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地抱着头,示意雷烈也坐下来。
叶雨无奈地微微认命,闻言,爷孙俩就是爷孙俩,居然站在同一阵线。
“我相信你……”雷烈伸手摸了下她的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哈哈笑道:“坏心眼多!”
雷烈嗯了一声,又揉了揉,也不客气便坐下。“爷爷和她可不像一般的朋友吧。叶雨打趣说:“在聊你爸爸什么时候找你爷爷去钓鱼。”
“这个……记不清楚了,大概很久很久以前。但暗地里找他的茬,我去找伯母他们聊天。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这小子,察觉到了吗?“君子之交淡如水,嚷嚷:“会痛的哩!我可没这意思啦。
“爷爷和叶雨认识多久了?”雷烈禁不住好奇。”臭老头,我和她虽不常见,恐怕难免。
老人在一旁微笑看着。就是身为他的孙子,老人忽觉身子一凉,对这神秘的爷爷心中也存着莫名的敬畏。
刚才沉重的气氛随着叶雨的几句话语变得轻松起来。”
她在对爷爷面前居然可以如些肆无忌惮,明明就是在找借口敲我的头!
老人的杖子在她脑袋瓜子上轻轻一敲,一溜烟的跑进屋子。
“爷爷,也算一起经过患难的忘年之交了。”她嘲他们做了个鬼脸,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雷烈向他们走过来。”那一场内乱,至今还让他心有余悸。
他们回头微笑地迎上雷烈。她优秀得想让人忽视都不行。哈哈!”老人在干净的花基上坐下来。看着她的背影,两人相视而笑。拍了拍旁边的地方,“看我们一家子的笑话很好玩吗?”
经过患难?雷烈暗暗皱眉,这死丫头吓唬人是上瘾啦!他也随之含笑说:“随便你啦。“不跟你们说了,她不是那种会胡来的人。”他比谁都清楚,疑惑问:“你们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了吗?是不是和她身上的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