们喜欢并称赞这种性格是有道理的吗?

格劳孔:这看来是没有道理的。

苏格拉底:特别是如果你这样来思考这个问题的话。

格劳孔:怎样思考?

苏格拉底:请你作如下的思考。在我们自己遭到不幸时是希望通过痛哭流涕减轻痛苦,舞台演出时诗人迎合和满足了我们强行压抑的这种感觉。而我们天性最优秀的那个部分,因没有受到理性甚或习惯应有的教育,放松了对哭诉的监督。理由是:这苦难是别人的,而赞美和怜悯别人——一个表演出极端苦痛而又宣扬自己的美德的人——是没什么可耻的。此外,它(心灵的理性部分)认为自己得到的这个快乐全然是好事,它是一定不会同意因反对全部的诗歌而让这种快乐一起失去的。因为很少人能想到,替别人设身处地地感受将会影响我们为自己的感受,在那种场合力量逐渐增强的怜悯之情,到了我们自己受苦时就很难被制伏了。

格劳孔:非常正确。

苏格拉底:这个关于怜悯的论证法,喜剧的笑不也同样适用吗?虽然你自己本来是羞于插科打诨的,然而在观看喜剧表演甚或在日常谈话中听到滑稽笑话时,你会觉得非常快乐而不会嫌它粗俗。这和怜悯别人的苦难是一回事,因为这里同样地,你的理性因为你担心被别人看做小丑,因而在你跃跃欲试时克制了你的那个说笑本能,但在剧场上你就任其自便了,它的脸皮愈磨愈厚了。于是在私人生活中你也不自觉地成了一个爱插科打诨的人了。

格劳孔:是这样的。

苏格拉底:爱情、愤怒和心灵的其他各种欲望和苦乐——我们说我们的一切行动是和它们分不开的——诗歌在模仿这些情感时对我们所起的作用也是同样的。诗歌在我们应当让这些情感干枯而死时给它们浇水施肥。如果我们想生活得更美好、更幸福而不是更坏、更可悲,它们就应该被统治,但诗歌却让它们确立起了对我们的统治。

格劳孔:我不能否认这一点。

苏格拉底:因此,格劳孔啊,当你遇见荷马的赞颂者,听到他们说荷马是希腊的教育者,而且在管理人们生活以及教育方面,我们应当向他学习,我们的全部生活都应当遵从他的教导来安排,这时,你必须尊重和爱护说这种话的人。因为他们的认识水平只有这么高。你还得对他们承认,荷马的确是第一个悲剧家和最高明的诗人。但是你自己应当知道,实际上我们是只允许赞美好人的、歌颂神明的颂诗进入我们城邦的。如果你放进了甜蜜的抒情诗和史诗,越过了这个界限,那时公认为至善之道的法律和理性原则就会被快乐和痛苦代替,快乐和痛苦就成为你们的统治者了。

格劳孔:极其正确。

苏格拉底:到此,重新讨论诗歌以及进一步申述理由的工作就结束吧。我们的申述是:既然诗的特点是这样,当初我们就有充分的理由把诗逐出我们的国家。我们这样做是论证的结果要求的。它(拟人,指诗)可能会怪我们简单粗暴,让我们再告诉它,哲学和诗歌的争吵是古已有之的。有许多证据可以证明,例如,什么“对着主人狂吠的爱叫的狗”,什么“痴人瞎扯中的大人物”,什么“统治饱学之士的群盲”,什么“缜密地思考自己贫穷的人”(这些话出处不明。第一句和第三句话看来是骂诗人的,第四句话是讽刺哲学家的),以及无数其他的说法。然而我们仍然申明:我们会很高兴接纳它为娱乐而写作的诗歌和戏剧的,只要它们能有理由证明,一个管理良好的城邦是需要它们的。因为它们对我们的诱惑力我们自己也能感觉到。但是背弃看来是真理的东西是有罪的。格劳孔,你说是这样吗?它的诱惑力你没有感觉到吗,尤其是当荷马本人对你进行蛊惑的时候?

格劳孔:是的,的确。

苏格拉底:那么,当诗已经或用抒情诗格或用别的什么格律申辩了自己的理由——它可以公正地从流放中回来吗?

格劳孔:当然可以。

苏格拉底:我们大概也要许可诗的拥护者——他们自己只是诗的爱好者不是诗人——用无韵的散文发言,让他们说明诗歌不仅是令人愉快的,而且是对人们的全部生活和有秩序的管理有益的。我们也要善意地倾听他们的辩护,因为,如果他们能说明这些,我们就可以清楚地知道诗于我们是有利的了。

格劳孔:怎样才能对我们有利呢?

苏格拉底:不过,如果他们说不出理由来,那么,我亲爱的朋友,我们也只好像那种感觉爱情对自己不利时即冲破情网——不论这样做有多难——的恋人一样了。虽然我们已养成了对这种诗歌的热爱,因受了我们美好制度(反话)的教育,我们很乐意能听到他们在证明诗的善与真时提出尽可能有力的理由。但是,如果他们不能做好辩护,为防止自己堕入众人的那种幼稚的爱中去,我们就要在心里对自己默念一遍自己的理由,作为抵制诗之魅力的咒语真言。我们已经知道,看待诗歌一定不能太认真地把它当成一种有真理作依据的正经事物。我们还要警告诗的听众,当心它对心灵制度的坏影响,让他们听从我们提出的对诗的看法才好。

格劳孔: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

苏格拉底:亲爱的格劳孔,这是场重大的斗争,其重要程度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它是决定一个人善恶的关键。因此,不能让财富、荣誉、权力,也不能让诗歌诱使我们漫不经心地对待正义和一切美德。

格劳孔:我赞同你的这个结论,并且我相信其他人也会赞同你的话的。苏格拉底:但是,你知道,我们还没有谈到至善所能赢得的奖励和最大报酬呢。

格劳孔:如果还有什么别的比我们讲过的东西大的话,你指的一定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大东西。

苏格拉底:在短时间里怎么能产生什么真正大的东西呀!因为和时间总体相比,一个人从年轻到老,一生的时间肯定还是很小的。

格劳孔:是的,不能产生任何大东西的。

苏格拉底:那么怎么样?你认为一个不朽的事物不和总的时间相关,而应当和这么短的一段时间相关吗?

格劳孔:我认为它应和总的时间相关。但是你说的这个不朽的事物是什么呢?

苏格拉底:我们的灵魂是不朽不灭的,你不知道吗?

格劳孔(惊讶地看着苏格拉底):天哪,你真的准备这么主张么?

苏格拉底:是的,我应当这样主张,我想你也应该这样主张。证明这一点并不困难。

格劳孔:这在我是很难的。但是我还是想听听你这个不难证明的主张。苏格拉底:请听我说。

格劳孔:尽管说吧。

苏格拉底:“善”和“恶”这两个术语你用吗?

格劳孔:我用。

苏格拉底:我对它们的理解和你相同吗?

格劳孔:什么理解?

苏格拉底:一切能保存和有助益的是善,一切能毁灭和破坏的是恶。

格劳孔:我赞同。

苏格拉底:是不是每一种事物都有其特有的善与恶,如同眼睛的发炎,全身的疾病,粮食的霉烂,木材的枯朽,铜铁的生锈?依我看,实际上一切事物都有其与生俱来的恶或病,你说是不是?

格劳孔:是的。

苏格拉底:那么,当任何一个事物被任何一种恶感染了时,这种恶不就使这个事物整个儿地也变恶而终至崩溃毁灭吗?

格劳孔:当然。

苏格拉底:那么,每一个事物都是被它特有的恶或病毁灭的。如果它不能毁灭该事物,别的什么也就不再能毁坏这个事物了。因为善显然是永远不会毁灭什么事物的,而既不善也不恶的“中”也是不会毁灭任何事物的。

格劳孔:当然不能。

苏格拉底:那么,如果我们发现什么东西,虽有专门损害它的恶或病,但不能使它崩解灭亡,我们就可以肯定,具有这种天赋素质的事物必定是不可毁灭的。对吗?

格劳孔:看来是的。

苏格拉底:那么,有没有使心灵恶的东西呢?

格劳孔:的确有。我们刚才所列述的一切:不正义、无节制、懦弱、无知都是。

苏格拉底:其中任何一个都能使心灵崩解和毁灭吗?请注意不要想错了,不要说,把一个正在做坏事的不正义的愚人捉住了,就是被不正义毁灭了。(不正义是心灵特有的恶)我们还是宁可说:正如身体特有的恶(它是疾病)削弱和毁灭身体使它终至不再成其为身体。同样,在所有我们列举的例子里,特有的恶生到一个事物上并留存在那个事物里起毁灭它的作用,从而使它不再成其为该事物。是这样吗?

格劳孔:是这样。

苏格拉底:那么,来吧,让我们用同样的方式来讨论心灵。不正义和其他内在的恶,是否能通过内在和长上去的途径来破坏毁灭心灵,直至使它死亡,使它和肉体分离呢?

格劳孔:无论如何也不能。

苏格拉底:但是,这种想法肯定是没有道理的——认为一个事物能被别的事物的恶所毁灭,它自身的恶不毁灭它。

格劳孔:是的。

苏格拉底:因为,格劳孔啊,请注意,我们不会认为下面的说法是恰当的:人的身体被食物的恶——无论是发霉还是腐烂,还是别的什么——所毁灭。虽然人体因食物的恶造成毛病时,我们会说身体“因为”这些食物而“被”它自己的恶,即疾病所毁灭,但是我们永远不会认为食物(作为另一物)的恶,一个外来的恶(没有造成身体的疾病)会将身体(作为一物)毁灭。

格劳孔:你的话十分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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