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丢丢再次回到家里的时候,司空延以及蓝珺褶的父亲已经处理好了一切。她对于他们的话题,暂时没了兴趣,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地往楼上走去了。
司空丢丢路过司空亦溪的房门口时,看着紧闭地房门久久地失神着。欣姨正好路过,看见她久久地徘徊在小少爷的门口,便轻叹了口气,说道:“小姐,少爷他..已经和他妈妈离开了..”
这样地消息对于司空丢丢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酸涩地泪水久久地盘旋在眼眸里,最后简单的应了一声后便回房去了。
关上房门。丢丢蹲在了桌前,抱紧膝盖,难过地哭了起来。
司空亦溪,你就连一声告别给不屑留给我吗?
丢丢越哭越伤心,脑中回忆地尽是司空亦溪的好……
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沦陷在了他的宠溺之中——
司空亦溪……
司空亦溪……
一星期后,如期地来到了司空丢丢与蓝珺褶的订婚期日。
司空丢丢穿着一身极地雪白圣洁地奢华礼服,今晚她无疑地便是最美丽地新娘,所有地钻石珠宝在她面前顿时都失去了原先地颜色。
蓝宛言和柳矜一脸惊羡地看着面前的司空丢丢,夸张地惊呼道:“丢,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丽地新娘!我们真心地祝福你哦——”
丢丢浅笑,随即转身走到的窗前,轻轻地打开,举起手中的天使吊坠,然后再缓缓地松开了……
“丢!你在做什么?那个可是你最喜爱的天使吊坠诶!”柳矜惊呼,扳过丢丢削瘦地肩膀,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可是最后被她眼底深处地忧伤给刺痛了双眸——
“丢……你这是何苦呢……”柳矜别过脸去,捂住脸颊难过地哭泣着。
关于丢丢的一切,她又如何不知呢?只是身为她最好的朋友,她却无能为力,只有静立在她身旁,抚慰她的份了……
今晚的订婚仪式,举行得非常成功。
丢丢和蓝珺褶站在一起无疑是最闪耀地一对,今晚所有地掌声、所有地焦距全部投放在了他们的身上。
几个小时的仪式过后——
丢丢托着极地的礼服,一脸淡漠地走到人工湖前,最后在湖畔上缓缓地蹲下身去。
“你别想不开啊——”身旁突然传来一声焦急地呐喊声,随后便听见了两道噗水声——
在被清水淹没的瞬间,丢丢缓缓地闭上了眼眸,朦胧地水色令她的精致更加增添了几分妩媚。
柳矜胡乱地扑打着双臂,惊慌之余,硬深深地喝了几口冰凉透骨的湖水!
丢丢闻声后,屏住呼吸向柳矜游去,最后吃力地将她托到了湖畔上——
“喂!你没搞错吧——不问问清楚就将我给扑下去了?”丢丢裹着大毛巾,用力地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滴。
幸好房间里的温度打得足,要不然非冻死她们不可——
蓝宛言捧着热乎乎地咖啡,时不时地发生怪异地笑声,从她那憋红地脸颊可以看出,她已经在尽量地隐忍即将爆发地大笑了!
“哎哟,人家可是关心你好不好?”柳矜理亏地喝着热咖啡,支吾地解释道。
“拜托——关心人也有你这样毛手毛脚的啊?真是败给你了——”丢丢看着她终是没辙,事后想想,自己也觉得还蛮滑稽的呢!
“呵呵,这就共患难、生死交!”柳矜笑呵呵地说道,然后歪过头问道,“不过——你没事跑到那里做什么?”
“头脑发热,去清醒清醒。”丢丢端起托盘里的咖啡,浅浅地喝了一口。
柳矜笑呵呵地挠了挠头发,最后缓缓地问道:“丢,明天你就要去接触你那个什么家族组织了吗?听外界传闻,似乎很强大很可怕地样子诶!你有那个把握吗?”
“没有——”丢丢毫不犹豫地说出,随即飞快地补充道:“不过..到时候去碰碰运气吧?”
“哈?你就这样抱着侥幸心理啊?”柳矜和宛言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她,最后无奈地耸耸肩……
客厅里。
司空延抬头看了看坐在一边的蓝珺褶,端起面前的咖啡浅浅地喝了一口,轻声问道:“珺褶,以后,我的丢丢就交给你了……我希望你能有那个能力保护她,不让她被外界伤害……”
“伯父你放心好了……我会用全部地生命去保护她的……”蓝珺褶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坚决——
司空延满意地笑了起来,随后便抚了抚额头,起身走到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的赖伊面前,低声说道:“跟我去趟书房吧。”
赖伊跟着司空延来到书房后,看着司空延脸上的那一抹沉重,便开口问道:“先生是在担心明天小姐的事吧?”
“没错——”司空延站在沙发上,轻叹了口气:“丢丢这个丫头对于组织的事情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在组织的明确交代下,我也不能过多的解释什么..赖伊,你也是组织里面的人,应该很清楚里面的规矩吧?所以..我希望你到时候能保证丢丢在那边的安全,诶..”
“先生你放心好了..只要小姐能够向组织充分地展现出她的聪明以及能力的话,我相信,那些组织会很好地听命她的。”
“诶……”司空延起身走到窗户前,拉开百叶窗,静看窗外漆黑地一片,陷入一片迷茫——
丢丢,今后的路还得靠你自己去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