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义倒是很淡定从容的笑了笑,“你们先别着急问,先听我把这故事讲完。”
接着,林茂义就继续的讲着那个故事:“历史这种东西很有嚼头,不经意间你就可能会发现其中的一些玄机。要说我开始对邵雍的认识是在前年,当时我出差来到大陆的河南新乡市,经朋友一说,原来时值正好是邵雍的诞辰,所以我也就与朋友一块去了邵雍的故居辉县。”
(声明:辉县本名是辉县市,由于名字容易混杂,所以我暂且取名为辉县,毕竟是小说嘛,构思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来到辉县,我才发现这里原来真的是高人辈出埃辉县的文化底蕴十分的浓厚,尤其是易学,特别是受邵雍的影响,出了许许多多的易学高人。我抛开了朋友,自己一个人在辉县里瞎晃荡。要说自己的运气还真是好,下了汽车,我在大街上问路准备去看一下邵子的故居,就在这时,我发现对面的车站旁边有个老人在摆摊算命。”
“出于对本地易学高人的仰慕,我就好奇地走了过去看了看。老人面目清癯,估算着得有将近八十岁了。我与老者聊的很投机,老者说自己生活所迫,现在的人越来越不相信这东西,挣个饭钱都难。我又看了看老者的衣着,确实。一身古老褶皱的老年装不知道被他磨破了多少的窟窿,衣服上的补丁足以覆盖住他的整个衣服。”
“就在我们闲聊的时候,从路对面走过来了一位中年妇女,这位妇女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光是脖子上的那串项链上的钻石就足足有指甲般大。中年妇女一身贵不可攀的傲气,看了看这个穷困潦倒的老人后,怀着一脸歧视高傲的神情对老者说,你给我算一卦吧,以前我找人算过,每一个算得准的,你们都骗人的吧。”
喝了口茶,林茂义继续道:“老者笑了笑,并没有理会中年妇女的话,而是随口说了一句话,就让这个中年妇女懵在了那里。”
“什么话?”郑天铎越听越入迷,连忙的想知道这其中的答案。
林茂义道:“那老者看了看那中年妇女一眼后,就对她说,你是来测财运的吧,你的丈夫今年的生意亏了100万。”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中年妇女顿时白了脸,瞠目结舌看着那老者。你怎么知道的,我什么都没说呀……”
“那老者朴实的一笑,从你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的面相天生富贵,财帛宫更是饱满有气,只是你子女宫被眼皮压迫,所以你至今尚无子女。老者的话直点中她的要害,让那中年妇女不得不露出惊讶之色。这还没有完,老者接着说,再看你面相之后,我又起了一卦,你走过之时,低了三次头,咳嗽一声,我便以三一为卦。上三下一,就是上离下乾。动则属一人行路,则换成了上离下巽。上离下乾,就是火克金,体卦克用卦说明你诸事很顺,特别是去年,赚了很多的钱。但是等到变卦之后,就变成了上离下巽,火木之灾。木为刑克在用上,说明你的丈夫在生意上被人骗了,变卦中初爻被动,所以端倪赔了最低一百万。”
林茂义说到这里心里面还是难以遮掩住激动,“现在老者的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民间奇人真的是高得不得了。等到那中年妇女离开后,我怀着佩服的目光看着那老者。虽然争得不多,但是就这简简单单的十块钱也让老者能够生存好几天了。我看他可怜,就执意的留下了口袋中仅存的一千块钱现金,老者很感动,就在他热泪盈眶的那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这群以算命为生的认得生活已经到了何种窘迫的地步。”
讲了大半天,秦枫也没有听出这其中有什么能跟这张纸有什么关系来,“林先生,你讲的这个故事跟这张纸没有任何的关系吧?”
林茂义道:“先别着急,接下来就是这故事的关键了。老者问我要来做什么,我说是来看看邵雍的故居的,这个老者见我对邵雍很感兴趣,于是就跟我说了个在本地一直流传的一个民间故事。”
“什么故事?”秦枫一愣。
“老者说,邵雍的师傅陈抟与当时的天师道第二十六代天师张嗣宗关系甚好,某日两人共同来到了辉县,并在苏门山上与邵雍一道把酒言欢,期间陈抟酒意正浓,就问张嗣宗与邵雍当今天下的发展大势。当时邵雍初学,并不是很精于数理,但是他的师父陈抟与张嗣宗却是绝等的高手。张嗣宗笑了一笑,就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后从布囊里取出了随身携带的笔墨和端砚来,在纸上画了一幅图案,然后交给了陈抟。”
“张嗣宗画的是什么?”秦枫又问。
“不知道。”林茂义的回答斩钉截铁,十分麻利。
接着,他又说道:“虽然不知道,但是那老者告诉我说,就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一幅画却至今也引来了许许多多的人地猜想。”
“为什么?”周勤喝了口酒,皱了皱眉。
“因为那幅画的玄机至今未解,陈抟看了此画,笑了笑后就交给了邵雍,邵雍看不懂,于是就请教张嗣宗与陈抟,但是他们两人皆是没有说话,张嗣宗更是拿回来,随手蹂躏了后就扔在了地上。但是随张嗣宗跟来的那名小道士却是偷偷的捡了起来,并私自的藏起,等到后来张嗣宗羽化后,那小道士隐居在深山之中潜心研究这幅画,后来便是因此以讹传讹,故事也就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后来怎么样了?”众人怀着期望追问着林茂义。
林茂义道:“老者说后来那名小道士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领悟了其中的玄机,并移交给了邵雍。后来的情况老者也是不知道,而这个玄机至今也是个迷。”
“那这张纸莫非就是当年的?”秦枫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林茂义已经明白了他想要说什么。
“后人以讹传讹,版本也是有很多。老者在说完之后,就送给我了这张纸,说现在有很多种版本,而他就将各种版本都总结规划了一下后,将这其中的一些玄机都写在了这张纸上。”
“秦枫,我看你在这方面挺懂的,就给你在闲暇之余时看看,希望能够有什么发现。”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样,秦枫心里面倒是有些失落,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做作的笑了笑,结果那张焦黄的纸来小心翼翼的打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