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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菲尔曼太太失踪之谜

菲尔曼太太失踪之谜

在整个英国,只要提起菲尔曼太太失踪之谜,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记得,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个只有十来岁的孩子。

照理说,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每天都要发生无数起各种各样的失踪案件,根本不值得有什么惊奇的,但是菲尔曼太太失踪一事,在当时,居然不可思议地掀起了举国上下一片沸沸扬扬,而且一直延续了很多年。

那时我还年幼,什么都不懂,印象中,只是不论走到哪儿,人们都在谈论这件事情,也是从那时开始,我才养成了每天读报纸的习惯。

到明天我就将整整六十岁了,时光飞逝,人生易老。今天,我之所以重提起旧事,是因为就在昨天,我刚刚找寻到了菲尔曼太太失踪之谜的谜底。

掐指一算,已经将近半个世纪过去了。但至今,我依然能够回忆起菲尔曼太太失踪前后疑团重重的往事。

菲尔曼太太是个漂亮的寡妇,她之所以受人瞩目,在当时,并不仅仅因为她是大家闺秀,确实,她出身高贵,丈夫显赫。在她丈夫在世的时候,他们经常双双出入各种社交场合,也频频在报纸上曝光。她那迷人的气度、优雅的举止,很快便不可阻止地为她自己赢得了好的口碑。她所结交的全是社会名流人士,报纸及其他各种媒体的记者们都在疯狂地追逐报道她。她非常喜欢到各种奇异的地方去旅游,她今天在一块大陆,明天可能就飞到另一块大陆,全世界几乎都被她游了个遍。所有这一切,使得菲尔曼太太一直就是一位公众眼中的焦点人物。

她旅游时从来不用侍女陪伴,总是由她的女儿填补侍女的空缺。这种平民作风,自然也给一般公众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那时正值巴黎举办世界博览会的一九〇〇年,菲尔曼母女一直在俄罗斯和土耳其旅游。

她们在君士坦丁堡游览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正准备去小亚细亚游览。

但是,一天,菲尔曼太太突然跟她的女儿说,她想在土耳其为她在伦敦的房子购买一些新地毯,于是,小亚细亚之行,只有无限期地往后延了。

她们母女二人拜访了当地最知名的国际旅行社,旅行社详细地告诉她们怎样才是回到家乡去的最舒适的路线,并建议她们可以在途经巴黎的时候在那住两个晚上。

那时巴黎世界博览会刚刚开幕,盛况空前。菲尔曼太太是否会对参观世博会感兴趣,我不清楚。不过我想,她女儿可不像她见过那么多的世面,毕竟她女儿当时大约只有二十岁。总之,她们最后决定听从旅行社的建议,在巴黎停留两天,这样她们还可以在疲惫不堪的旅途中稍事休息。

三天以后,她们到达了巴黎。当时,刚刚是晚上八点整。

一个搬运工人接过了她们的行李——三个皮箱和一个绿包,菲尔曼太太从第一次横渡英吉利海峡时起,就一直把它们带在身边。接着,她们在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总算把这四件行李放在了脚下的箱子上。

她们坐出租车来到了一个大饭店,母女二人准备要一间双人房。

高高的、态度和蔼的饭店经理,不停地耸着肩膀,他说:“巴黎,已经人满为患了。到处都挤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很抱歉,我们已经没有双人间了。我甚至无法为女士和小姐找到两个离得最近的房间。”他得体地笑着,“但是如果夫人愿意住五层的房间,小姐愿意住六层的房间,那就太好了。”

母女俩同意了,她们各自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住宿登记簿上。一个旅店搬运工提着那几只皮箱,一个女服务员把她们分别带到各自的房间。

菲尔曼太太的房间不算太大,但看上去非常舒适。

搬运工解开菲尔曼太太的皮箱带子,并且用十分彬彬有礼的态度祝愿她们在巴黎度过一次舒适、满意旅程,然后,他收下了一枚硬币,就走出了房间。

女服务员也像她一样说了一番礼貌的话之后便退了出去,房间里只有母女俩独自留了下来。

菲尔曼小姐与她母亲坐了一会儿,帮助母亲从皮箱里拿出几件东西。后来,她发现母亲很疲劳,就提议都上床睡觉。

“马上去睡?还不到九点呢?”她母亲问道。

女儿说:“那好吧,我到房间去躺半小时,一会儿再回来帮你脱衣服。”

女儿回到六楼的房间,感到特别困乏,可以想象,在列车上坐了将近两天的时间,这足以使任何人感到疲倦,因此,她刚刚躺到自己床上一两分钟,就和衣入睡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她看了眼时钟,差十分钟就到十二点了。她匆匆忙忙地下到五楼,轻轻敲了敲母亲的房门。

但里面没有声音。她只有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一片黑暗,她打开电灯。

可是,床是空的,母亲不在房间。这使她十分惊讶。

当然,第一个反应,她想她大概是弄错了房间的号码。她走出那个房间,来到走廊里。她觉得母亲的房间也许是隔壁那一间,但是,隔壁那间空房是浴室,而另外一边的房门外放着两只分明是男人的长筒靴。

这么看来,她几乎可以确信自己没有记错房间号码,于是,她马上按铃叫来了女服务员。

她说:“是我弄错了还是怎么回事,我想这间房是我母亲的,这一层是五楼。我说的对不对?”

女服务员莫名其妙地望着她:“是的,小姐,这层是五楼,可是,小姐究竟想说什么呢?”

就在她还在暗自思索的时候,那个女服务员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小姐,对不起,你不是自己一个人来旅游的吧!”

简直是见鬼了,菲尔曼小姐上下端详着女服务员,她说:“你犯一个非常愚蠢的错误,好可怕,你的忘性太大了!是你拿着我母亲的包——那只大绿包的。我们是在大约八点半的时候一起来的。”

女服务员的样子似乎是完全被弄糊涂了,但还是很殷勤地说:“非常抱歉,小姐。是否需要我按铃叫那个搬运工来一下?”

菲尔曼小姐点了点头。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袭向她。

搬运工来了,菲尔曼小姐当然认出了他。她又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谁能想到,那个搬运工居然惊讶得把嘴张开以后就合不上了。好半天,他才告诉菲尔曼小姐说:“今天根本就没有一个夫人带着小姐来过这里,我的确曾把小姐的两个皮箱拿到六楼的一个房间去了,但是小姐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菲尔曼小姐心想,一定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但这也太荒唐了。难道是有什么人在同我们母女二人搞恶作剧?也许过不了一会儿,她就会见到母亲并和她一起捧腹大笑呢。她无奈地看着那两个站在那里被弄得一头雾水的男人和女人,说:“对不起,请把你们经理叫来。”

经理来到菲尔曼小姐面前。这位经理没等她问话先开了口:“小姐,您在房间里住得不舒服吗?这里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还是没有吃晚饭?想叫人把茶点送到房间里去吗?”

菲尔曼把她自己的疑问告诉了经理——五楼有个房间曾经分给了她母亲住。现在,她显然是被换了房间,她非常镇静地提出了要求:“我现在要知道我母亲在哪儿。”

但是她的心很快便剧烈地跳动起来了,因为她看出了从经理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敌视,使她突然感到这件事的可怕性。

经理的态度果然慢慢地变化起来,他的声调虽然还是那么温和,但是,其中不耐烦的情绪已经越来越不加掩饰了。一个可能是发了疯的英国女孩儿竟然在深更半夜,莫名其妙地把他叫到五楼。

他几乎是冷酷地问道:“小姐在开玩笑吧?”

经理的话像刀子一样戳进了菲尔曼小姐的心脏,一时间,她说不出话来,她已经完全被恐惧淹没了。她不知道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去想母亲现在到底是生是死,她只感到,这里的人都不会帮助她,此时,她只是孤身一人。

当然,尽管他们似乎无心再听她说话,她也不会轻易放弃哪怕是最无望的努力,她说:“可是,我母亲和我是从火车站坐车到这里来的。是你——经理,亲自分配给我们这两间房子的——没有错,你还说,由于旅馆已经住满了,所以我们不能住双人客房,对此你还非常抱歉——后来,你肯定记得,我们把名字写在住宿登记簿上了。”

经理依然保持着他职业的礼貌:“对不起,我不懂小姐的话。”他平静地说完,然后把头转向搬运工,吩咐他说:“去把住宿登记簿拿来。”

那本住宿登记簿被打开了。你可以想象得出菲尔曼小姐会多么急切地检查它。有了,她从最后一页靠下面的四五个名字中找到了自己,但是,她的名字夹在两个法国人的名字中间。她母亲的名字却不在登记簿上。

“也许小姐累了,旅游之后过度疲劳了。”经理不经意地说道。

“但是……我的母亲!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菲尔曼小姐有些结结巴巴了。

经理冷冷地说:“如果小姐不舒服的话,本旅馆有一位医生……”

菲尔曼小姐打断了他的话:“噢,天啊!我没有生病。你们必须在这旅馆里找一找。也许我母亲碰到了一个朋友……或许她在客厅……我非常害怕,你们一定得帮助我……帮助我。”她已经真的哭出声来了。

经理只是抱歉地耸了耸肩。

但他们最终还是把这座旅馆检查了一遍。

结果是,他们发现了除她母亲之外的每一个人。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菲尔曼小姐的神经已经近乎崩溃了,绝望和恐惧几乎使她发疯了。经理还算尽职,作为最后一线希望,他委派搬运工去寻找那位从车站把菲尔曼小姐拉到这里的出租车司机。这是个无望的希望,但是菲尔曼小姐还是非常迫切地希望能见到这个司机。她的头已经大了,脑中的记忆似乎件件都难以分辨真假、难以肯定。她只一心只想着能见到她的母亲。

幸好,这个司机还在值班。凌晨两点,他手持帽子,站在旅馆的门厅前。

菲尔曼小姐马上就认出了他,她急切地问:“你肯定记得我吧?”

“当然认识,小姐。你八点十分到了这儿。是我开车拉你来的。你带着两个皮箱。”

“不,不对。”菲尔曼小姐痛苦地用双手捂住了耳朵,“还有我妈妈和我在一起。我们有三个皮箱,还有一个很大的绿包。”

司机也只是目光呆滞地望着她。

“你记不记得,刚开车的时候,你把那个绿包换了个地方,也许你认为绿色放在车顶不安全。你把它放在了你脚下的箱子上了……噢,你一定记得,你一定记得是吧?”她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司机的眼睛。

司机显然非常吃惊,他说:“根本没有什么绿包呀,可是对于你,我倒是记得非常清楚。当时我还在想,你肯定是美国人或者英国人,不然的话,怎么会独身一人外出旅游呢?”

这回菲尔曼小姐是真的绝望了,她挺直了脖子,眼睛漫无目的地朝四下看了看,接着就昏倒在地上了。

人们七手八脚地把菲尔曼小姐抬到床上,并立即给英国发电报。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渡过了英吉利海峡,她病得很严重,自那以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好,还得了脑膜炎。

她的妈妈呢?一直没有任何消息。而且就像这个人从来不存在似的,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正因为如此,关于菲尔曼太太的失踪,更蒙上了一层扑朔迷离和神秘的色彩。

那件事发生之后,我记得当时的人们在哀痛之余,还大为兴奋,各种捕风捉影的传言和猜测不胫而走,各类报纸当然是借此大发了一笔。人们都想寻到谜底,越搞不明白,就越激起人们的欲望:菲尔曼太太是否真的到了巴黎的那家旅馆?还是她根本就没有去过?是旅馆的人们在说谎?还是菲尔曼小姐的脑子出了问题?还有的人甚至演绎出那可怕的外星人的劫持的版本……

总之,这一轰动整个英国地区的神秘失踪案件之谜,一直无人解开。

我要感谢约翰?契斯特先生,是的,多亏了他,才让我在昨天晚上明白了这一尘封了近半个世纪的整个事件的真相。而约翰?契斯特的权威性是毋庸置疑的,他是一位退休的英国国会议员,颇具声望,重要的是,几十年来,他与英国外交大臣甚至是首相都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友谊。

“你想想,为什么菲尔曼太太突然想到要为她的伦敦住宅购置地毯呢?”契斯特吸着一支大雪茄,笑着问我。

我紧张地试图顺着地毯这条线索去寻找答案,但我一无所获。

他继续说道:“也许,这是个借口。也许她像大多数女性一样,喜欢玩弄上流社会那些故作玄虚的把戏。但我告诉你,那表明菲尔曼太太感觉自己不像往常那样健康了,所以才放弃了去小亚细亚的旅行计划。”

我不敢乱插话,生怕打断他。

他微笑着说:“那么,我要对这个谜团作出解释了,其实答案非常简单,这涉及一个小小的事实,不知你会否注意到。在法国,人们办事有一种独特的惯例。我承认,那很符合正常思维,但有时这种习惯相当独特。当然这种事只会在法国发生,尤其只会发生在巴黎,而不可能发生在任何别的地方。菲尔曼太太的案件就是其中的一件。我将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你我还可以就此一起来探讨一些问题。”

“好了,正如我刚才说过的——你已经知道两个女士在一天傍晚到达巴黎的一家旅馆这个事实。毫无疑问,她们都到了巴黎,菲尔曼太太被分配到了五楼的一个房间,就是她女儿在午夜时发现空着的那个房间。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房间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地方,它只是这家旅馆中一间很普通的卧室。如果非要说它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就是,菲尔曼太太八点三十分还在那间房里,而到了午夜十二点她就既不在那间房里,也不在那个旅馆中的任何一个地方了。当然,她是在这三个小时中的某一时刻出去的,或者说成是被弄出去的。”

“你是说她死了?可是那个经理和搬运工,还有……”我十分迷惑不解。

契斯特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按自己的方式给你讲这个故事,不要紧,我知道你急着想知道答案。菲尔曼太太被带到自己的房间几分钟后,她的女儿就离开了那里,到了六楼。这时候,房间里只有菲尔曼太太孤身一人。十分钟后,她按响了这间屋子的铃。当女服务员来到这间屋里时,却发现这位太太已经纹丝不动地躺在地板上了。她叫来了搬运工,而这位搬运工和她一样惊恐,他们只好去把经理请来。经理见状,就去叫医生。医生来了,他为菲尔曼太太进行了仔细的检查,结果发现她已经死了。”

“死了?”我重复着。

契斯特说:“是的,她死了,在一个大旅馆里,有个女人死了,这无论如何都是件令人不快的事。而这一次则尤其令人沮丧,因为巴黎正在举办世界博览会。旅馆工作人员和医生没有去通知警方,而是打电话到一位政府官员的家中。”

“不到一个小时,旅馆里来了一小拨人。他们把这间房里的大部分家具都挪了出去。如果当时你在那里的话,你还可能发现有一些人从五楼抬出一套被褥放到旅馆外面一辆等候的车里。那里面其实就是菲尔曼太太的尸体。如果当时你进了菲尔曼太太住过的那个房间,你还可能闻到一种特殊的气味,那是因为他们在房内消毒。当然,如果你对此感到有疑问,那个似乎是你在楼梯上偶然碰见的经理便会告诉你,那味道是因为一个笨拙的仆人弄翻了博览会的一箱药材。”

“我还要告诉你,那位女服务员和那位搬运工,以及那位出租司机,在事发后很快便被集中到了一起,他们受到了上级严厉的训示,并意外地得到了一笔数额不小的现金。上级要他们做得很简单,当然,他们还要发誓会守口如瓶。”

“我比之前更糊涂了。”我还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契斯特接着说:“但你别忘了,菲尔曼太太曾经去过东方旅行。这不会使你想到些什么吗?”

“你的意思是……”我突然想通了。

契斯特打断了我的话:“她染上了淋巴腺鼠疫。”

“可是我不明白……”

“从一开始,他们就被迫闪电般地作出了决定。为了社会共同的利益,我亲爱的朋友,他们决定——当然是由政府决定,宣布菲尔曼太太从来没有到过巴黎。至于其他的事,他们就不想多管了。这是他们关心的唯一事关大局的事情。”

“但即使如此……”

“你想过没有,一旦这个淋巴腺鼠疫的事情传扬出去,谁都不会再来巴黎旅游了。就算它只是个谣言……”契斯特说道。

“当然,可是……”我仍然不敢苟同。

“这是一件牺牲个体,保全大局的事件。”尽管这么说,但能看出来,契斯特的心情同样非常沉重,“一个政府,既然它是人民的政府,也是爱国的政府,它就必须要考虑到多数人的利益而作出抉择。”停了一下,他又笑了,“当然,这个政府也是法兰西的政府,它太具有艺术气质了。”

“这一切太可怕了!”我小声嘟哝着。

但不管怎么说,谢天谢地,这个谜团终于解开了,我终于可以不用将这个困扰我一生的谜团带进棺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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