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把全身都缩在一起,点点还是冷的直发抖。
迷糊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现在不是夏天吗?怎么会如此的冰凉呢?就像在寒冷的冬天,闭上眼,她想继续睡觉,一定是梦,她才不要做这么恐怖的梦,到处都是黑暗,独自一个人在这冰冷的地方。
“水儿,水儿。”她惧怕地张开小口呐喊。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响应,只有她焦急的呼吸显得格外沉重。
对了,梦中,水儿怎么会在呢,她自嘲地笑了笑。可是,怎么会感觉到湿湿的冰冷感贴着肌肤?梦中的一切不都是只有幻觉,那为何她的感觉会如此深刻?
小手用力地捏捏大腿,“痛痛”,她大喊,不是梦?不是梦?
她睁开眼睛,慢慢地去适应周围的黑暗,小手碰触到湿漉漉的冰块,一颤,冰窟?她怎么会在冰窟?记得昨天还是在银宝的怀中沉沉睡去,一醒,竟然会在冰窟?
自地上爬起,她摸索到一扇铁门。
“来人啊!救命啊!”她用力地拍打着门面,小脚也随即踢了上去,该死,没事弄什么铁门,自己的门还是木的呢,奢侈可是会要人命的。
拍了半天,也没一点声音,她绝望地靠着木门颓废地滑了下去,跌坐在冰冷潮湿的地面。
开什么玩笑,自己难道就要这样默默无闻地死去?比蚂蚁还不如?
想想,在现代生活了十六年,又穿越到古代生活了十五年,怎么说她也算是活了三十一年了,可也才三十一年啊,她就要死了么?别人不都说三十岁的女人是一枝花?男人,还是女人是一枝花?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她拍拍自己的小脑袋,视线开始渐渐模糊。
不要睡,千万不要睡,她提醒自己,小手用力地捏自己的大腿,大腿上传来的痛楚使她清醒不少,可还是无法阻挡阵阵寒意。
“汪,汪。”
隐隐约约,她好像听到狗的叫声。
一线生的希望在她心里燃起熊熊的火焰,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她用力撑起身子,小手握成拳状,使出吃奶的力气狂拍铁门。
“咚咚咚。”像是春天里的炸雷,笃然响起。
有人?门外的人影顿住脚步,迟疑地望向冰窖的大门,大狗正在门口兴奋地摇着尾巴,仿佛是闻到老朋友的味道一般的愉快。
老朋友,是谁?它是自己圈养的宠物,同时也是猎犬,除了自己之外,它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备战状态,只要他一声令下,它就会飞快地跃上前去,一口咬住那人的喉咙,直到死去才会松口。
到底是谁,会让它这般的反常?
他在脑海里快速地搜索着,一个娇小的人儿随即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难道是她?撇开嘴,他斜眼看着那个仍在努力敲响着的铁门。
平日里也有四个侍卫把守,今天,出奇地没有任何人。
看来,是有人要整她了。
“汪汪”。珍珠像是能察觉到里面的人气息的衰弱,它着急地在门边打转,前爪还狠命地扒着地面。
谁是你的主人,这么卖命!他转身快步离开。
“救命……救命!”她抱住自己的肩膀,徐徐滑了下来,心里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沉重的眼皮缓缓阖上,她好像睡呢。
就像是应了她的呼唤,铁门竟奇迹般的缓慢打开,一个身影扑了过来,不断地舔着她的脸庞。
别,好痒。她努力的睁开一条线,只见门口步入几个侍卫,在一个高大身影的指挥下,把她抬起,之后,再无任何知觉。
这侍卫长竟然带着铁门的钥匙去睡大觉,看来,还真是悠闲了,害他找人找了一刻,竟然找人超过一刻,这可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他瞪着被侍卫抬出去的人儿,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