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我被一只手抓到另一个胡同口,顺手将我按再墙上。那人带着面具看不清样子,但从他的声音和身材来看应该是刚二十出头的年纪。
“告诉我你是怎么躲开我的子弹的”他将头对着我的耳边说,语气还是那样邪邪的。
“走……走运。”他呼出的热气吐在我的脖子上,一想到我和这个可怕的家伙离的这么近我的话就说不利落。
“呵呵呵呵呵呵……你还真是诚实。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躲过我的子弹的人,值得奖励。”说完他的唇就想我靠近刚好印在我的唇上,我顿时瞪大双眼,心理不听的回响‘这是什么状况?’。
他突然张开嘴将我的唇全部含在他的嘴里,然后用舌尖意图顶开我紧闭着的嘴。我怕他会不高兴,一不高兴就把我嘣了,我只好顺着他打开嘴,看他吻的如此沉醉实在不敢拒绝他。直到他将我的呼吸全部拿走了才放开我。
“既然你的运气这么好,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让我转过身去我就放你走。”他吻的脸不红气不喘的,像没事人一样的对我说。还用手摸着我的脸颊,等待我的反映。
我心想这家伙整个就一怪物,怪物?我突然想到了办法,我假意看向那人的身后,眼球渐渐放大,用手指着他后面说了三个字“啊——金刚。”
结果那人不但没有反应,还用摸我脸的手我的脸上掐了一把,眼睛顺便给了我一个白眼,明显的不信。
我不死心,继续看他的身后。可能是因为年久失修,他身后的那面破墙看起来有些凄凉,由其是风吹过的时候。咦,我怎么觉得风要将墙吹倒了似的呢!
我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对着前面的人说“墙可能要倒。”
结果他没反应,又对我反了个白眼说“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
我看到他身后的墙晃动的越来越大,又退了一步说“用不了那么久。”
这回那人有些怀疑了,但又不甘心这样认输,一时就没有动。
又一阵大风吹过,眼看墙要倒下来了,我连忙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还喊着“救命啊——”
没看见我身后的人轻巧的躲过了倒下的墙,对着正像软脚虾一样跑步的我说“你的运气真不错。”说完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们会在见面的”。
我疯狂的跑出去,大家见到我都围了上来问“里面怎么样了”
“小张牺牲了。”我把气喘匀说。
“什么?小张死了。”顿时大家都渲染在了哀痛的气份当中,只有我一脸的无所谓,谁让这个家伙这么可恶。
“那你为什么回没事?”队长怀疑的盯着我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我的运气太好了,好的让人觉得那不是真的。
“思莹,回去我亲自问她。”伯文见晓晓一脸为难,想必是有什么苦衷就拦了下来。
思莹见伯问有意偏袒晓晓一时气愤难当,冷哼一声就带队冲进了胡同。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伯文,他的偏瘫太明显了让我觉得不知如何是好。
伯文感觉到我的不安,微笑的摸了摸我的头发说“没关系。”
一回到警局我就被伯文拉到他的办公室,见到他一脸的怒气叙事待发的样子,我就心颤颤的。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伯文一屁股坐到他的办公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觉得我特委屈,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了一回还被人怀疑,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最重要的是还被那个犯罪份子给强吻了。
伯文见我流泪‘噌’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大步走到了我面前,想安慰又不知道怎么能让我不哭,于是他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我不里他继续在那哭,以为我受伤了。忙将我拉到他的办公椅上问“是不是受伤了?”
局长的办公室果然不一样,我一坐下来就感觉一个字——爽。看了看伯文可怜的样子也不管接着和他闹,而且眼泪有越流越多的趋势。
伯文这回也没辙了,索性抱住我说“晓晓要不咱不干了,这活真不是人干的。”一边说一边还拍着我的后背。
看着他的样子我‘扑哧’一声就乐了,这家伙还真有一点当母亲的样子。
见我乐了出来,伯文终于松了一口气。
突然我感到特别的伤感,因为这样的情景在我和木风之间经常发生。好象又回到了我和木风最快乐的时光。摇摇头不想了,那些时光已经过去了。
“你还说,我都要被吓死了。那个小张最可恶,他为自己活命拿我当挡箭牌,我差点被自己人害死。还有那个可恶的犯罪份子,他……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有些说不出来了,这话要怎么说明白呀!
“他怎么了?你见到他了?他打你了?”伯文见我吞吞吐吐的一急就给了我一大堆选项。
我低着头摇了摇,手下意识的摸过被他吻过的嘴唇。
“他吻你了。”他见晓晓得举动猜了出来。
我将头垂的跟低了,不说话默认了。
得到答案的伯文一拳打在晓晓身后的玻璃上,鲜血顺着他的手直流。我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他,没想到这见事回让他如此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