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以前的东西太旧了,所以……啊——”话还没有说完,木风一
巴掌就打了过去。
这一巴掌打的极重,那女人就这样被狠狠的打倒在地,捂着脸低低的哭着。她怀中的小孩也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被吓的放生大哭。
木风本就处在杀人的边缘状态,这一大一小的哭声更让他失去控制“给我闭嘴。”
那女人听到木风的怒吼,马上就停止了哭声。只是眼泪还一直往下掉,小孩的哭声却没有一点变小。
木风看着那小孩皱了皱眉,走了过去抱起那小孩。那女人见木风过来害怕的向后躲了躲,他的大手轻轻的放在小孩细腻柔软的脖子上,一用力。那小孩顿时停止了哭声,最后一滴眼泪顺着小孩稚嫩的脸颊淌下。木风突然的放开手,小孩的尸体掉到了地上。
那女人澄大双眼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地上毫无生气的小孩,那是前一刻还在对自己笑的小孩,这一刻却已经不在了。
“啊——”那女人失控的大叫,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个魔鬼。
“真讨厌。”木风小声的呢喃,好象在与自己交谈。
他蹲了下来说“我问你我老婆呢?夏晓晓呢?”木风开始激动的大吼。
“不……不知道。”那女人傻傻的说,此时她连气都不敢大喘。
木风没有说话,显然他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将那女人拉了起来又一巴掌大了过去,这一次比上次用的力更大,那女人当场就吐了口血。
“是……是真的,自从她出院的那天回来过一次就在也没回来过。”怕木风不信那女人跪起来说。
“那我们的东西你放那了?”木风又问。
“在客房,狼哥我在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说完之后那女人就一直再磕头认错。
“大哥,不要。”狐狸这时闯了进来。
“碰”的一声枪还是响了起来,那女人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倒了下去。
“大哥”狐狸好不容易赶了上来,没想到一来便看见木风暴怒时的样子。这代表了银狼又要开始杀人了,狐狸不禁开始自责,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吗?他并不是不想让那女人死,只是不想看到木风在痛苦。
“闭嘴,我不是你大哥。”说完木风便不在理他,走到了客房。
他的每个动作都像个绅士悠然自得,可他的那颤抖的双手泄露了他的心声,他的手一直在握着拳头,因为他的手已经放不开了,他试图将手打开可是越用力他的手握的就越紧,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客房的门打开。
见到这样的木风对狐狸来说无疑是震惊的,像他们这样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的人死里逃生是最不常见的事,可是第一次他感觉到大哥是真的害怕了,而且是非常害怕。
客房里本就小,又要将晓晓的东西全都放在里面,所以此时的客房连下脚的都没有了,却满满都是晓晓的痕迹。木风见到这些东西终于安下了心,至少晓晓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
木风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深怕踩到任何晓晓的东西。一个驴脸的抱枕挡住了木风的去路,它是晓晓每晚睡觉必备的东西,他还记得有一次他生气晓晓老是抱着它就将它藏了起来,结果晓晓就真的一夜没睡,一大早就开始哭哭啼啼的说他的小驴丢了,最后还是自己认输了将抱枕还给她。现在那抱枕以落上薄薄的灰尘,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木风将他拣了起来,仔细的将抱枕身上的灰尘拍干净,放在了比较干净的角落。也不知道晓晓这几天没有它有没有睡好觉,或许她已经找到了新的抱枕。转过身他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他们的结婚照,木风拿起大副的结婚照片,温柔的看着照片里的晓晓。
“狐狸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晓晓的时候她第一天到警校报道,因为找不到学校在那里还向我问路。当时我真的感觉她是在向我挑衅,可是当我看见她那充满幸福的微笑时就知道这个女人什么都不知道,而这更让我觉得讨厌。有一种毁了她的冲动,那是我这辈子都无法拥有的。所以我决定认识她想一步一步彻底将她的幸福毁掉,可是当我对她说‘做我的女人吧!’她却毫不由于的答应了,便将我拉到结婚登记初,我也鬼使神差的签下了字。后来在一天一天的接触中,我便在也离不开她了,每天在想她在做什么。后来才知道我已经被幸福病毒传染了,那时比冰毒还难戒的毒药。我以为这样的我爱的太深,以后必是会被她伤的越深,所以便处处为营,第一次嫌弃了自己见不得光的身份。可是意料之外伤害我的不是晓晓,竟然是我视如兄弟的你,你知不知道是你毁了我?”木风说到最后越发激动,说着就给了狐狸一拳。
狐狸没有动,硬是接下了这一拳。
“你知不知道,在我还不敢确定她是否爱我的时候,我就将她放走了?你知不知道,她晚上常常在被里哭,第二天又依然对我幸福的微笑,看见那样的她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多不安吗?我常常问自己,晓晓爱我吗?如果爱我为什么她什么心事都不和我说。我害怕、害怕,怕她一声不响的走了,所以我拼命对她好让她依赖我。可是……其实我一直在自欺欺人,以晓晓的性子从来不会玩心眼的,可我还是不敢肯定。对她说了那么重的话,其实我希望她以前背叛过我,这样我只要原谅她我们就可以继续在一起了。可是……那只是我希望而已。”木风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到地上,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