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钰:“嫂子,你就那么容不下小钰吗?你那么希望小钰死去吗?”她可真不愧是窑子里混过的女子,演技可以说是一流了。我心想,你不冷吗?忽然觉得很好笑,便笑了起来。
‘啪’,一个耳光在我的左脸上响起,身体一个踉跄,两眼直冒金花。那辈子没有人碰过我一下,这辈子也未被人打过,你一个窑子里出来的女人也敢动手?我第一次这样阴狠的用眼睛看人,亦是我第一次的如此歇斯底里的发泄。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是可忍孰不可忍。
‘啪’我反手一个耳光甩了回去,我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未曾有人打过我!她被我一把掌打的倒了下去,嘴角露出血丝。
陈尧他刀子似眼光,仿佛都能把我吃了似的,扶住将要倒下地面的小钰那刻,又一个耳光从我的脸颊上甩了下来。强制着自己要倒下的身子,摸了摸嘴角露出了暖暖的液体,此时我便是一头受伤的狮子,张牙舞爪的在空中厮杀着。我以为我会回敬给他,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做,是的,我绝望了,他羞辱了我,这是我今生最大的耻辱。要是说被一个窑子里的女人打是种耻辱,那么被一个为了窑子里的女人打便是屈辱。
瑾明:“陈尧,你给我听着,我诸葛瑾明对天起誓从今开始便与陈尧恩断义绝,夫妻缘尽!”字字带痛、字字带恨、字字带血地冷冷地说道。
说完便转身决绝的离去,陈尧从此互不相欠,泪在微风中轻轻的飘下,不在看着这个把我伤的体无完肤的男人。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男人、一个出手打我的男人、一个把我伤的体无完肤的男人、践踏着我尊严的男人、一个自称是我夫君的人,根本就不配在让我为你留恋。
陈尧身子一震,他知道他失去了什么,看着瑾明迈步远去,想要拉住她,可是小钰昏了过去,这么寒冷的天,不及时医治会闹出人命的。小钰昏过去之前的眼神带着苍白的恐惧、吃惊、意外......
在这场爱的斗争中我输了,全盘皆输,万念俱灰,在这个深秋的季节,再冷抵不过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