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者祖先的遭遇秦枫倒是不怎么感兴趣,但这等歪门邪法真的是祸害不浅。想了想,秦枫始终不明白老者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但是仔细的回味之后,秦枫恍然大悟,惊道:“大师,您是觉得这些纸灰是那种用沉水香和蛊虫血画的符咒?”
老者饱含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应了一声:“对,我很担心是这种符咒。”
“为什么?”秦枫不明白老者为什么会这么担心,“难道您是怕有人勾去了他们的魂魄?”
老者又一次的肯定的点了点头,只不过这一次反应有些迟缓。顿了一会儿,自己接着说道:“你不懂,勾去的魂魄如果落在了蛊术师的手中,后果会相当严重的。鬼魂从此就会被制成鬼蛊,就是专门替蛊术师下蛊的鬼厉。”
蛊毒秦枫倒是见过,上次方语和他们的同学中的金蚕蛊就是一种很厉害的蛊毒。但是自己对蛊术是不怎么了解的。老者说的东西自己虽然还没完全明白,但是大一还是明了的。
即蛊术师会将那五名少年的鬼魂制成鬼蛊,那那照这么说来,这五名少年的鬼魂就不能超度了。秦枫想了想,觉得不明白,于是就问那老者。
老者道:“所以我要用超度的办法来将他们送走。如果他们的魂魄真的被蛊术师抓走了的话,那么我就会超度不了,自然而然的就证明了这一件事的肯定性。”
“然后呢?”秦枫很想知道之后的事情。
可是,老者并没有告诉他,只是一个人低着头垂在那里好像已经玩掉的竹竿,慢慢的萎靡下去。
就这一呆了好一阵,直到落地钟摆在十一点钟的时候响起,老者与秦枫才是带上家伙是出了门去。
为了保护林若晨的安全,秦枫在门前和屋里面贴了好几道辟邪护阳的符咒,然后就与老者一块离开了。
现在街上静静地,蜿蜒的公路慢慢的伸向黑暗。或许是因为今天的特殊原因,路灯也是不给力起来,灰暗暗的,就好像黄昏时候的浊色,几尽凋落。
漆黑中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慢慢的走到了那片芭蕉林旁边时,周围又是莫名的刮起了阵阵阴风,吹弄着硕大的芭蕉叶相互作响。
老者的话是想找到发现尸体的地方,可是这么黑暗芭蕉林里,要想找到还真的不容易。即便是秦枫来过的现在都已经因为天色太黑而记不清了。
找了好一会儿,秦枫终于是顺着那点残余的记忆找到了他们同龄芭蕉精的地方。那棵树的向西约十米处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周围还有石灰粉洒出的人形以及警察设下的警戒线。
周围与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异常。唯一感觉到有点古怪的就是那棵那五名少年通灵的芭蕉树。乍眼看上去好像萎靡了不少,就连叶子也是耷拉着,整一看上去有气无力的感觉。
“大师,就是这棵树,可现在怎么阉了吧唧的,会不会是因为他们五个的缘故?”
秦枫这么一说,老者也注意到了这个异常的现象。打开手电筒照了照那棵芭蕉树,发现果然如此,而且对比了周围的芭蕉树之后,秦枫与老者发现只有这棵树是这样的。
“这种情况是……”老者话音垂落,言语之中带有一丝不解的困惑与深沉。
秦枫不明所以,心里面一下子疑惑起来。难道这是因为昨天那五名少年的有意冒犯才会这样的吗?
种种猜测都不能找到证据,秦枫就把目光从那棵芭蕉树转向了老者。
此时老者在这附近转悠着,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秦枫看到这后,不明白老者的用意,于是就问:“大师,您觉得这棵树是怎么回事?”
老者叹了叹气,然后道:“这可芭蕉树已经快死了,而芭蕉精也离开了。”
秦枫顿时一怔,心生困惑,“为什么?”
“你有所不知,芭蕉精如果遇到了某种外界巨大的力量干扰,那么为了自卫,它会另辟蹊径,找个安身修炼之所。眼前的这棵树已经枯死,说明芭蕉精确实离开了。”
“大师,照您这么说的话,这代表着昨晚有某种强大的力量干扰住了芭蕉精?”此时,秦枫猜测的继续说道。
老者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然界的某种力量干扰了芭蕉精。但是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几乎没有。还有另一种可能,这种可能的几率也最大。就有人故意驱走芭蕉精,原因就是为了与芭蕉精争夺魂魄。这五名少年擅自玩被这种游戏,按理说芭蕉精都要收走他们的魂魄的,但是很不巧的是有人意外的出现,并阻止住了芭蕉精。”
“究竟是什么人有这种本事?”秦枫听了老者的猜测心里面是那个发毛。
“这个人肯定是个老手,深谙歪门邪法的。我们小心点吧,去发现尸体的现场那去吧,人死后魂魄会停留在死的地方七七四十九天的。倘若四十九天后没人收尸超度,那么就会变成孤魂野鬼。但愿现场他们的鬼魂还在……”
虽然秦枫与老者都希望如此,可是他们心里面也明白那五名少年的魂魄多半的可能性已经是被那神秘人给收去了。
心里面抱着的希望虽然很渺茫,但总得试一试,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纰漏之处。这一次超度,秦枫没有冻手,是那老者将一把香拿出来,然后在现场烧了许多纸钱,点上香插在土里,老者就吩咐秦枫先退后。
这一次,老者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脱掉衣服带上画满符咒的绿丝带,而是点上两根白烛,就开始默默由此的念叨。
阴风不停歇的吹过,卷起了地上的纸钱后就悄然抖去。蜡烛的火焰随风摇曳,飘摆不定的放佛一瞬间崩溃在了此时此刻。
老者双手合十,然后跪下在现场磕三个头,待磕完头之后,老者又将那一把香一根根的拨开,然后便是顺着走向河岸的的方向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