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看见他的身影,头脑既不断联想到之前空中巨蟒,不由两腿有些发软。吱吱唔唔道:“现在现在就去?”
“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寒王面带微笑,有些自豪的说道。
想着之前的点点滴滴,我已是恐惧万分。见寒王如此一说,急忙回道:
“相信,相信,依寒兄现在的能力,仅凭一己之力定能毁灭整个绝幻王国。”
寒王又是一阵狂笑,转向面对残留下来的废堆,接着便是一声大吼,手掌摊平,对于上空,慢慢向上移动,喊道:
“起”瞬间废墟中一道白光破土而出,直冲云霄,周围乱石不断飞舞。
一把斧头慢慢浮出尘土,由着火红光芒的照耀,散发出璀璨精光,直直有冲破云层的气势,甚是刺眼。寒王一番嘀咕,斧头已是在空中慢悠旋转,只见他直直伸出双手,随之手掌一握一松,不过片刻,斧头迅速飞向他手中,被其牢牢握紧。
寒王纵身一跃,飞向上空,挥舞着手中神斧,道道光芒之中带着颗颗冰粒划下地面,触地瞬间,处处炸开,泥土冰块混杂,四处乱溅。
寒王漂浮空中,一番自语:“寒灵冰法果然非同凡响。想我妖界能有多少修炼成功,又有多少能修炼其二重,真不枉我自命其名。”完后,又是声声大笑。手握神斧、姿态优美般降落在我面前。笑言道:
“苦兄,走我们现在就直攻无耻国王寝宫,杀他个片甲不留。”无奈,我就和这群妖魔共同向皇城。
途中,寒王甚是兴奋,讲述了很多关于妖界之事
寒王本是生长在一处具有灵气之地,此灵气又被称为‘异气’,常年努力修炼,直至进化为人身才其离开。寒王修炼之地名为:寒幽山。
寒幽山聚集了神界、魔界、妖界、人间以及阴间的各种气息。导致此山四季冰寒异冷,也因如此,才使动物能够急速修炼成妖,甚至化生人形。而在妖界也只有修炼成为人行才算修炼成功。
但并非所有动物都能适合生存在具有异气散发之处。必须也要有足够的自身资质,才能吸取异气精华,提升修为。倘若资质不足,踏入异气之地,必被异气吞噬,直至灰飞烟灭。
也因为寒王自身的成功,便霸山自立为王,自封为寒王,从中也降服众多小妖跟随其后。当初命名也是因为妖界有着至高无上的妖法,更是众多修炼者梦寐以求的冰法,它便是寒灵冰法,就因如此,才有了寒王的称号。
寒灵冰法总共十重,但几千年来却没有一妖突破,唯有此冰法创始之妖‘阴灵王’炼其八重,却在修炼九重之时,引起神界嫉恨,更是怕受到威胁,便派其神兵下凡强力围剿,哪知下凡神兵却是全军覆没,众神惊叹,无奈,最终动其整个神界才其降服。
八重的寒灵冰法已是能吸取天地、妖魔鬼神、以及人体之间所散发的气息,而被吸取的气息则是形成整片刺骨寒气,瞬间让其周身所有生迹结成寒冰,无法动弹,最终寒冰爆破,尸骨无存,灰飞烟灭。八重已是如此,不知十重会是何翻迹象。
但毕竟整个神界出动,阴灵王也是难以抗衡,之后受到重创,便逃于一处石峰洞穴之中,遗留下寒灵冰法。自知无法再渡与神界抗衡,便自断筋脉,自毁其身,最终形身俱灭,化为灰烬随空而散。
哪知此冰法却在妖、魔、神界广为流传。虽是魔界所创,但在其他两界也备受关注,更是想修炼此冰法。却因神界打着正气之路的旗号,便宣此冰法为禁法,不允许神界任何一者修炼,违令者杀无赦。
而如今能将此冰法修炼到五重已是令其仰慕,无人能匹。但在修炼之时,稍不留神四周空气便会形成冰块穿透身躯而亡,死在寒灵冰法上的小妖已是不计其数。到最后小妖也只有望而止步,不敢修炼。
这寒王也算是妖中精品,竟然将其寒灵冰法炼就二重。想必之前大山塌陷,便是成功修炼二重所引发。难怪小妖们直直庆贺,大山崩塌之时,也是一脸兴奋。
原本半月的路程,今日随同妖魔腾云驾雾而来,却只用了一个时辰之多。齐聚一团的黑影漂浮在皇城正上空。
城内众多侍卫齐齐徘徊,想必这才是真正的精兵,再回想到半年前多带领的侍卫,不由心中叹息:国王可真是英明!
宫中侍卫见突如其来的黑影覆盖了整片上空,全速一个姿势,抬头仰望,一阵嚷嚷,倒也看不出他们有半点害怕之意。
寒王只是面带微笑,没有对其城中侍卫半点言语,小妖们也是一语未说,停留上空未动。
寒王一个旋转,英俊的面孔立于我的眼际,依旧微笑对我说道:“苦兄,你先行下去如何?让无耻国王不知发生何事,顺便留下你的神剑。”说完双手便伸出。对于这瞬间发生的点滴,我也没有任何辩驳,将其神剑交于寒王之后,更是不知寒王为何要先让我进入皇城之内。随后由小狸扶搀迅速落在围城之外。
她没有任何的言语,依然迷人的脸颊散发一丝微笑,身躯一侧,瞬间飞跃上空。
此刻我才注意自己的着身,一袭白色袍子,刹那间才想起神甲放于小妖洞穴之中,但如今已是埋于废墟之地。
如此穿着,我站在围城外,没有任由移动,头脑不断想着:已是半年过去,如今我一人回于皇城,再加上神甲、神剑已是离身,如何解释这一切,而我一回城中,妖魔也立于上空,国王会做何感想!
放缓脚步,无奈般走进宫殿之内。宫中侍卫见我瞬间的出现,并不像以往的兴奋,更多的是惊讶,瞪大了眼眸,散发出异样目光,望了望我接着又是仰望上空最后目光又投于我身。
所有侍卫脸中呈现的尽是疑惑,其中一位更是吞吞吐吐的说道;“苦苦苦将军吗?”
我甚是无奈,硬着脑皮点了点头,却没有任何言语。想着往日的威武,顿时荡然无存,如今走到这步田地,我更是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