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从和孟浩谦的信件往来中得知孟韵儿小姐受伤,连忙告知了珍妃。珍妃初听这消息,以为那雪筑的事情已经败露,心慌意乱之间借着向皇帝请安的工夫,向皇帝身边的小太监福禄打听,可又并未从他嘴里听到关于此事的传闻,倒是那福禄好心相劝珍妃,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做得太绝。
珍妃听罢,自然明白这福禄是为了上回17皇子晕厥,自己提议用舍利子给皇子延寿的事,随即连连点头称是,可那心里却是冷冷道,你这小太监就得意吧!等到本宫当了皇后,第一个就整治你。
心儿焦急的等在宫殿里,见着自己主子回来,一脸紧张的上前问道,“娘娘,可有从福禄嘴里得到消息?”
珍妃摇了摇头,“韵儿的事情与她伤害雪筑之事无关,想必真如浩谦信中所说,是自己不小心弄倒了花瓶,被碎片割伤的。”
随即珍妃又道,“心儿你收拾收拾,本宫已向皇上说明韵儿受伤的事情,皇上特许我回到将军府照料府中琐事。”
心儿应了一声,正欲进里殿收拾衣物,没走上几步又回过头来,一脸疑惑的看着珍妃,道,“娘娘,这皇上如今怎么会这般贴心让娘娘会府上,这么多年都没有应允您回去过,今日这是怎么了?”
“心儿,我初听皇上说及此话,心中和你一样不安,后来又听闻皇上的兄弟秦王爷回来了,这才释然。”珍妃脸上露出惊异之色,继续道,“当我进去第一眼瞧见秦王爷时,简直吓了一跳,那个男子竟和皇上十分神似,若不是见他衣衫不同,我还真差点将他错认成皇上。”
“啊?真有这样的事情,听民间传言,先皇当初下诏定太子之时,本意就是想传给秦王爷的。不过那时秦王爷出征不在宫中,也不知那皇上的亲生母亲现今的太后搞了什么鬼,将诏书改成了自己儿子的名字,而那病怏怏的先皇也没有瞧见眼前之人并不是秦王爷,便那样盖上了大印,从此一朝天子一朝臣。”
心儿将唇置于珍妃耳边,小心翼翼的嘀咕着。珍妃听罢,羸弱的身子不禁猛颤了下,随即一脸沉重的道,“心儿,民间传言不可信,这话,你就跟本宫说过吧。切不可传到外人耳朵里。”
“心儿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自是不敢乱说的,娘娘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不过,奴婢本以为只是传言,不想那秦王爷的样貌真的与皇上相似,如今看来,传言也不尽是假的。”
心儿不紧不慢的说着,见自己主子脸上依旧沉重,连忙将话题一转,道,“娘娘,若是回府上小住,那是否心儿就能和小的时候一样陪着珍小姐一起逛中咱们京城的大街,看那些艺人的杂耍了?”
“心儿你呀,怎么尽想着玩,咱们当下最要紧先去瞧瞧韵儿怎么样了。虽浩谦在信中说并无大碍,但是这几日我惦记着她,整夜都无法安睡。”珍妃敲了敲心儿的脑袋,嘴角总算是勾起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