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爵听着梦享的咆哮,自己就这么离开是多么的不甘心,这么放弃她算做了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吧,不自觉的想伸手最后去抱她。
梦享却怔怔的往后倒退,嫌恶的躲避着他,愤恨伸手扯掉他手上的牛皮袋,“你知道吗?我们以后都没有关系了!”
转身逃去。
不远处的路口里,停着的一辆黑色的宝马,也掉头离开。
坐在车里的男子暗淡的笑着,梦享以后你是我的了吗?
整整一个小午,随处可见的都是罗梦绝恋的新闻,说法不一,不过大都是,罗姚恋复合,梦享退出的的新闻。
一切又仿佛回到原点。
梦享把自己埋在靳瑞泽家的墙角,不去关注外面的是是非非,从不能抑制的大声哭泣到不为所动,什么都需要一个过程。
靳瑞泽看着梦享的转变,暗自心疼却觉得自己的做法的是对的,过了这个过程一切就都好了!
端水给她,她还是会好意的伸手接在唇边,象征性的在唇边抿一口,再放回去。
“铃铃铃——”电话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靳瑞泽把水杯放到茶几上,疑惑的接起,自己都有三个多月没有在这里住过了,会是谁打来的呢?不会是找打扫的家政的吧!
“喂!请问找哪位?”冷然的冲着电话说道。
“您好!我找梦享!她在您这里吗?”电话那头传来女子脆脆的声音。
“你找有她什么事吗?”斜扫一下蹲在墙角的梦享。
“工作上的事情!呵呵——不方便和你说,我知道梦姐在你那的,让她接下电话吧?谢谢了!”话筒里的女声持续说道。
“……好!”靳瑞泽想了一刻,开口轻轻的询问“梦享,找你的电话?”
梦享木讷的站起来,仿佛没意识的走到话机边,把电话放上耳洞。
“喂!”像是无力的叹气。
“梦姐,是我!小元!”
“什么事啊?”
“昨天不好意思啊,我本来是跟着你的,可是中间被在舞池里跳舞的流氓缠住了,在去找你,你已经不在了!”
“没关系,没其他事我挂电话了。”
“梦姐,还有事!是革少让我告诉你的,他说,合约正式生效了!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你知道合约是什么东西!”
“……”心跳仿佛漏去一拍,嘴唇开始有知觉的颤抖,“你转告他,我晚上去拿了东西就回去。”
“好!到时我去接你!”顿时电话里传来革西扬富有磁性的声音。
梦享忙不迭的一把把电话按回去。
“出什么事了?你朋友吗?”靳瑞泽看着梦享的反应,不解的询问道。
“没什么事!我晚上就该去拿行李了!”淡淡的苦笑,像是自言自语,脸上说不出的哀伤。
靳瑞泽暗忖一时,抬起头来说道“好!晚上我送你过去!”
罗爵一直在公司忙进忙出,只是拿文件这种小事,他都亲力亲为。坚信,让自己忙碌起来,就可以忘记那些让人伤心的事情。
下了班一个人去会所喝闷酒,天空漆黑了才打算回家,自己家门前,停着是靳瑞泽的那辆迈巴赫。
把车停稳,都没有意识去和对方打招呼。
“少爵!”看着从兰博基尼跑车里走下的男子,靳瑞泽率先吼道。
“嗯!”轻轻的答应一声,翻身靠在了自己的车上,不去看靳瑞泽一眼,他把他最宝贵的东西都让给他了。
“……”靳瑞泽尴尬的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最后泱泱的开口“我在等梦享,她去屋里拿东西了!”
“我知道了!”冷声说道,直起身子朝着房屋走去。
从院子直到楼门都是虚掩着的,轻轻的推开门,横扫过昏暗的房间,走到卧室门前,却没有下手打开,既然决定放她走,就干脆一点,径直朝着酒房迈去。
随手在酒架上捞起一瓶酒,走了出去!
月光斜斜的打进来,客厅里有雾蒙蒙的光,他也不打算开灯。
抓起杯子,一杯一杯酒的往下灌,最后懊糟的抓起酒瓶喝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明明就有湿润从眼眸里滑过脸颊。
撕心裂肺的痛,偶尔还能听到房间里有轻微的响声,他怎么就可以放她离开呢?怎么舍得放她离开,这个女人走了,自己心里还能剩下什么?
恨恨的把酒灌进喉咙,渐渐酒意开始涌上心头,才发现自己狂怒的快要疯掉。
门被轻轻磕碰的声音,随后,熟悉的脚步声传来,高跟鞋踏着地面发出仓促的‘噔噔——’声。
“你真的要走?”不可抑止的冷声问道。
“是!”
罗爵猛地起身,甩手间打翻茶几上的一切。紧迫的步子把她压倒墙上,疼痛的无法自已,全然没有了理智。
他怎么可以真的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