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是为了她?是吗?”罗爵优雅的起身,声音低沉感性,一步一步迈向另一旁的男人,伸手抓上对方的领结,“靳瑞泽,你离开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你不是还跟我讲什么争取吗?”
那双狼一般的眸子里反射出的是灼伤的痛,这么多年,他们都是共进退的,今天为了个女人,就要各奔东西了?
靳瑞泽抬手,轻描淡写的扫落挂在自己脖颈的手臂,“罗爵,你太自以为是了,你曾今不是也因为那个女人,一心想把这么大的企业丢到我手里吗?如果,不是首席极力的阻止,先离开的那个是你!”
抬起步子朝着墙边的沙发去,移身坐下,慵懒的向沙发背靠去,“我不是不想争取,是已经没有争取的必要了!”手指撑在沙发背上扶着那熟悉的柔毛,“如果,还有一个像姚婉柔那样完美的女人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你告诉我啊!我会马上回来陪在她身边,可是现在……”
紧紧闭着的眼帘颤动着,细长上翘的眼尾,要多撩人有多撩人,“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爱着自己的兄弟,是一种酷刑。”
罗爵怔怔的站在原地,所有的怨气,因为靳瑞泽的一句话变成一片空白,那个兄弟除了他还能是谁?这个女人爱上他了?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自己的预想发展,甚至比他预料的还要快,他好像还没有来得及给她作为他妻子应该得到的一切,她就没出息的爱上自己了吗?他现在该做什么,拿着那份契约趾高气昂的告诉她,她可以滚了,她该为她曾今亵渎他付出代价,手掌拽紧。
“我会好好照顾她!”停顿了一时,又从薄唇里轻吐出两字,“为你!”
靳瑞泽紧紧的看一眼现在一脸挣扎的男人,伸手轻轻的合过把手,退出门去。
柔软床铺上的女人睡的有些不安生,大夏天却感觉浑身寒气欺凌的刺骨,翻个身,钻进铺在床铺之上的薄被里。
等梦享醒来,枕边躺着的是那几朵紫色的郁金香,郁金香上放着一张卡片。
‘紫色郁金香的花语是忠贞不逾的爱,我以为这是我对你的感情,可是我错了,我对你只适合蓝色,那种只有荷兰才会出现的名贵的品种,就像会出现在我身上这么稀奇的爱情!’
字体是秀娟、狂美的,隐约间透着哀伤!
从房间出来,只看到地上散落着一朵一朵的郁金香,泛着妖艳的蓝光!没有任何人,没有靳瑞泽,也没有罗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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