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但伊轻尘生像是木头做的,连眉头也不皱一下。面上始终笑盈盈的,
让一旁打下手的何香寒看的心里直发毛,不明白伊轻尘为什么会笑的像个呆瓜。
一大早,就有喜娘来为伊轻尘绞面,梳头,他这义父可真不是这么好当的。
但她除了笑的有些呆以外,一次也没来过。而伊轻尘也乖乖的,好歹没做别的惊世骇俗的事。何香寒也就放下心来。只要把这丫头送上花轿,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直到大红盖头盖上了伊轻尘的头,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一回身,不提防踢上了一只椅子。等这丫头一嫁走,他可要好好休息休息了。险些把她绊了个跟头。
这丫头真不让他省心,换嫁衣。
幸好她身怀上乘武功,整的他草木皆兵的,打了个趔趄,便已站定。
那椅子反而被她踢的连连在地上跳了几跳,险些摔倒。
咦,她怎么感觉这椅子有些软软的?
何香寒仔细看了看那张椅子,枫逸影果然守诺,见它和别的椅子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不由暗吁一口气,苦笑了下。这几天里他所有的侍卫都调动起来了,转眼间,日夜巡逻。这两天她都被伊轻尘弄的草木皆兵了,可能是精神太紧张了吧?才会感觉这椅子腿像人腿一样软……
伊轻尘今天乖的不像话,让她站就站,让她坐就坐,绞面的时候,本来有些疼的,不再闹着要出去了。连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似乎是安心要做新娘子了。这让何烟墨很松了一口气。
她正想看看这椅子还有什么特别,忽听外面锣鼓震天,三天已经过去了。
这三天里,鞭炮齐鸣。原来是花轿已经到了。
屋里的人顿时忙乱起来……
何烟墨也学别人嫁女的样子,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然后欢天喜地地把伊轻尘送上了花轿,看着花轿渐行渐远,天天担心她会不告而别,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挥手:“好啦,侍卫们都撤了吧!该干嘛干嘛,一切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