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先告诉我,我一定不会令你如此的难受。”善敏尽情的呼吸着从张洁妤的颈项之间传来的热气。
“难道你就不能争取吗?”张洁妤有些心伤,哀伤的情愫瞬间就袭上了她绝色的姿容上。
善敏若是深深的爱着自己,他一定会来争取自己!
可是为什么一直以来,她表现得那么的明显,可是善敏仍然一直不肯表露自己的心事。
甚至连心声也不肯告诉她,她一直这样猜测....猜测....她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
在二十一世界的男人是这样,难道连善敏也是这样吗?一点也不肯告诉她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争取?”
善敏轻轻的放开张洁妤,双掌放在了她的胳膊之上,让她转过身来看着自己。
张洁妤紧紧的盯着善敏的俊颜,柳眉微微紧蹙,内心非常的疑惑。
面對他脸上浮现的压抑神色,她更加的不解。
沉吟了许久,善敏黑眸之中沉寂着异样的神色,瞧着心爱的女子,善敏已经克制不住心中那一抹压制已久的冲动。
下一刻,一张薄唇就这样覆在了张洁妤殷红的唇瓣之上。
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呼吸,她被突如其来的热吻吓得愣住了。
善敏熟练的吻轻易的就攻占了张洁妤的堡垒,灵巧的在她的红唇之中蹿动着,抵在善敏胸前的双手不自觉的放软了手。
在一阵的缠绵之后,善敏才放开了她。
“现在我就告诉你,若不是因为你是胤礽为过门的妻子,我一定不会这样轻易的放开你。”凝视着她的脸颊,善敏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无奈。
如果可以,他不会这样轻易的放开柳儿。
“现在呢?我只要知道现在!”她只想知道现在善敏对她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爱你,你将是我唯一的妻。”
深情的许下了一辈子的承诺,善敏告诉自己他不会再轻易将她推开,不会让自己再次失去她。
“唯一....的妻?”
“嗯,从今以后,你玉柳儿便是我唯一的妻!”
“真的吗?”似乎有一点不相信,张洁妤用颤抖的声音的询问着。
善敏说要娶她为妻?他说自己是他唯一的妻?古代的男子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吗?身为皇孙贵胄的他能容忍只有一个妻吗?
“今生有你,我与愿足矣。”
当他获悉她被山贼掳劫而去,几日下来找不到她任何的消息之时,他几欲发狂。
从那时开始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在乎这个女子,他可以远远的瞧着她嫁给胤礽,可是他却无法再以往常的感情面對她。
现在她已经跟胤礽解除了婚约,他更加不会让她再度的离开自己了。
闻言,张洁妤的脸颊上总算露出了欣喜,倾城的笑容很快就掳获了善敏的心。
紧紧的将她拥在自己的怀中,他一刻也舍不得放开。
正在两人皆大欢喜的时侯,一个不该出現的人居然出現在了这里。
“爷,小月说您醒了,倩蓉特地来.......”
林倩蓉带着焦急的神色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善敏的房内,一瞬间房内一片冷寂。
张洁妤慢慢的放开了善敏,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林倩蓉的面前,心中忽然涌上了不同的情绪。
这个女人她记得在哪里见过,片刻的时间她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已经搜寻到了林倩蓉的身份。
她认识她!她是迎春阁的名妓,为....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愕然、惊恐、还有受伤的神色一一的浮现在了张洁妤的脸上。
“我认识你,你是迎春个的花魁。”她还记得那日在胤礽的陪伴之下,她见过这个花魁,她....好像是被善敏包下来的花魁。
仿佛知晓自己被欺骗,张洁妤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嗤笑。
原来善敏所谓的爱她,不过是一份对女人的征服。
曾经自己对他的无礼、对他的戏弄,造就了今日的伤痛。
这就是她的命运?
瞧着眼前的女子,林倩蓉一瞧便瞧出了她是谁。
“玉小姐。”没有惊慌,没有吃醋,林倩蓉一脸平和的叫着张洁妤。
她知道自己的出身与玉柳儿根本无法相比,而在善敏之中的地位更加比不了。
唯一能比的就是那一抹楚楚可怜和善解人意。
她知道玉柳儿永远装不出这种气质,而男人往往对楚楚可怜的女人才有怜惜。
谁会去怜惜一个河东狮?自然河东狮得不到一点的同情。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淡淡的问道,心中却激起了无穷的怒火。
“奴家现今已是爷的妾侍,自然住在这王府之中,玉小姐对奴家的去往好像很好奇。”
林倩蓉看出了张洁妤心中的紧张和在乎,所以故意将自己为什么待在这王府之中的原因告诉给了她,脸上还袒露着胜利的笑容。
“妾侍?何时的事情?”闻言,张洁妤的双手瞬间握紧,手背的青筋已然露了出来。
“爷您没有告诉玉小姐吗?奴家就是在您出嫁的前一日已经被赎身来到了王府阿。”故作惊讶继续瞧着她的神色。
直到發現张洁妤的脸色卡白之后,林倩蓉才住了嘴,瞧着她剛才如此的牙尖嘴利,谁能想到出自这么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之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