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参合着微微的烦意问道。紧接着马车内的主人掀起帘子像我看来,兴许是我的狼狈、兴许是我脸上的手印、兴许是我脸颊的雨水,不解地吃惊地看着我。
瑾明:“带我走吧。”说完留下一丝残笑向地面倒去,不醒人世。
小婵:“小姐......”
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成宇,听他禀告后,脸色阴沉了下来。尧儿动手打了瑾明?这事情如何会发生?这些都不是追究的时候,目前先把人给找回来,无论用什么办法。
老夫人:“成宇,去把少夫人务必给我找回来。”
成宇:“是,可是......”
老夫人:“无论用什么办法,要把人安全的带回来,不能有丝毫差池。”
成宇:“是,老夫人。”快步的退了下去,一会功夫在视线里消失了。
老夫人:“舒茹,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舒茹:“是,老夫人。”屋子里独留下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记忆一片一片的瓦解了下来。
攥着佛珠的手,不断的收紧,手心里竟然出了汗。瑾明可千万不能出了事情。若是早知道会发展到如此的境地,说什么也要阻止,原想他们的感情经过磨合会变好,却不想变成了如今这样的田地。
依着瑾明的性子,千万出不得事情。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大,天黑暗了下来,此时不知晓成宇是否寻得瑾明,在这秋雨的季节里,便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焦急的心,又岂止是手上的佛珠能解开的?
老夫人:“阿弥陀佛,上天保佑......”
这许多年过去了,搁在心底的伤口,一直未去触及。
自从尧儿的娘亲追随岚儿去了之后,便没有人在去过竹屋,那里是尧儿的娘亲所住过的居处。多年来,尧儿竟然一步未踏入,怕是对他娘亲的死,耿耿于怀,多多少少带着责怨的成分。家不在是个家,感觉不到昔日的温馨。自从瑾明嫁入将军府,这才看到了一丝丝的温情。
这些年来自己又何尝不是在逃避呢?多次徘徊在竹屋的门口,却未踏进竹屋一步,不也是在逃避面对那曾经的事实?
让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情何以堪?让一个孩子面对少年丧父又丧母又是何其的不幸?他们夫妇丢下我们这一对老小便走了,这些年来多少个夜晚,疼痛的无法入眠。
老年丧子,少年丧母。人生之中最不幸的三件事情,陈家就遇到了二件,让她们祖孙二人怎么不痛心疾首?旁人只看到如今这天下荣耀一身的陈家的镇国将军府的风光无限,而在这荣耀之下,只是一个破碎的家而已......
自从瑾明进入府里,尧儿变化不少,能亲自把一个逃婚的妻子追回来,这里面又怎么会没有爱的成分呢?
爱,总是旁观者清。感情的事情需要的时间,想给他们相处的磨合机会,不想却闹成了如今这般局面。
更不可思议的是瑾明,成宇说她说话了?真的能说话?那这又是为什么,为什么一直都会不言语?世间当真有如此神奇的怪病?还是内有别情?......一个个的问题盘旋在老夫人的脑海里,久久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