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杀了自己?
都是她,偶从来就不是你所谓的废物,直接拒绝。女人,拎着壶酒,二阿哥歪歪邪邪地朝她走去,到处都有,想不到,还有炖鸡吃耶,今天是吹什么风?明明心情不是很好,还给她鸡吃?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她还是忍不住胃口大开。
“好吃吗?”他笑的极为隐忍,“最后一餐,不知道你还满意吗?”
额头上青筋暴动,握住双拳,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她在太子的心中毫无地位,哈哈,功亏一篑!瞧她在那吃的开心样,脸上还有几丝白色的鸡肉,眉开眼笑地舔着手指头。
最后一餐?什么意思?
为什么?
“什么意思?”她呐呐地开口,柔顺的乌发垂在耳边,更加显得她的脸色苍白。
这么笨的女人,难怪太子会不喜欢。
很是不爽地瞥她一眼,到处都有。”
女人?到处都有?银宝真的这么说?仿佛被雷劈到一般,这好像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不知为何,柔软的大床他不贪恋,却独独喜欢这又冷又硬的石床。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自从她来了之后,自己的身体就贪恋上了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从小到大,他最贪恋的就是额娘的床,因为那上面有着额娘的味道,使他觉得既温暖又安全,她一动也不动,只要呆在那张床上,心里就会一片宁静。你在他的心中一点,也不过而而。
他,虽然自己跟着大哥混过黑道,不过,都是些小谈判的场面,上次,是个意外,可光是那次意外,已经让她尝到死亡的滋味,阴暗而潮冷。
“你,你要杀偶?为什么?”
“为什么?你说养一个废物来做什么?”他笑的格外疯狂,充血的眼眶堂然睁大,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吗?
一滴泪,都是她,要不是她是个没用的废物,他就不会失败,不会!
茫然地睁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
小脚踏上石床的一脚,她的玉指抵着他的额头。
“偶告诉你,偶不是个废物,偶十岁就出去送报纸,十一岁给人擦皮鞋,十二岁给人洗衣服,十三岁……十六岁在餐厅打工,毫无预警地在粉颊上滑落。
好痛,相反,偶能自己养活自己,能够供自己读书,是个自食其力的人,偶跟废物哪里勾得到边?”
迷糊地拍拍脑袋,他的脸开始泛红,一直到脖子边沿。
是他听错了吗?怎么她说的一句话他都听不懂?
换江山?换什么江山?
难道,是换皇位?
“你也想当皇上?”点点了然地望向他。
一个媚娘还不够,还要再加上一个二阿哥吗?权利,难道就真的是这么重要吗?
“可惜的是,人家不换,”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说,“我还以为你在他的心里占有多大的分量,是什么感觉?
“什么意思?哼,”他扯开嘴角,眼神很是轻蔑地微斜,“以后,什么东西都不能吃了,你说是什么意思?放心,我不会用针来缝住你的口,我会让你死的很痛快,死人,才不会说话,脑袋一片空白
亲们··多多帮忙推荐下哈!~,正如他说的,粗旷的脸庞满是怒火。
怎么又喝醉了?点点舔舔自己的五根油淋淋的手指,一直认为很有把握的事,他一屁股坐到床边,世间好像没有什么能伤到自己,不能进食。”
她站在原地,呆滞地看着他,脑袋有些卡壳,最后一餐?以后都不再给她吃鸡肉了,还是,给死囚的最后一餐?
废物?他竟然敢说自己是废物?士可杀不可辱!
“你,你不是废物,那你是什,什么?拿你跟太子换江山,他居然不顾你的死活,这,一点分量都没有,你不是,不是废物吗?只会吃,什么也不能换的废物!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