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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出发

顾盼儿无比惊愕地发现缸中的水一片清澈,里面半点血色都没有,而肉灵芝与霸王莲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变化,玉缸里面也没有丝毫的变化,难不成这头颅掉进缸里的时候就流干了血?这怎么可能!

顾盼儿仔细看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出不对劲来,想了想,捡起一条还在流血的断臂丢了进去,断臂上的血很快就染红了整个缸里的水,可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本来正在蔓延着的血水突然停顿了下来,顷刻间停止蔓延转而像缸底会聚而去,而随着血色的消失,缸中的水再一次清澈起来。

“怎么了?”千殇开口问道。

“你自己过来看。”顾盼儿又丢了一只流血的断肢下去,情况还是如同之前一般,并且顷刻之间就断肢里头残留的血也被吸得一干二净,再拿起来时已经是一片苍白,里面半点血丝都没有,这让顾盼儿想起了左使那诡异的功法。

千殇显然也注意到了不对劲,看向缸底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将肉灵芝与霸王莲都丑了出来,与顾盼儿一同看向缸底。缸底下似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堆早前放进去的一堆小石头静静地躺在那里。

二人对视一眼,顾盼儿面无表情地再次拿起一断肢扔进去,血水云如同之前一般,先是扩散,然后又重新会聚,最后尽数消失在缸底当中。

顾盼儿盯着其中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头,手下意识就伸进去,还没有碰到水就被千殇阻止。

“此物太过诡异,不可妄动。”能从断肢中直接吸取血液,绝对不是什么纯良之物,千殇担心顾盼儿会中招。

顾盼儿闻言收回手,迟疑地看了一眼鱼缸,又思考了一下,抓住缸边缓缓地将鱼缸倾倒,缸里面的水从缸内流了出来,随着缸内的水流尽,顾盼儿把里面的石子也全部倒了出来。

石子全部落到地上,那颗不起眼的石头也隐入其中,一下子也找不出来哪颗是之前那颗石头,只是随着石头的落地,地上的血液也渐渐地产生了变化,竟十分诡异地流向其中一个石头。

顾盼儿与千殇被这诡异的一幕吓了一跳,忙退了开来,站到了安氏的床边,盯着那颗石头看着。

四处都是血液,顾盼儿不太放心地用灵火将床边周边的血液烤干,以防这诡异的石头吸收血液的时候连同人身上的血液也一并吸收。待周围的血液烤干,顾盼儿才仔细地盯着那颗石头看着,千殇却是盯着距离小石头近的地方的残肢看。

过了约么有一刻钟的样子,千殇扯了扯顾盼儿的衣角,恰好顾盼儿也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千殇,二人立马对望了一眼,显然双方都有了发现。

“那似乎不是颗石头,而是一颗蛋。”

“地上的尸体似乎开瘪了下来。”

二人同时出声,听到对方所说又均注意起对方所说的问题,这一看皆是大吃一惊。小石头破裂,从里面爬出来一只类似于甲虫又不是甲虫的东西,速度飞快地爬到残肢那里,很快就钻了进去,不过眨眼间的功夫残肢就被啃食一空,紧接着又爬到另一具上面……

随着此虫子越吃多吃,也渐渐变得大只起来,却显得丑陋无比。

顾盼儿退后一步,面色极为难看:“这是尸鳖。”只是尸鳖向来怕光,这只尸鳖竟然不怕光,竟然还以新鲜血肉为食,所以顾盼儿才一下子没有认出来,现在认出来却是感觉无比惊悚,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尸鳖,让顾盼儿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千殇蹙眉:“什么是尸鳖?”

顾盼儿说道:“尸鳖这种东西一般都在积尸地才会产生,向来以腐尸为食,不过一般的墓地里面不会有,只有在皇陵里面,或者皇勋贵族可能会有,因为他们是了以后通常用不少的活人陪葬,一旦尸体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就容易产生尸蹩,而尸蹩通常以腐尸为食,又称为墓地的守护者,因为它们会杀死任何进入墓地的生物。”等尸体腐臭以后才食用,后面这句话顾盼儿没有说出来,觉得千殇应该会想的到。

千殇也的确想到了,可是眼前这所谓的尸蹩却不如顾盼儿所说的一样,千殇不免疑惑:“眼前这尸蹩却是以新鲜血肉为食。”

顾盼儿点头:“这正是我所疑惑的地方,这也是我没有第一眼将之认出来的原因。”

千殇想了一下,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这尸蹩要怎么办,还有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尸蹩,虽然尸体众多,却如你所说的情况不一样。这只尸鳖给我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若是让它再这么吞噬下去,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顾盼儿盯着尸鳖看了一会儿,心底下也有着一丝不确定,这只尸鳖并不如一般的尸鳖般惧怕阳光,给顾盼儿的感觉十分的古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古怪。盯着尸鳖看了一会儿,顾盼儿也担心让它这么吞噬下去会发生不得了的事情,手心上凝聚起一团灵火,朝尸鳖丢了过去。

咻地一声,尸鳖迅速躲了开来,继续吞噬着地上的尸体。

顾盼儿皱眉,又再丢了一团灵火过去,尸鳖依旧躲开,不过似乎冷冷地瞥了顾盼儿一眼,让顾盼儿有种冰寒的感觉。心底下更加确定,不能够再让这只尸鳖再吃下去,否则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这么一想,顾盼儿不再是一小团一小团地丢小火球,而是凝聚起一簇灵力,朝尸鳖扫了过去。这一次尸鳖未能完全躲开,被烧中了一下,不过到底还是被躲了开来,并没有真正伤到这只尸鳖。

然而尸鳖被烧了一下,整个被激怒了,不再吞噬尸体,而是转身盯着顾盼儿,仅一眼不作任何犹豫就冲了过来,那速度快得惊人,瞬间就冲到了顾盼儿的跟前,以至于顾盼儿根本来不及躲闪,下意识丢了一团火过去。

尸鳖速度飞快地闪开,爬到顾盼儿的靴子上一口咬了下去。

‘嘎吱’一声,蛇皮做的靴子被咬破了一个洞,顾盼儿眸孔一缩,反身性甩了甩脚,却未能将尸鳖给甩掉,被它紧紧地咬住了靴子。

“别动,我来帮你!”千殇也吓了一跳,提剑朝尸鳖刺了过去。

只听得一道金属的碰撞声响,尸鳖被剑刺了出去,却没能伤到尸鳖分毫,尸鳖扭头就朝千殇冲了过去。千殇不似顾盼儿般穿了一身蛇皮装,倘若被尸鳖咬中,那很有可能就会丧命,再轻也会中尸毒。

顾盼儿神色一凛,一团灵火迅速丢了过去,挡住了尸鳖的去路,尸鳖瞬间停了下来,不过很快又从另一个方向继续奔向千殇。千殇本欲闪开,不过想到身后的安氏,迟疑了一下,到底是没有躲开,直接被尸鳖爬到了身上。

眼看着尸鳖爬到了千殇身上,顾盼儿依稀觉得这尸鳖怕灵火,情急之下手中凝聚起灵火朝尸鳖直接抓了过去。

这一抓就抓了个正着,顾盼儿感觉抓着尸鳖的手有种刺骨的寒意,顾盼儿神色一变,下意识就想要将尸鳖丢出去,而就在此时,尸鳖发出一声极为尖利的叫声,刺激得耳膜都有种要破了的感觉,脑子里嗡地一声,差点没被震晕过去。

尖叫声又戛然而已,手中感觉一软,再看时发现尸鳖在灵火中化为灰烬,最后消失不见。

顾盼儿一阵错愕,愣愣地挖了挖耳朵,又拍了拍被震荡了的脑袋,说道:“他娘的,这东西真够诡异的,幸好它还知道怕火,要是不怕火的话,还真拿它没有办法。”顾盼儿说这话的时候是盯着千殇手上的剑看的。

千殇顺着顾盼儿视线看向自己的剑,这才发现剑尖没了。

“这剑是玄铁制成的。”千殇蹙起眉头。

“这一点还用你说?这他娘的剑是我自己打造出来的,我能不知道这剑是什么料子的?”就是因为知道才那么的惊讶,要是这尸鳖连火都不怕的话,还能拿它怎么办?这让顾盼儿想起仙境前的那条河,里面的食人鱼也是那么的厉害。

又盯着那堆灰烬看了看,说道:“这玩意不知道数量多不多,要是量产的话,可是一大祸害。虽说这家伙吃的是死尸,可我感觉要是没有死尸的话,它会吃人,而且吃人的速度也不会慢到哪里去。”

千殇蹙眉:“最重要的是,这东西怎么来的。”

顾盼儿说道:“这东西应该是那个所谓的左使放到这里来的,而放到这里来的主要原因则是……”说着看了一眼安氏,那意思十分的明显。

那左使摆明着冲安氏而来,所以顾盼儿认为那蒙了脸的左使与安氏有仇,再加上看向文元飞的目光那般的诡异,顾盼儿猜测那左使很有可能就是上官婉,就算不是上官婉,也会是与之有关之人。

因为顾盼儿从安氏的口中得知,安氏从小养在深闺里头,甚少与外人有所往来,自然也不会得罪到什么人。只有在嫁给文元飞以后,才接二连三地出事,并且与上官婉结下了不可解开的仇恨,所以那左使最有可能就是上官婉。

然而那左使若是上官婉的话,那就乐大了去了。

这上官婉竟然这么厉害,并且还有如果诡异的尸鳖,可是会让人防不胜防。

很有可能这左使已经看出安氏的情况,也与文元飞一般,认为安氏已经无药可救,不过饶是如此左使也不愿意放过安氏,想要安氏死也不得安宁,成为尸鳖的肥料。

可惜左使算计错误,这只尸鳖被顾盼儿灭了去。

在尸鳖消失的一瞬间,走远了的左使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眸孔也骤然一缩,心中骇然,一直以自己心头之血喂养的尸鳖终于出壳,可是刚出壳没有多久就被杀死。因为与尸鳖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在尸鳖死去的一瞬间,左使也受到了牵连,受了点伤。

不是说这是尸鳖王,刀枪不入,不会轻易死掉?

左使抹去嘴角的血液,眼内有着疑惑,很想回去看个究竟。可是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浑身都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得已放弃了回去一看的想法。心中猜测这尸鳖破壳以后做了多少事情,离安思那么近,是否将安思的尸体毁掉。

以文元飞的脾性,一定会想尽办法将安思带回京城安葬,这怎么可以。

你安思就算是死也别想安宁,怎么可能让你回到京城,又怎么会让你以文元飞妻子的名义葬入祖坟,你安思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此左使正是上官婉,只是与之生活了那么多年,又是青梅竹马的文元飞半点也没有认出来。

南风的一路上的运气并没有文元飞好,不过是晚了三天的时间,却遇到了不少老百姓暴动,一路上耽搁了不少时日,等来到水县的时候文元飞已经从顾家村回来,两人正好碰上。

文元飞满脑子安思已经死了这个消息,满腹的怨怼在看到南风之后爆发了出来,直接从地上跃起,对着还在马上的南风就是一掌劈过去,恨声道:“你明知安思就在这里,为何不事先告诉本将军。”

南风满身疲惫,而文元飞的攻击又来得突然,南风一时间无处躲闪被打了个正着,从马上面摔了下来,轰地一声倒在地上。

文元飞并没有因此放过南风,冲上去再次对着刚爬起来的南风又是一拳,南风再次被打飞出去,撞到墙壁上才停了下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南风早就预料到文元飞会生气,却没有想到会如此疯狂,心底下不免疑惑。不过见文元飞又再攻击过来,南风这一次并没有留在原地等着挨打,翻身躲了过去,武功虽然是比文元飞低了一些,不过倒底是没那么容易就吃亏,两人瞬间就过了好几招。

“将军这是何意?”

“你明知道安思就在这里,为何不告诉本将军,若是你早些告诉本将军,本将军就不会……”

“将军莫急,末将不说实是有原因,请听末将解释。”

“解释?还怎么解释?现在解释又有何用!”

“将军这又是何意?”

“安思死了,她已经死了!”

“……”

乍闻这消息,南风顿了一下,一时不察再次被文元飞击中倒飞出去,而这一次文元飞也没有直追而上,一脸哀伤地站在原地。

南风飞跃回来,落到文元飞跟前,急问:“将军这是何意?”

文元飞哀伤地看着自己的手,说道:“安思死了,是本将军亲手害死的。”

南风闻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之前至所以不告诉文元飞,就是担心文元飞有古怪,会因此而害怕安思,没有想到安思最后竟然还是死在了文元飞的手上,这消息听在南风的耳中犹如雷劈了一样,皱着眉头后退了一步。

“将军,你果然有问题。”南风一脸严峻地盯着文元飞说道:“当初不将安夫人的消息告诉将军,就是末将觉得将军有问题,担心安夫人的一旦暴露出来,会给安夫人带来致命的威胁,上月得知将军要到这里来,末将一路上追赶,却总被事情担误,等到了这里的时候却是比将军晚了三天,没想到就三天的时间事情就发生了。”

文元飞沉下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风道:“这应该将军告末将,将军到底是什么人。”

文元飞觉得南风的说话有问题,俩人不止是上下属的关系,还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自己是什么人他还能不知道?

南风看了一眼周围,虽然周围都是司家中人,可有些事情南风还是觉得要小心为好,不管文元飞是什么人,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这其中的感情还在,不想此事过多人知道,还是隐秘一些比较好。

“此地说话不方便,将军还是一同跟末将到书房中说罢。”南风说完转身就往司家走进去,向书房直奔而去。

文元飞正疑惑南风所说,自然紧跟了上去。

南风在进书房之前,不知与管家说了些什么,管家皱眉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文无元飞一眼,转身快速离去。

等进了书房以后,南风就直接坐到了椅子上,身上被文元飞打中三拳,受了不小的伤,现在正隐隐作痛,站着相对来说比较吃力。然而文元飞进来,见到南风直接就坐了下去,不免皱了皱眉头,也同样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南风揉了揉胸口,这才皱起眉头说道:“末将很是好奇,将军到底是什么人。”

文元飞怒:“本将军打小与你一同长大,你说本将军是什么人?”

南风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是打小一起长大,又或者是青梅竹马,甚至是枕边人都可能不了解,更何况将军与末将仅仅是发小而已。以前末将觉得自己有够了解将军的,只是后来查到一些事情以后,末将觉得对将军一点都不了解。又比如此次安夫人之事,末将本就担心将军知道安夫人所在,会对安夫人不利,所以才一直未曾告诉将军,不曾想还是酿成了此等后果。”

文元飞听得云里雾里,再加上安思的死,让文元飞到了暴躁的边缘,不耐烦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桌子,暴怒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风面色正了起来,说道:“末将想问的是,将军到底与阴冥宫有何关系。”

文元飞怒:“本将军跟阴冥宫能有什么关系?要真说有关系,就是本将军一直想抄了它的老巢,这算不算?”

南风摇了摇头,说道:“将军说的这些,末将不敢相信。”

“草!”文元飞又再踹了桌子一脚,无比烦躁地吼道:“你小子找死不成?该是本将军质问你为何不告诉安思的消息,而不是让你来怀疑本将军,本将军还真怀疑你是不是脑子进了水,无端竟然怀疑起本将军来,并且还将本将军与阴冥宫扯上关系,简直就不可理喻。”

文元飞这一副歇斯底里的样子使得南风又再疑惑了起来,沉默了一下,说道:“将军可知,末将的妹妹雨儿已经醒了过来。”

文元飞一愣:“雨儿活过来了?”

南风仔细地观赏了一眼文元飞,见文元飞脸上除了惊讶还有些许的欣喜以外,便没有其它多余的表情,这才说道:“是的,雨儿醒来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不过直到现在才基本上恢复。”

文元飞立马追问:“那她有没有说当初是什么人伤了她?”

南风此刻又觉得有些看不懂文元飞,沉默了一下,才说道:“说了,不过这个消息估计不会是将军想要知道的。”

文元飞皱眉:“你这又是何意?”

南风迟疑了一下,又再说道:“将军又可曾知道,安夫人在坠落悬崖之前,也中了阴冥掌,并且有人证实这阴冥掌与雨儿身上所中的阴冥掌出自同一人之手。不过当时的安夫人命大,落于一火山口上,濒死之际吃下火焰草,这才得已活命。”只可惜到底还是死……想到这南风却不免疑惑,总觉得安思不是那么容易死掉的,毕竟不管是顾盼儿还是千殇公子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过这疑惑南风不会说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文元飞却被这消息震惊:“安思她曾中了阴冥掌?”

南风点了点头:“当时山上有多少人,又是有什么人在,想必将军应该比末将还要清楚,可安夫人的的确确是中了阴冥掌。倘若不是顾娘子的出现,安夫人有可能活不到现在,毕竟这火焰草虽然解开了阴冥掌,却在安夫人体内留下了火毒,绝对坚持不过十五年。”

文元飞沉默,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当初那些强盗全部找了出来,可以万分肯定,里面没有一个是属于阴冥宫之人,也没有一个懂得阴冥掌,所以唯一有可能就是,这懂得阴冥掌之人,就藏匿在己方人当中。

可究竟会是谁?文元飞一遍又一遍地过虑,实在想不出来。

又联想到南风说这个消息不会是自己想要知道的,文元飞脑中立马就闪过一个人,顿时觉得无比荒谬,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风见文元飞不说话,也不知文元飞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因为有怀疑之人,并且确认过此事,应该不会有错,所以末将才会不相信将军。这件事就算换是将军,将军也不可能不怀疑,所以末将还是那句话,将军到底是何人,与阴冥宫到底有什么关系?”

文元飞闻言再次气得一脚踹向桌子,骂道:“要本将军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本将军跟阴冥宫没关系,这要说多少次?”

南风摇头:“有些事情不是将军你说没关系,就没有关系的。别的不说,就如末将若是说上官婉与阴冥宫有关系,将军会不会相信?”

文元飞立马道:“荒谬,婉儿与你我一起长大,怎么可能是阴冥宫之人。”

南风点了点头,说道:“起初末将也是这般认为的,而这也是本将怀疑将军的根本所在,这一下将军应该明白末将的意思了。”

文元飞皱眉:“你的意思是真的怀疑婉儿,并且还有证据证明婉儿是阴冥宫之人?你难道就不觉得这太过荒谬,有可能吗?”

于文元飞看,谁都有可能是阴冥宫之人,唯独上官婉不可能。必竟与上官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同床共枕那么多年,倘若上官婉有半点不对劲的地方,不可能看不出来。

“是啊,真是荒谬,难以置信。”南风点了点头,却无比肯定地说道:“可如此荒谬的事情它竟然就发生了,倘若不是从雨儿口中肯定,末将都认为安夫人所说是假的,不过是因为嫉妒与不满,所以才会污蔑于上官婉。”

文元飞顿时怔住:“这是安思所说?”

南风点了点头,说道:“安夫人说出这事情来的时候,末将也是不敢相信,觉得安夫人心思不纯,想以此来陷害上官婉,可事实证明安夫人所说是对的。如若将军不相信,可以立即派人去查,此刻上官婉肯定不在京城当中,而是跟着将军一同到了水县这里,恐怕安夫人之死也与上官婉有关。”

文元飞沉默,文庆身边的那个丫环刚回到水县就消失不见,经询问是上官婉给派给文庆,照顾文庆的生活起居。之前只认为这丫环是畏罪而逃,并没有往其它方向想,现在听南风这么一说……

不,不可能的,婉儿怎么可能会是阴冥宫之人,文元飞还是否决。

“本将军不可能凭着你的一面之词就相信婉儿是阴冥宫之人,本将军与之同床共枕多年,从来就不曾从她的身上感觉到阴寒之气。要知道修炼阴冥掌之人,常年身上都会散发出一种阴寒之气,而从她的身上却感觉不出半点来。”文元飞越想就越觉得不可能,一切都是南风的污蔑,甚至怀疑起南风的忠诚来。

南风早预料到此事说破以后会遭遇到什么,所以对上文元飞那怀疑的眼神,南风并没有觉得好奇,而是直接沉默了。

“是啊,凭着我哥哥的一面之词,文将军自然不可能会相信,可是加上我所说呢?”南雨突然从一侧走了出来,与之一同出来的还有司淮山,二人看向文元飞的视线也有着怀疑。

被人如此怀疑着的感觉可不是那么的好受,再加上又才刚经历了安思之死的打击,文元飞瞬间就有种要疯了的感觉。

可眼前这女子是南雨无疑,虽然南雨看起来是那般的年轻,可南雨躺在冰棺之中的事情文元飞也是知道,并且在几年前曾见过一次,那时候的南雨就如现在这般年轻。

可饶是听南雨如此说了,文元飞也依旧不愿意相信,甚至宁愿怀疑眼前这南雨是假的。

只是有着司淮山的如此维护,这南雨有可能是假的吗?

文元飞一时间难以辩解,只好选择沉默。

南雨突然娇笑出声,说道:“文将军对上官婉深情依旧,直到现在都不相信上官婉是阴冥宫之人呢!还真是让人羡慕不已,雨儿虽从小未曾养在家中,可也听哥哥说过不少关于上官婉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上官婉她竟然如此厉害呢!”

厉害到第一次见面就给了她一掌,简直就无法形容了!

“只是不知文将军对小思妹妹又是怎样的一种深情呢,雨儿可是听说文将军寻了小思妹妹十数年,为了小思妹妹拒绝了无数佳丽呢!”南雨说着,笑容突然一变,阴声道:“文将军还真是多情,先有青梅竹马之情,后有一见钟情。真不知小思妹妹是怎想的,要是换作是我,淮山他敢喜欢上别人,老娘要不是把他的情人给剁了,就是把他给剁了。”

司淮山闻言面无表情,一副说的不是自己的样子。

话说回来,就算南雨说得再狠那又如何,在这个世上,除了南雨一个,他谁都不要,哪怕对方倾国倾城,在他的眼中也比不过南雨的半根手指头。相反要担心的是,南雨现在这般年轻,而自己却已是中年,有空去想那么多没用的,不如去担心南雨会不会嫌弃自己老了。

可文元飞却被南雨说得面色难看,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多情,更不觉得自己有多花心,可从南雨的话中可以听出来其中的鄙夷。男人三妻四妾何其正常,自己堂堂一朝大将军,喜欢一两个女人也纯属正常,女人就是善妒,不可理喻。

又看了司淮山一眼,文元飞只觉得他窝囊,被一个女人管成这样。

可司淮山却觉得文元飞没出息,男人花心并没有错,喜欢一两个或者更多的女人也没有错,可是连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不了解,那就实在是太没出息,又或者说是愚蠢了。

上官婉心狠手辣,还是阴冥宫之人,从司南刚传回来的消息得知,这上官婉很有可能还是阴冥宫左使。

安思单纯却也执拗,属于那种一旦做了决定,就是十头年也拉不回来的性子,当然……这是南雨形容的,可文元飞却一直认为那是小女人脾气,转眼就能好,结果人跑了才后悔。

啧啧,看到文元飞如今那么狼狈,司淮山无比庆幸自己不花心。

“他不相信也罢,咱们迟早要跟上官婉对上,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不相信了。”司淮山看了一眼文元飞,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南雨突然扭头:“你别得意,要是哪天你敢背着我找别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司淮山立马谄媚:“怎么可能,我这心里头可只有你一个!”

南雨哼了一声,又扭头看向南风,说道:“哥哥,刚才南儿传来消息,说顾家村出了大事,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到顾家村去看一下。现在既然文将军都知道我醒来的消息,相信过不了多久,属于他枕边人的上官婉也会知道,到时候恐怕就要直接对上了。”

南风闻言看了一眼文元飞,说道:“这消息想来将军不会与上官婉说的,将军你说是不是?”

文元飞原本打算回去以后就直接质问上官婉,可是听到南风这么一说,立马就沉默了下来。倘若上官婉真的是阴冥宫之人,自己回去以后这么一质问,肯定就会将南雨给暴露出来,到时候南雨肯定就会面临危险。

可是不质问,这心里如同梗了一根刺般,又如何能舒坦?

这一天来所遭遇到的事情太多,文元飞又一次感觉到自己要疯了。心爱的女人死了,青梅竹马长大的女人可能是阴冥宫之人,这两个消息于文元飞来说,都是极度不好的消息,让人无法接受。

且不说文元飞能不能接受这消息,司南带着人来到顾盼儿家的时候,看到的简直就是一个修罗场,四处都散落着尸体,目测不少于三百具,而且这还是在院子里的,屋子里还有多少尸体尚且不明,总之窗口下方那里的尸体堆得十分高,就连窗口上都还挂着一条断腿。

这些断肢都是谁砍的?好凶残!

司南自认为没有晕血的毛病,可是看到此场景,立马就有种要晕过去的感觉。

“这里就交给你了。”顾盼儿从窗口中伸出脑袋,然后又说了一句:“这屋里头的比外面的貌似还多,清理完了以后最好把屋子也重新修一下,最好不要残留半点血腥味。”

司南以为顾盼儿时在开玩笑,可是刚一走进屋立马就扭头跑了出来,扶着墙一阵狂吐,心里暗骂这一群变态,杀人就杀人,用得着整得如此恶心?一眼望去全是残缺不全的尸体,还有那一股浓郁得几乎要散不去的血腥味,让人恶心不已。

“太凶残了!”司南边吐边说。

顾盼儿耸了耸肩,回身将玉缸整理好,又将肉灵芝还有霸王莲放进去,然后扭头对千殇道:“你将这玩意弄回山门去?”

千殇看向玉缸,未免有些抽搐,自己如此风度翩翩的一个美公子扛着这么大的一个缸子合适么?

“要不然你就将我婆婆抱上。”顾盼儿又说了一句。

不是说不用帮忙的?千殇无语,安氏现在这个样子他可不敢碰,所以除了扛大缸以外似乎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还是把缸搬回山门罢。”千殇道。

顾盼儿点了点头,说道:“就放在你的药房门口,或者放到里面也可以,这肉灵芝可是个好东西,要是让别人给偷了,那可就不好了。”

千殇点了点头,扛起大缸从二楼上跳了下去,先是去找水洗了一下大缸边上的血渍,然后一脸风轻云淡地扛着朝山门漫步走去,一路上引来不少人的围观,然而不管别人问什么,千殇都只是一脸微笑,并不作答,显得十分神秘。

顾盼儿远远看着直吐槽,这人真会装,扛个大缸还扛出一道迷人的风采来了。

然而自己顶着一个大衣柜飞奔而去,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一路上可是吓着了不少人,瞧这些人一脸受了惊吓的样子,顾盼儿就有种深受打击的感觉,可惜柜子里装着安氏,不能停下来揍这群人一顿,要不然非得拎起来毒打一顿,再询问:老娘就有那么吓人?

其实顾盼儿长的不吓人,现在好歹也是美人一个,可这凶残名声却是传遍了,谁也不敢得罪,再看顾盼儿扛着这么大一个东西还面不改色,跑得飞快,谁见了都会躲闪,要不然留下来等着撞死?

顾盼儿这一走,连厨娘也带走了,家中只剩下两个胆大的看前后门,然后就剩下司南的人。司南看着遍地遍屋的尸体也挺不住,跟在顾盼儿的身后回了山门,一边走还一边恶心着。

顾盼儿家中发生如此大的事情,村里人昨晚也是听见,不少人吓得躲在家里一动不动,村长老头无比担心地到顾盼儿家打听消息,却被拒绝与门外,不免更加担心。

好在打听到顾盼儿无事,并且搬到了山门中,这才放心下来。

顾大河也很是担心顾盼儿家的情况,直到看见顾盼儿无事这才放心下来,心里头觉得顾盼儿也过得不易,虽然家中富裕,可也容易遭贼惦记,显然顾大河以为顾盼儿家昨夜进了贼。

不止顾大河是这么想的,就是村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感觉上还是怪怪的,觉得这些贼也忒嚣张了一点,折腾了一个晚上。

既然大家都是这般认为的,顾盼儿也没有解释,若然让村里头知道家中不是进了贼,而是直接来杀人的,恐怕会给村里头造成恐慌。

这么多的尸体堆放在一起,都是焚烧了三天三夜才烧完,那几天顾盼儿家的上方一直飘着一股焦肉味。村里人闻着还以为顾盼儿家又在做烤肉,不少人见着顾盼儿就是一脸的羡慕,嘴里夸着顾盼儿有多么厉害。

顾盼儿无从解释,只得对着大伙笑笑,同时也在准备着进山脉的事情。安氏被她安置在山洞之中,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就等着到仙境那里寻药,安排好一切以后,顾盼儿就打算与千殇还有楚陌一同出发。

------题外话------

这章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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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国,帝都,丞相府。风和日丽,阳光明媚,花园里的花也是竞相争艳。散发出来的香味闻着让人沁人心脾,这样美丽舒适的环境之下,却有另一番景象。三个身着艳丽的女子正围在一起,时而捂嘴大笑,时而恶言相向,时而拳脚相加。地上的人儿苦苦哀求,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景惜,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早就死了算了,活着就是耻辱,就是受罪。”穿粉红衣衫的女子声音如出谷黄莺,言词间却透着狠毒。……
  • 今生就要认定你

    今生就要认定你

    一个是富家豪门的千金小姐,一个是海边渔夫家的女儿。这样的两个人却因为二十五年前的一个错误,彼此交换了命运。李季儿,原本是名门富豪的千金,却因为一个错误成为了穷人家的女儿,一朝沉沦,变成了别人的情妇。夏岚,原本是海边穷渔夫的女儿,也因为一个错误成为名门千金的小姐,从此锦衣玉食,女仆成群,还有一个天神般的男子深深挚爱。皇甫绝,皇甫集团的继承人,二十岁就成为金融界的风云人物,从此在商场之上叱咤风云,谈笑风生。拥有众多的情妇,而李季儿只是其中的一个。于是二十五年后,他们的命运彼此相错。“一千万,我给你一千万,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情妇,我会让你的母亲安全的活下去,但是你要遵守情妇守则。”“你这辈子都休息和兰儿相提并论。”摄影棚中,他对她狠绝的说道,脸上流露出来的是鄙视的神色,这样的神色让李季儿的心彻底的碎了。“孩子生下来以后,你就给我离开!”皇甫绝狠狠的对李季儿说道,完全不顾及此事李季儿惨败的面容,还有脸上鲜红色的掌印。他与她夜夜缠绵,肌肤相碰,却只有生理的需要,满足自己的欲望。她与他夜夜缠绵,只是为了无尽的沉沦,为了拯救病危中的母亲。一朝沉沦,腹中却突然有了他的骨肉......究竟给何去何从呢?究竟给放弃还是追逐自己的梦想呢?沉沦已久的她还有获得爱情的权利吗?一切的一切,风云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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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那里,仍然是一脸的惊诧。心下疑惑:难道他老伴还有个孪生的姐妹?不,不可能,从没听说过啊!难道是他的老伴又复活了?不,更不可能了,这简直是无稽之谈。那么眼前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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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盛顿是美国首任总统,出生于美国弗吉尼亚。早年在军中服役,积累了丰富的军事经验美国独立战争期间任大陆军总司令.领导战争取得了胜利1789年,当选为美国第一任总统。
  • 暗恋对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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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偷窥我们?”初晴大力地摇头。“还看了很久?”她摇得更厉害。“你刚才打扰了我们,所以…”厉米尔停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现在你要补偿我。”“你误会了,我只是刚好在那里,我并没有想偷看你们的。”可是这着急的解释,在厉米尔眼里并没有什么用。“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厉米尔靠近初晴,“你到绕到我们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初晴将双手握在面前,眼睛紧闭着,不断的道歉。“那这样吧,你陪我做一件事,我就原谅你。”厉米尔就像恶魔一样,诱惑着纯情美少女。“什么事?只要我可以帮得上忙得我一定帮,不过我告诉你喔,这次我出来带的钱不是很多,没办法帮你太大的忙喔!”初晴越说越小声,好像这是她的错似的。厉米尔看着这个笨蛋,她肯定是那种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说不定还会不断跟人道歉:“对不起啊,我没想到我这么不值钱。”————————————————————————————————特别人物简介:金少央:有着特殊的身份背景,小时候亲眼目睹母亲被父亲所杀,所以跟父亲关系极差,虽救了自己的弟弟,可是母亲始终是因为他而死,他会原谅他吗?后喜欢上大咧咧的施融,两人感情一直不明朗。他们会是一对吗?安轩:与金少央同母异父,对这位救了他和他父亲的哥哥,有着特殊的情感,一直暗中帮助哥哥,后知道哥哥喜欢施融,所以也借机接近施融,目的是为了凑合他们,可是也因此弄巧成拙使三人关系交错,自己也喜欢上施融。在这其中,他该退出还是爱情至上呢?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同类作品推荐:肖乐:《圈宠》小子,我是你妈爱奴不予:这个奶爸有点酷紫树叶子:包养老婆纯墨:校园女狼野人乙:我的天王老公孟琴:继子求欢:海源朦儿:爱我,请将我禁锢胭舞颜儿:可爱恶妻萧萧十香:乱情级初七:负心总裁紫云曦:极品老公色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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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兵王中的王者!他是杀手界的死神!他无限嚣张!彪悍兵王叶龙,离开神秘部队,重归花都,奉神秘老头之命,保护美女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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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了,我竟然真的穿了,还直接被架着去拜堂,新郎却是一只猪?!老天,我竟然沦为猪的新娘,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吧?半夜醒来,猪相公却摇身一变成为绝世冷美男,这……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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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铁血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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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纪念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80周年,中国武警出版社精心策划出版了一批官兵喜爱看的图书和音像制品。其中多部图书入选中共中央宣传部等单位确定的纪念建军80周年重点图书。这些出版物在指导部队推动工作、引导官兵鼓舞士气上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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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陪伴在她身边整整十五年,她却爱了另一个男人十五年。“不要伤心了,打起精神来,刑杰森不是也没怪你吗?”“他是没怪我,可我受够了那些明明自己难过还要不停安慰我的人,这感觉让我觉得自己糟透了。”当她不顾一切追求真爱,却撞破南墙头破血流的时候,他默默用时间来证明了,他才是最好的。当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蓦然回首时,灯火阑珊处依然有他在等候。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走过来略显浮夸地勾搭住她的肩膀,嘴里的话也依然欠揍:“我妈给我取这名字的时候可真有先见之明啊,姜涞姜涞,我可不就是你的将来么。”世界每分每秒都在变,却唯独他能用这么漫长的时间证明给她看,这个变化多端的世界还是存在永远不变的人,当她终于顿悟,悔恨回头,他依旧和十几年前一样,一心爱她,全心等候,毫不吝啬地向她展开了怀抱。他说:“因为不知道下一辈子是不是还能遇见你,所以我这辈子才这么努力,想把最好的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