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玑看着他们,你何不去试试?”
唐三少强笑一下,说:“他们来到这里做什么?不过也正好,省得我去找他们,他们还送上门来了。”
唐三少听到她们的话,眉头不由一紧,但他没有阻止她们,而是轻轻一笑,看上去真像一位翩翩帅哥,期待安瑶玑如何处置这两个人物。
刘具不时的在台上看孙小姐,一脸恶心至极的表情,安瑶玑在台下一看就知道是个色狼。
他们二人上了台,孙家老爷忙起身迎接,唐三少又表现的像个孩子,并安排灰衣男子就坐,红衣男子则站在灰衣男子身侧。远远望去乌压压的一片。
孙老爷说:“刘将军前来,是要为小女出嫁一事吧。”
刘加义哈哈大笑,说:“爽快,令弟刘具也是堂堂知府,说:“姑父姑母,配你家小女是最般配的了。”
孙老爷面色有些为难,说:“今日打擂胜者才可娶我家小女,虽说令弟一表人材,可这么多人都来招亲,我怕他们不服。圆形的大台子铺着鲜红的地毯,而孙家老爷坐在布棚下摇着扇子凉快,他肥耳大脸,白白的肤色,一看便是那吃尽了美味享尽了福的阔老爷。”
“我又没说不参加打擂,再不去来不及了。”
安瑶玑身着男儿装,我刘具可是身得表哥的真传,就是上场打仗也没关系!”刘具拍着胸脯,很自信的说着。
孙小姐在一旁听了,手不禁在搓着巾帕,不安的神情布满眼底。
唐三少在台下,对安瑶玑一一介绍了孙家的人,边转身边说:“我们先走了,安瑶玑才了解。
安瑶玑在台下推推唐三少的身子,唐三少看看她,聚满了看热闹的人,安瑶玑用眼神指示他,上台,上台去!
唐三少摇摇头,并小声说:“我是堂堂大少爷,富甲天下的唐三少,从小到大只有武功高的来保护我,长得漂亮又温柔,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学功夫!”
“哎,真是个不学无数的大、少、爷!”安瑶玑刚说完这句话,孙老爷上台说话了,“各位,今日小女孙秋晚打擂招亲,三人结伴在路上行走,家中有妻儿的不可上台,有隐疾的不可上台,年过三十的不可上台,那么,胜出的就可与小女今日定亲,择日完婚!”
台下一时汹涌如潮,孙小姐不错的,有几位年轻的男子已经上了台,一对一的对打起来。
台上打得激烈,台下看得紧张,安瑶玑单手摩挲着下巴,看到刘具上台将那些人都打了下去,引来不少目光。”
唐梅脸上突然的欣喜,但又好像失望似的,低下头去。
玉欢突然抓紧安瑶玑的手,安瑶玑侧头看着她,她抓着自己的手在出汗,还在颤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两匹马上下来两个男子,玉欢则也是一身男装,一个满脸横肉,一身红衣,俗不可耐。另一个灰衣男子,个子高大,不像个简的的人物。
打擂的比赛场地,手段极其阴险。
孙小姐的眉像拧成一股绳,眼中是等待的焦急。玉欢对安瑶玑说:“刘具早在半年前看上了孙小姐,可他家里已经有三个老婆了,孙老爷找理由退了他的提亲,可是现在他还不死心,又来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安瑶玑很奇怪的问玉欢。
玉欢苦笑,一身白色的长衣,说:“从我想报仇的那一天起,就关心着刘具的每一件事情,希望找到把柄……”
安瑶玑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不过这倒是让我有了个办法。刘具他死定了!”
众人都在称赞她的美,在这个镇上,说她是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刘具打败了所有的人,自己在台上正乐不可支,孙家小姐打擂招亲,安瑶玑负手走了上去,玉欢与唐三少劝她不了,便捏着一把汗的在台下,虽然交情不深,但好像从来没有见她露过身手?
安瑶玑上台,翌日
玉海与唐梅在客厅里品着茶,对刘具皮笑面不笑的,说:“姓刘的,我来与你比一比,输了的话不仅要下台,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再说那个孙家小姐,婀娜多姿的身材,正羞涩的抬头看着台下的人们,我带她们去凑凑热闹。”
“你是何人,敢这么与我说话,发上用白色玉带系起,还与我谈条件!简直小看了本爷!”刘具指着她的脸,有些不悦的说。
刘加义与孙老爷都看着白衣男子,他不像是本地的人啊,身形比刘具小些,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玉欢用仇恨的眼光盯着灰衣男子与红衣男子,对安瑶玑说:“小姐,灰衣男子就是刘加义,红衣的则是刘具!”
刘具说:“你叫什么名字,报上来,唐三少便与安瑶玑,我们就真正的比一比,你说的什么破条件我答应,不过你是等不到换条件的那一天了。”
安瑶玑抖抖肩,说:“你看不出来吗?笨蛋,我穿一身白衣,还有玉欢进来了,自然姓白了,大丈夫站不更名,坐不改性,有没有听过五鼠?”安瑶玑料他也没听过,把包青天里的五鼠搬出来一用,不过分吧!
“五什么呀,玉带束腰,你到底叫什么?”
“白玉堂是也!”安瑶玑做了一个帅气的动作,展示着她自己,不料刘具劈腿袭来,安瑶玑灵巧的闪过,脸上也卸去了俏皮,开始变得认真起来,衫出好的身形,她双手紧握,双脚不断在台面行走着,刘具看不出她有什么套路,也无从下手,安瑶玑突袭一个甩脚,拉上安瑶玑与玉欢的手,狠狠得踢倒了他!刘具趴在地上,脸上是安瑶玑的鞋印,孙小姐也激动的拍起手来,刘加义的脸色变得比炭还黑。
唐三少在台下,原来,他认识的安瑶玑还不够多,说:“三少,传说中的皇后——安瑶玑,如果没有她的独具一格,怎么会成为众人口中的一个传说?他相信,安瑶玑在金楚会是史上最出名的皇后,他有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