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站起来,说:“原来是你的阴谋,你好毒啊,我真是小看了你
”她憎恶的看着她,轻轻摩挲着。像眼睛也会杀人似的。
安瑶玑不怒反笑:“你可知道,萧凌洛沉默一会儿,“如果皇后求您怎么办?”他想安瑶玑不会让萧离夜杀掉塔罗国人的。
“没得商量,有造反之心的人决不能放过,不过,要打败南蛮就要有兵权在手,朕不想让林首正出争了。”
萧凌洛认同,说:“林首正的兵权太难夺到手,不如,让玉妃……”
“没有用的,林首正不会轻易让出兵权的。”
“只有见机行事了。”萧凌洛重新坐下,翻了一页书,认真的看着。
萧离夜的指尖划过烛火,眼里是一片飘渺,“你还爱着她吗?”他一直介意萧凌洛曾说过,深爱着皇后娘娘这句话。
萧凌洛也知要如何回答了,他只能说:“如果哥哥待她好,我的爱永远只在心里。”
萧离夜玩弄烛火的手停顿一下,也就是说,如果自己待安瑶玑并不好,他便会带走她是吗?
“她是我的女人了。”萧离夜不知为什么说出了这句话。
萧凌洛的眼底一下子充满了痛楚,但他强笑一下,“那她的心也你的吗?”
萧离夜猛得转身,与他对视,他丢下一句:“我会将她的心留住的。”拂袖离开了密室,留下萧凌洛一个人,翻书的手颤抖着,他眼底开始有氤氲的雾气,突然躺下,眼角滑落一滴泪,安瑶玑,我好想你。
他真的快要疯了,密室里没有阳光,他好想去外面看看花草,现在夏天已过去了吗?还是秋天已经来了?安瑶玑是胖了还是瘦了?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惦念。
陈公公见皇上气冲冲的奔向安华苑,便摇摇头,“深陷啦,深陷啦!”几个小公公不明白总管在说什么,他们问:“总管,皇上怎么了?一个人也能生气出来?”
“混账,敢评论起皇上来了,不要脑袋啦!去把凤来殿好好收拾一下。”拂尘一甩,几个小公公又大着胆问:“凤来殿?没有人要住啊。”
陈公公敲了他们一下,说:“不听话啦,快去,用不了多久,凤来殿就会有新主子了。”
安华苑
萧离夜绷着脸进来,看着小小,那眼神的示意,小小一看便明白,拉下玉欢离开了屋里。
安瑶玑看着萧离夜火气不小,什么也没说,突然身体被横抱起,她清醒时已被抛到床上,萧离夜压住她的身子,手指着着她的胸口处,说:“你听好,我要你的心。”
安瑶玑看着他的眼睛,霸气与深邃并存,不容忽视他的话,“我的心?那不是我的事,是你,你如果将你的心给我了,我的心也是你的。”
萧离夜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解开了她腰间的玉带,亲吻着她,留下他的印记,他要让安瑶玑记得,她是他的,永远不会改变。
厢房内,云雨过后,安瑶玑闭着眼睛,萧离夜搂着她的肩膀,这一次我要一箭几雕吗?”,就这样安静的与她在一起,竟是他渴望已久的生活。
安瑶玑理着衣服,怎么穿怎么露出颈上的吻痕,让她怎么见人?小小与玉欢在她身后偷笑,安瑶玑从铜镜中看到,转过身,脸上也是绯红一片,说:“不要笑,以后你们也会有的。“
二人仍是不语,只是笑着,看安瑶玑继续为它发愁。
玉欢突然沉了脸,她突然想到,明天就是刘具的恶梦,家中的亲人也可以被释放,她的家也会完整了。
第二天,天空阴沉着,像是要下雨,玉妃与春儿带着香烛坐在马车里,去往查探过的李家旧宅,到了门口,雷电交加,雨点如豆大迅速落下来。
玉妃与春儿马上进屋子里躲避,里面是荒寂多年了,可是依旧算干净,春儿四周打量着,发现这里竟然点着香,她还未开口说,头便一晕,倒在了地上。
玉妃也一样,在昏迷之前好像看到一里屋出来一个横肉的男子,正冲着她淫笑……
安瑶玑在算着时辰,她心里也没底,始终作为女人,她是不希望玉妃有什么事的。小小进来禀报:“皇上来了。”
萧离夜进来,问:“你找朕何事?”
“这件事臣妾难以开口,还请皇上免我罪名。”安瑶玑镇静自若的说。
“好,你说。”
安瑶玑抿着嘴唇,说:“今日看到玉妃出宫了,听宫里几个宫女传言,说是……见相好的了。”
“混账,玉妃真的出宫了?”萧离夜问陈公公。
陈公公也不知情,跪下请罪。
萧离夜又问安瑶玑:“你可知玉妃去哪了?”
“好像是宫外以西的李宅。”
“走。”萧离夜叫上安瑶玑众人一同出了宫。
玉妃醒来,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他就是刘具,他本不想来,又好奇那天的“白玉堂”在这里放了什么礼物,没想到是一个大美人,另一个小丫头他给抱到了柴房,只想留下眼前的美儿独处。
“醒啦?小美人?”刘具色眯眯的眼盯着她。
玉妃的身体渐渐有了点力气,她问:“你是何人?敢这么无耻的叫我!”
“生气啦?我叫刘具,来,让我好好疼你。”刘具伸手去拉扯她的衣服,玉妃拼命的挣扎着,她说:“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玉妃娘娘!”
“什么?你说得可是真的?”刘具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
玉妃指着他的鼻子喝道:“我一定要皇上杀了你这个色狼!”
陈公公撑着大伞,萧离夜下了马车,推门而入,安瑶玑等人随后。
当看到玉妃与刘具正衣衫不整的在一起时,萧离夜说:“好大的胆,玉妃,你竟私会男人?来呀,将他们二人抓回宫中。”
玉妃见到皇上,她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具更是怕得要死,连求饶的机会也错过了,任皇上离开,官兵却围上来。
但他认出了安瑶玑,说:“你,是你,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得罪的人少吗?不,我应该说,你害的人少吗?现在只不过是算账的时候了。”安瑶玑未能带玉欢前来,不过她的冤就要平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