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不担心呢!不知道丁卯找丁大人又是为了什么事。”清儿忧心急了,而且,若有人乘机对三王子怎样的话,三王子身边又没有人保护着,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三王子还没有回来吗?”阳大人问道。
“大人!”
清儿摇摇头,“还没有!”就是没有她才担心啊!突然间,她看到一抹枣红色的身影从远而来,那是什么?
枣红色的光芒越来越近,那是一匹看起来很狂傲的野鬃。它的背上驮着一个紫色的身影,这身影有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威严。
“三王子!”清儿展开忧郁的脸蛋。
幻夜在他们面请勒住了缰绳,让身下的马停止,“清姨,我舅舅呢!”她喜欢速战速决,不给对方一个喘息的机会。
“丁大人被丁卯请走了。”清儿道,她觉得那个丁卯有点古怪,特别是在看三王子的时候眼神更为古怪。
阳大人微微一笑,“三王子要去瞧瞧吗?”不错,三王子坐在这匹枣红色的马上,有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蛊惑力。
微勾笑弧,一记妖艳在她脸上泛开,“当然,本王子还为丁卯准备了一件礼物呢!”
该是感谢奇迹的,她无意间把丁卯贪污的事情透露给她了,问题是,她现在知道真相但是没有证据,呵呵!丁诺云不在不知道她跟梅郝铭是否有这个默契呢!
伸出手,幻夜在清儿面前,温柔的问道:“清姨要一起去么?”
清儿摇摇头,“不了,王子去办案,我这个妇道人家不好旁观。”清儿微微一笑。
幻夜点点头,也罢,她还有其它事情让清儿去办呢!“清姨,你带一些侍卫去帮本王子调查一下丁卯征马所为何事。”
丁卯一下子征集了几百匹马肯定不可能轻易瞒过,朝廷没有下次命令,他私自征马是否与这些年来翼亲王招兵买马有关?
“是!”清儿不问原因,她知道三王子做事有她的原因,她要做的就是听从她的吩咐。
“梅郝铭。”幻夜道。
“属下在!”梅郝铭微垂下头,他一直就知道三王子与平常人不同,这些年,他不后悔选择效忠于他。
“你派一队士兵在县衙门口把关,务必保护严闻,等本王子回来。”不怒而威,就是形容幻夜的此刻,她嘴角的笑弧没有一点的松垮。“老师,我们去跟舅舅回合!”
她有一个礼物送给丁卯,就不知道丁卯收到了有什么反应。
“参见三王子!”三王子幻夜的出现无疑就是给他们一抹惊艳,他们都不敢相信这个三王子是否真的只有十二岁。
狂傲的从马背上下来,幻夜拍了拍马头,“不急,本王子会好好犒赏你的。”
“三王子!”丁衡与丁卯一起站在幻夜面前。
“丁大人在刚好!”幻夜伸了伸懒腰,懒散的说道:“老师,舅舅,本王子有个礼物给你们看看,跟本王子来吧!”
走几步,回头,笑魇里带着邪恶,“丁大人也一起来吧!”
不解的看着三王子、困惑的看着三王子、好奇的看着三王子。
丁卯的心提得老高,他知道这个三王子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当然,三王子的表面看起来也不简单,他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却找得如十七八岁的少年般,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孩,却跟着皇上最重视的朝臣闯遍了大江南北。
走到了倒塌了一般的堤坝前,幻夜停住了脚步,懒懒的声音有着让人着迷的磁性,“本王子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把这堤坝打倒了,丁大人,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性!”
轻挑着眉,看丁卯慢慢渗出的冷汗,“丁大人你热么?”幻夜嘴角的笑意更为浓烈,这笑,大有让苍天都着迷的意思。
“不!不!”丁卯勉强一笑,“下官只是,只是……三王子,梦而已。”这个小孩到底知道了什么,不过他怕什么呢!他前面不是有个严闻当挡箭牌吗?
“那本王子就试一下吧!”幻夜说到做到,一掌就挥在堤坝上。
“轰隆!”看似坚固的堤坝竟给幻夜一掌击倒。
“怎么会这样!”丁衡提高了嗓音,他一直觉得有点古怪,堤坝倒塌,石砖被冲水冲跑,他至今还没来的及调查到这座堤坝,想不到这是空心的,空心的堤坝,是谁指使的?
“啊!”丁卯假装吃惊,“太可恶了,我就觉得这坚固的堤坝倒塌了有点奇怪,居然有人在我面前玩这样的把戏,三王子,是下官的疏忽,请三王子降罪。”
呵呵!她还没有想到该怎么让他认罪呢!竟然他亲自请罪了,她就不让他失望了。
“好啊!来人!把丁卯抓起来。”她淡淡的看着丁卯一脸的诧异,笑道:“待本王子把一切真相调查清楚再议。”
“是!”
丁卯诧异的看着幻夜,他怎么真的抓他了?“三王子……”
“放心,你若是清白的,本王子定会还你一个公道。”幻夜极尽慵懒的说道。
“不,三王子,这一切都是严闻,他是监工,一定是他中饱私囊。”果不出幻夜所料,丁卯把事情都推给了严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