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凌歌点点头,道:“是啊!她确实是很固执,这样的固执让很多人都觉得挫败。”
司徒长歌为上官妃意盖好被子,继续说道:“今天,我看着她,在我面前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我真的很痛苦,我从来没有这么无助,她就在我面前,而我却不能保护她,我在怀疑,是不是,我和她,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不然,她也不会自从进了宫就……一直受伤。”
“她是在我面前受伤的,我就看着她,从楼梯上滚落,然后撞伤了后脑,鲜血从她的脑袋里流出,那一刻,我以为我失去她了,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整个世界都没有颜色了,只剩下红色的她的血的颜色,我突然发觉,我错了。”
“你真的认为你错了?”司徒凌歌看着他,一脸的诧异,“你愿意放她回去?放她回上官家?不再强迫她当你的女人?”
这个家伙,如果早就这么想的话,就不会平白无故的牺牲了一颗续命丹了。
“我真的这么想的,如果她活了,还是不肯从我的话,我就放了她。”可是,看着床上沉睡的女子,他说要放了她,可是他不舍啊!想到她离开了皇宫就会嫁给其他的男人,那个男人也许会是雷祯也许会是莫帆他就很心痛,不舍,真的而不舍,但……他宁愿得不到她也不想看到她因为留在他的身边而有个不是……
妃意,你一定要活着,妃意,我舍不得你,你呢!难道我为你做的这些都不能感动你吗?你知道吗?我从来就没有像关心你这样的关心任何女人,也从来没有这么纵容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如此的无礼,你是第一个你知道吗?为什么你不想去珍惜我对你的眷顾呢?还是在你的心里,雷祯和莫帆比较重要?
宁静的尧宫,没有人敢说什么话,自从上官妃意被三王子殿下抱回来了之后就一直昏迷着,为了让她能够好好的疗养,皇后亲自派了几个皇后身边的丫环来照顾她,尧宫里的宫女没有一个能接近她,就担心这些宫女会对一个在床上的女人不利。
司徒长歌也一直都守在上官妃意的身边不愿意离开一下,就担心这个女人一醒来不能看到他。
细长的眼敛微微动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一直握着这只纤手的大手马上就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动。
“妃意,妃意你醒了。”司徒长歌马上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喊着她的名字。
“嗯!”好痛,头好痛为什么头会这么痛。
“妃意,你醒了吗?”司徒长歌伸手拍拍她的脸颊,看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憔悴的俊脸终于露出了笑容。
“她醒了,妃意小姐你醒了。”雅尔很高兴的看着那睁开眼睛的女子。
皱了皱眉头,“头好痛!”上官妃意伸手捂住那不听疼痛的地方,好痛哦!呜呜……
“别动!”司徒长歌温柔的让她靠在枕头上,那被绷带包裹着的后脑他当然知道会痛。
“妃意,你放心吧!再过几天就不痛了。”温柔的按住她的后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终于坐好,调整了自己的身体,上官妃意一脸困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浓郁的剑眉挥散不开他的担忧,深邃的眼眸忧心的看着她,似一滩能让人堕入不归路的漩涡,瞬间让人失神,这眼眸还是那么的忧心,那么的小心的看着她,笔挺的鹰鼻,一双薄薄的唇瓣虽然垮着,却还是让人忍不住神魂颠倒。
“妃意,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司徒长歌微微愣神,上官妃意这个迷惘的样子让他的心漏跳了几拍。
是他,那个在脑海里出现的男人,那个一脸忧心又很害怕的样子的男人,那个一脸痛苦的男人……
“妃意,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说话啊!”司徒长歌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一样,可是有说不出有什么不对。
妃意?妃意是谁?上官妃意还是困惑的看着司徒长歌,他又是谁?为什么用这种表情看着自己?可是……她自己又是谁?
上官妃意皱起眉头,努力的想想起这个男人是谁,可是脑袋一片空白好痛苦,“我的头好痛。”
“我知道,你的后脑撞伤了。”司徒长歌握住她的手,“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她醒了,他应该很高兴,可是她醒了,也会离开他了,她是不属于他的,可是他真的要放开她吗?他不想啊!
“我受伤了?”上官妃意不解的看着他,“我怎么会受伤了?”
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妃意小姐,您没事吧!”雅尔走进上官妃意,伸手去探探她的额头。
“你不要过来!”上官妃意紧紧的躲在司徒长歌的怀里,“你不要碰我。”
“妃意小姐。”雅尔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看着上官妃意,奇怪了,小姐为什么有点奇怪?她怎么会主动钻入殿下的怀里?
“小姐,我是雅尔啊!您忘了奴婢了吗?”小姐这是怎么了?
“妃意,你怎么了?”司徒长歌小心翼翼的看着上官妃意,她双眼惶恐的看着雅尔,然后视线落在司徒长歌身上后才慢慢的镇定。
“这是哪?”上官妃意看着司徒长歌,“还有,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