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的手指甲确实比我没有弄过什么指甲美容的漂亮的多,但漂亮的手指甲,也不会让我对她产生些什么诡异的情感。
这是真的,我敢保证!
“嗯。”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向她说一些什么话。
如果要我跟她解释什么英国的伦敦为什么被称之为雾都,或是我不是一个爱女女的常人,我想应该会让她有更多的话吧。
如果是平常的时候,我或许还有这样的耐性。
但经过昨晚和慕子言那样错乱的一夜之后,现在的我根本就没有什么闲暇心思去想清楚这一切。
我需要安静,全力以赴的工作,来平复我那颗被搅乱了的心。
“呃……我想说的是……就是……”也许察觉到了我的冷漠,女人突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特别是那张打了不知道多少粉底液的脸,竟然还泛起了红晕。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难道曾经被这个世界所唾弃的司徒琪,在经历了短短五年的时间,竟然变成了一个男见男爱,女见女赖,棺材见了掉了棺材盖的神奇人物?
虽然说,我有着36D,足以让正常的男人发疯的资本,但我还是有我的自知之明的。
我真的不觉得,我有个什么和蔼的性子,能让女人也一并对我有那什么的感觉。
挑眉,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示意她继续说下去,说清楚她的来意!
“就是……就是上次跟你一起离开杂志社的慕少,慕子言!”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原本那张殷红的脸,此刻更像是祭祀用的红猪头。穿着十公分左右的高跟鞋的脚丫,也作娇羞状,摆成了个内八字。
而在那张涂满了唇蜜,有着肥润湿滑的唇一张一合间,我立刻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来意。
她,看上了慕子言!
不,应该不能用“看上”这样的字眼,而是应该说是“觊觎”。
对寻常女人来说,慕子言确实有着令人疯狂的资本。
不管是他的如同铁一样强悍的身家背景,还是那一高大匀称的身材,又或者是那一张近乎完美的脸。
而他的身上,总是有那么一股子寻常人没法拥有的贵气。
就这么几样,几乎都是别人痴狂追寻的目标。
而上帝却将这么几样一齐集中带到他的身上,而且结合的那么的完美。
这样的他,想要让一个女人对他不动心,恐怕很难吧。
而败倒在他的西装裤底下的,此刻又多出了眼前这个在秋末却穿着一身清凉的吊带裙的女人。
心里,有些憋闷的感觉。
昨夜我才和那个男人躺在同一张大床上,痴缠了好几个回合,而今天却在另一个女人的口中,听到他的名字,这样的感觉,纵使我现在还讨厌他,但真的不是很好。
“有什么事情吗?”其实,我很想不当一回事的开口问她。
但话一出口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能闻到浓浓的酸味。
但好在的是,这个女人此刻关注的事情,就只有慕子言的事情,连我口气中的酸涩,以及愤怒,都好像没有察觉到。“最近他不是常来接你吗?我是想问,你对他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他?”
说完这一句的时候,这个女人的眸子变得有些微红,两只原本还在空中挥舞着的手,这一刻纠结着放在一起。
甚至,我还能看到他的指尖微微的颤抖着。
她,应该是在期待我给的答案。
我,该怎么说呢?
五年前,如果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想我应该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
可五年后的我……
我已经明白,曾经他给我的关怀,给我的宠溺,不过只是他无聊时的消遣。
这样的我,还会喜欢他,还敢爱他吗?
“不。”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这样的答案轻而易举的从我的口中说出。
我想,换成我的立场,你们也一定会这样子回答。
“真的吗?太好了。”我的答案似乎给了这个女人极大的鼓励,这一刻她在整个办公室里欢呼着,狂舞着。
看着她飞奔离开的身影,我不明白,我不喜欢慕子言对她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这个城市的人,又不是不知道慕子言的花花肠子。
每天他的身边,总是有不同的女人,即便现在他还有着一个身世背景与他十分匹配的未婚妻的情况下。
这样的男人,就算他真的在这一刻关心你,爱护你,又能证明得了什么事情?
曾经,他不就是对那个叫做司徒琪的女孩呵护备至,最后的结果呢?
司徒琪,无非也只是被他当成无聊时的消遣,到最后,他的记忆里,甚至连她的存在都没有。
低头,我的指尖继续敲击电脑键盘。
我知道我现在的注意力,应该都放在我的工作上,这样的话,我的工作任务就能早点结束,而我也能早日回到英国,回到顾泽明的身边。
可为什么,我的眼角还是有些温热的东西,拼了命的想要闯出来呢?
“莫莫,你跟慕少真的没有什么吗?”有人来到我的座位边上,跟我说话。
我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是若兰。
我努力摇头,跟拨浪鼓似的,以此来证明我跟慕子言真的很清白,即使昨晚我们才彻夜纠缠在一起。
但即便如此,若兰还是狐疑的看着我。“没有吗?”
“没有!”
我坚决的否定。
“可我感觉慕少对你不简单哦!”若兰趴到我的桌子边上说着。
“那是他的事。而且,你们又不是不认识他,花边新闻一大堆。”我没有理会如同好奇宝宝的若兰,指尖依旧在键盘上跳舞。
“花边新闻?哪有?我们慕少可是号称这个城市的三好男人,从来都没有花边新闻的。”若兰起身,但嘴里依旧念念有词。
也就是在她这一番碎碎念之中,我发现了一个极为诡异的消息。
她说,慕子言没有花边新闻?
这,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可没有脑残!
至少我还记得五年前,当我和慕子言在一起的时候,每天经济版的头版头条,几乎都是这个男人的专刊。