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烟扶着她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走到薄姬面前跪下,道:“太后娘娘长乐无极。”
薄姬眉眼一挑,不觉被她的淡漠神情所吸引,道:“你竟然认得哀家?”
张嫣抿嘴一笑,难道她还能不认得吗?先是皇后,又是太后,她不想这北苑什么时候这般得热闹过。
“太后娘娘的威仪奴婢自然不会错认。”
这样聪慧又懂礼的女子,薄姬看着倒也喜欢,只是不知为何窦漪房会将她藏在这里,不由疑惑地看向慎儿。
自张嫣一站起来,慎儿就不由自主地盯着她。她穿的一身白衣,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柳腰莲脸,一颦一笑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也难怪窦漪房会有心除去她。
“慎儿?”
薄姬见她看的出神,不由轻声唤她,张嫣转移眸光,站在眼前的娇媚女子,原来她便是传闻中最受宠的慎夫人。
只是刘恒早已同她讲明,慎儿只是他同窦漪房赌气的牺牲品,她倒也对这个女子多了一些好奇。
微微一俯身,张嫣笑得含蓄,道:“见过慎夫人。”
“你也认得我?”
说实话,慎儿倒是有点受宠若惊,她未料到这个女子躲藏在这样的角落,仿佛知尽天下事般。
张嫣对于她的疑问略微颌首,道:“皇上跟奴婢提过。”
说话间,她含笑着抬眸,意料之中看到她们闪过的一丝诧异。
她既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来意,又何须再躲,她知道这样隐瞒下去,带来的,只会是又一轮刘盈与羽墨的悲剧。
慎儿眼眸一闪,打量了张嫣全身,在心中嗤笑,这样娇弱的美人,能受得了太后的怒气吗?她拭目以待。
“你究竟是何人?”
薄姬为她隐隐的笑意而错愕,除了吕雉,她从未畏惧过别人的笑容,这个小女孩有种特别的气势。
这样聪慧又懂礼的女子,薄姬看着倒也喜欢,只是不知为何窦漪房会将她藏在这里,不由疑惑地看向慎儿。
自张嫣一站起来,慎儿就不由自主地盯着她。她穿的一身白衣,当真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柳腰莲脸,一颦一笑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也难怪窦漪房会这般忌惮。
“慎儿。”薄姬见她看的出神,不由轻声唤她,张嫣听着便也明白了,站在眼前的娇媚女子,就是传闻中最受宠的慎夫人。只是刘恒早已同她讲明,慎儿只是他同窦漪房赌气的牺牲品,她倒也对这个女子多了一些好奇。微微一俯身,张嫣笑得灿烂,“见过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