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还在很远就可以看到那栋欧式洋楼里里外外的通亮,梦享不由的把手遮上胸口,到底是怎样的事情,会让罗爵这样保护的地方都大动干戈。
等梦享匆忙的跑进院落,里面正被各色的男人挤兑着,有些看上去凶神恶煞,有些又像是斯文的生意人,只是除了野靖大刺刺的谈笑着,其他人都眉峰紧锁。
“他呢?”梦享冲到野靖面前一把拖起对方的手臂,满脸的焦急。
“屋里睡着呢。”野靖也被这小女人紧张的表情吓到,敛去笑容忙的开口。
得到答案,梦享忙的朝屋里跑去。
“少爵,怎么了?”一声清冷的男声在梦享过后出现。
“还能怎样,你们这些大少爷不是有很多苦主想绑回去发财啊,尤其是这种脱离家族保护的自由身。枪里打的是麻醉药,还好我的车就跟在后面。”野靖悠悠的说着,猛地转过身来,“我说瑞泽,你什么时候这么上进了?连兄弟的女人都抢?”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这八年来,他不是一直都没事吗?”不顾这男人的八卦,自语着,俊朗的眉间像周遭的其他人一样慢慢的隆起。
“他说他累!这八年里你听过他说累吗?”野靖的脸上的也平添困惑,见靳瑞泽倏的把目光落向梦享走去的地方,两道粗眉猛地紧凑。“你的意思是,因为这个女人?”停顿了一颗,一脸恍然大悟,“这个女人的出现难道让少爵开始觉得这八年的等待是辛苦的,他动摇了?”
躺在床上的男子,脸色有些泛白,梦享匆忙的把对方的手暖进手心里,屋子里和院落里的热闹不同,空空的,只有自己和这躺在床铺上紧闭双眼的男人。托着对方厚实的掌心附上自己的脸。
“你怎么了?”轻喃着,一颗滚烫的泪水就顺着脸颊落到那只手掌上。轻轻的放下那只手掌,又站起身来,朝着屋外走去。一张俏脸上全是隐晦。
“他怎么了?”女子刚毅的声响不带任何温度,很难让人相信是从这平时神经大条的女人嘴里发出来。
“中了麻药,应该明天就会好了!喏——”野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不过还是如实相告,说话间,用手指了指院落中一位穿着白色大褂,戴金丝边眼镜的白净男人,“罗家的私家医生都说没什么大碍了!”
“呼——”梦享轻轻呼出一口气,一张紧绷的脸也因为松了心垮了下来。只是不消片刻,又换上严谨,扯着嗓子吼开,“爵爷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请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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