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哲迎娶米洣当天,一切从简,光是准备工作也不用十天而已。这众人心中就是疑惑了,骆哲这样到底何意?只是因为在小公主婚后半月成亲,为了不让骆落触景伤情而低调?
当然不是,骆哲的思想怎么会如此的简单。
他的低调,只因为迎娶的是一名妾室而已。
没错,骆哲要求一切从简,低调行事,他只是把米洣当做妾室给娶了。当然米洣这妾室当得也算是面子大了,立景帝亲自到场,大皇子,大公主,三皇子,小公主,驸马,安贤王妃,宋朗郡主一一到场。这等妾室嫁人,可谓是风光十足啊!
只是,米洣心中还是委屈,既然骆哲说爱自己,为什么只给自己一个妾室的位置?而不是二皇子妃呢?左思右想,发现自己出身糟糕,但骆哲不问;自己身份不明,骆哲也不计较。想到一般皇室嫁娶不是门当户对就是家财万贯,立景帝都忽略这些,能让自己当个妾室已属不错。
这娶妾的酒席不多,只有一桌,只是家人的到访。骆哲一声喜服,笑着和众人饮酒。
骆晨只喝了一杯,就借口身体不适而离席了。在这二皇子府上转了一圈儿,骆晨心中苦痛只有更深,他一心想要迎娶为妻的女子,却是嫁给他人为妾!这样的事情,如何能甘!
抬眼看见几个丫鬟笑着而过,好像是在说米洣好福气,能够嫁给二皇子,而那个经常不见人影的妹妹米饭就没有这运气,这会儿还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骆晨像是猛然间醒悟了。对了,还有米饭!
这姐姐嫁人,妹妹岂能不在!
当即迈开步子就直冲新房。推开大门,骆晨掀起米洣的盖头,就抓着她的手,喊了一声“跟我走”。
米洣愣了,这是哪一出?抢亲?三皇子,您没醉吧!
“三皇子,我不能出去。”米洣慌忙拉下盖头,又坐回原位。
你还真当自己是新娘了!骆晨不管许多,拉起米洣的手,就说:“跟我离开这里。我不许你嫁给二皇兄!”
“可是,我要是走了,新娘谁当啊!”米洣一头雾水,顺着骆晨的话反问。
“找米饭!”骆晨双手一抬,就将米洣抱在怀中,大步走出房门,他道,“让你妹妹米饭替你嫁了,能成为二皇子的妾室,也是她的福气。”
“啊?”米洣双手迅速拉住门框。不能啊,米饭不就是她米洣喽?这不还是让她嫁啊!
“三皇子,您怎么能这样乱来!今天是你二哥和我成亲的日子,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嫂子了!”米洣大声叫喊,挣扎着要从骆晨的怀中出来。
只是骆晨毕竟是男子,力气很大,死死扣着米洣的身体就往外走。他说:“我不让你嫁!”
“哦?那你想让她嫁给谁呢?”骆哲笑着,悠悠过来。那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抓到了奸夫***笑容灿烂得无法形容,却也让人的心里不寒而栗。
骆晨不禁后退一步,抱着米洣又回到了房中。骆哲站在门口,背着阳光,整张脸上阴了起来,却那笑容无比的诡异。
米洣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她匆忙从骆晨怀中跳出,跑到骆哲身边,狗腿一般挽着骆哲的手臂,撒娇说道:“夫君,是他硬拉着我走的。”
看见骆哲这般的表情,米洣的灵魂都在害怕,她此时只想解开误会,保住自己的性命!
“我知道。”骆哲轻轻笑着,抬手抚了抚米洣的脸颊。而后者的身体却如石头一般僵硬,骆哲的手冰冷极了。
“二哥,我……”
“好了,我知道你喝多了,出去吧。”骆哲顺势抱起米洣走进房中,丝毫不给骆晨说话的机会。
“我没醉!二哥,我真的……”
“难道你连回家的路都不认识了?要我差人送你回去吗?”将米洣放在床上,骆哲便自顾脱去了外衣。
看着兄长一次都没有回头,骆晨心中不免怒了。他凭什么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他们同为皇子,是亲兄弟!大步上前,骆晨想一拳头打醒这个高傲且目中无人的兄长,他要告诉骆哲,他才是爱米洣的!
只是,骆晨才走几步,喉咙间就顶着一柄长剑。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骆晨能感觉那剑尖触着肌肤的寒意。而骆哲还是没有回头,他单手褪去米洣的鞋,然后解开米洣的腰带,缓缓说道:“还不想走吗?”声音冰冷近乎冷酷。
坐在床上的米洣一动不敢动,生怕骆哲的这只手又变出一把长剑了解了自己。
这才是骆哲的真实面目吧……
米洣这样想着,迅速缩进了床里面,不让骆晨再看见自己。
像是很满意米洣的做法,骆哲在这冰冷的表情下难得地勾了勾唇角,收起长剑,喊了一声:“来人啊,三皇子醉了,送他回去。”
骆晨就这样处于吃惊的状态被人送了回去。他甚至感觉,看见的骆哲只是一场梦,并不真实。
这般送走骆晨,那么骆哲就恢复了以往的表情,他坐到米洣身边,抬手抚着她的脸,温柔道:“害怕吗?”
不知道骆哲问的是害怕骆晨的抢亲,还是他方才真正的表情,米洣都故作镇定地摇了摇头。
“笨蛋。”俯身过来,骆哲就吻上了米洣的唇。
米洣整个人都处于硬撑的状态,骆哲真实的一面太过冷酷,太过无情,米洣半天都不能缓过神来,唯有木头一般任凭骆哲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